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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我嗎?媽媽?”
“……太狡猾了啊,精市。你這麼認真動情的說這個故事,媽媽怎麼可能不當真,雖然太過離奇,可是每個母親都是相信自己的孩子的……”擦了擦眼角的美代覺得自己似乎又要落淚了,她完全沒有辦法再度以太年輕這個理由否認他們的關係。“總覺得知道了這個故事,我再拆散你們,天也不容了呢。不過你爸爸是個很固執的人,你還要說服他。”
“不過,秀……藏馬君,你是不是能夠陪在精市身邊呢?”
藏馬一直沒有放開講故事的幸村的手,聽到這個問題時,他凝視著還在擦淚的美代,萬分鄭重的說:“……我會陪他到壽命終結的那一日。”
“……要是某天有個人也對我這麼說就好了。”優音撐著下巴看著兩個俊美的少年,有些感慨:“麻美學姐說,最近我們都找不到優秀的男朋友,都是因為美少年都去搞基了,果然如此,如果這個訊息被學校裡的學姐們知道了的話,估計立海大的房頂就要被掀翻了……”
“不過,你們是不是要去領個證了。”美代歪了一下頭,望著他們說:“領證的錢我幫忙出了,爸爸那邊先斬後奏,你們酷愛去領證吧。”
“……”
☆、51越前南次郎
自從和藏馬開始交往後;他們的生活還是照樣的過。彼此都有沒法重疊的圈子;真正成熟的戀人應該給對方一定的空間。即使彼此都是交往的生手;但是按照那麼多年的同伴相處下來,感覺都是沒差的。
這一次;幸村是和藏馬結伴去的冰帝。藏馬是被學生會委託去和冰帝商量三校聯合學院祭的事情。
往年的學院祭是各辦各的,這一次冰帝卻改了新的政策,邀請立海大,帝光中學一起在冰帝舉辦學院祭。當然主場還是冰帝;只不過立海大和帝光中學分別得拿出一些節目出來。
“學生會分配的任務是給的網球部。會長說;網球部的經費最多,而且人才也多,是立海大的招牌。如果想要下一年的經費必須好好辦,不能再他校面前丟臉。”藏馬有些好笑的說道:“分給你們的劇目;是舞臺劇喔。”
“……真是令人煩惱呢。”
藏馬和跡部談事情還要很久。幸村由於是美術委員,對於爭奪這種學生會位置也不熱衷,於是就打了聲招呼想去東京街頭網球場轉一圈。
“請問一下,網球場在哪裡?”走在公園裡感受著綠樹青草的清新的幸村面前來了一個問路的少年,他一頭墨綠色的頭髮,琥珀色的貓眼很有神,只是被帽子遮住了。
“我不是東京的人。”
“打擾了。”揹著網球包的便服少年壓了壓帽子,走去問下一個人了。
沒把這當回事的幸村悠閒地一個一個網球場逛下來,卻沒看到一個值得自己注意的人。有些失望的他正打算走,卻看到一個光著腳穿著黑色浴衣,戴著墨鏡的中年人在一邊看報紙一邊關注著場內的情況。
下意識回望的時候,發現了那個墨綠色頭髮的少年,正在打街頭網球。
“……苗子不錯,不過看上去沒有用出真正的實力啊。”幸村來了興趣,對方剛剛用了外旋發球,這是一般打網球的練不好的一個招數,當年的切原也會類似的絕招。
對方看上去還是個小學生,如果能把對方拉入立海大的話,即使自己畢業了切原也能帶著立海大繼續神話吧。雖說作為立海大部長的幸村從不親自去幹挖角這種事情,但是明顯的可造之材能爭取的儘量爭取也是好事。
他身側的和尚瞥了舉著報紙,偷偷瞥了他一眼。
等對方以大比分把對手打敗,幸村便披著外套,拿著網球拍進了場,輕笑著問:“可以和我打一場嗎?”
“喔?你強嗎?”少年不動聲色的的掃了一下觀眾,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其中一個最猥瑣的還是自家老爺子。於是越前龍馬再度壓低了他的帽沿。
“我很強。”幸村從未缺過對自己的自信。
“不過和人打網球的話,應該先把外套摘下來吧。”似乎有些不滿對方輕鬆地態度,越前清亮的少年音抒發不滿時也很好聽。
“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其實幸村以王者立海大部長的身份,去打街頭網球就是碾壓。只是這次他需要試探少年的水平,所以非常剋制自己的打法,控制在不會對少年未來發展造成傷害的地步,滅五感壓根就沒用,只是精確地把少年的每一球都回擊而已。
沒有花俏的絕招,只是單純的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