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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傳達原始的慾望。
“好好享受本王給予的疼痛。”吉爾伽美什笑道:“你能理解的對不對?至高的愉悅……”
“不過,說本王能力差?那就讓你再深入體驗一下吧。”指尖纏繞著天之鎖的吉爾伽美什,惡意的收緊了天之鎖,神聖的對神寶具結果變成了情趣用品,一玩起來就亂七八糟沒節操的吉爾伽美什報復心大盛:“你說,我該把你擺成什麼樣的姿態呢?”
啊,太愉悅了。
瀆神真是有一種至高的快感,或者對他而言,是單純的看到麻倉葉王這個近似於神的人甘願雌伏身下呢。這樣想著的吉爾伽美什,感受著身下灼熱的快要爆炸的慾望在他的身體內來回穿插,不禁用手臂抱緊了他。
他們就愉快的做了下去。折騰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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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酒吧的廢墟上,有一個半果著上身的金髮高富帥,被一根繩子倒吊在了一根柱子上,手腕上全是咒符一樣的東西。
“通靈王!!!竟敢這樣對待本王!”
扶著腰的麻倉葉王悠然的啜了一口紅酒:“再吊著三天吧,以示警醒。”
這就是現世報。
☆、50去領證吧
就讓時間停滯在這一瞬。
幸村的意識終於從夢境中出來。藏馬的精神同時也回到了他的身體中;此時天光已經微熹;晨光從遠處漸漸地擴散;而覺得光芒有些刺眼的幸村在妖狐肩膀上醒來時,卻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他有些顫抖著手向蒼白著臉的妖狐手腕上一抹;滿手殷殷。十指間流淌的血液幾乎燙了他的眼。
“藏馬?藏馬!”他手指有些抖,還是晃了晃靠著他的人。
“……吵死了。”藏馬按揉了一下太陽穴,剛才進入夢境的行為亂來而且瘋狂,他的精神力幾乎快被耗幹;正覺得腦子裡脹痛的難受;又被來回晃悠,差點一頭栽倒。“不要晃啊暈死了……”
即使幸村的意識回覆也不能夠鬆懈。很清晰的感受到,惡意並未消失乾淨,只是又一次被壓制了而已。如果再不一口氣全部消除的話終究會成為定時炸彈。
“那些惡意是怎麼回事?”藏馬當機立斷的問道。
稀薄的晨光從窗戶的縫隙中漏入;灑下淺淺的影子。
“……聖盃戰爭的時候,遺留的。”幸村低頭看了一下沾血的五指,熟悉的血腥味。“我才剛知道它還存在,畢竟沒用過幾次那個能力。”
“能夠祛除掉嗎?”
“用妖力化乾淨就好,畢竟不是此世之惡的正體,只是一些影子而已,但是也不是好承受的。”
“明天晚上我繼續來看著。”藏馬還維持著擁抱的姿勢,用力揉了揉他的頭髮,低喃著說道:“如果輸了,絕對不饒你。”
“總覺得被小看了啊。”幸村搖了搖頭,眸中有些複雜深沉的情緒湧動。“藏馬,你太亂來了,如果剛才一不小心,我們都會被困在夢裡。”
藏馬卻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走到窗邊,看了看天邊微末的晨光。繼而他轉過身露出和煦的微笑:“但是,天已經亮了,不是嗎?”
“……真是犯規。”幸村微微一愣,然後以左手扶住額頭,像是挫敗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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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算是危機解除,真正的交往中吧。
話語中的互相試探和隔閡已經全然無蹤。平淡之下的湧流與矛盾也被漸漸化解。唯一留存下來的是藏馬手腕上刻意沒有消去的傷口的痕跡,一抹淡淡的紅色。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留個紀念,誰讓他一直沒有發現埋藏在歲月裡的真相。
但是他們的交往又不像那些年輕的小情侶一樣,去什麼電影院公園。歲月沉澱的濃香感情,不需要任何的加溫,自然就有一股醇澈的芳香。只是在幸村優音眼裡,自家哥哥踏入對門的次數比踏進自己家的次數還要多一些,而秀一哥更是在有意無意的博取自家媽媽的歡心。
“哥,你們這是要去領證了吧?”一次放學後又一次看到秀一哥正在幫著自家哥哥試味道的優音拿下棒球帽,坐到餐桌邊,然後滿眼無奈。
“……優音,你怎麼會這麼想?”
“欲蓋彌彰。”優音抄起胳膊倚在門口,明明在幾個月前還是單純明亮的眼睛中,夾雜著慧黠的神色。“麻美學姐說了,這樣相處的非常自然默契的,叫做老夫老妻。”
“優音,我還在試味道。”被嗆了一下的藏馬放下調羹,連忙扯了一張餐巾紙擦拭嘴角。而那個越發古靈精怪的優音妹妹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