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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像沒事的樣子。
完全不明白髮生什麼事情的立海大眾卻不敢多說什麼,幸村依舊和平日一樣的笑著,偶爾和仁王打趣兩句,表現完美的無可挑剔。可是以熟知人心為特長的欺詐師卻感覺到一些隱隱的不對。
真正的感情是無法騙人的。剛才能夠堅定不移的用愛這個詞形容他們的關係的部長,絕不是會退縮的人,而那樣突兀的分道揚鑣,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我和秀一,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簡單。”幸村搖了搖頭似乎不願意多說這個話題。
那是選擇與被選擇之間的矛盾。
是他強制以盜賊團為代價換取了妖狐藏馬的存活,並且在他面前以最殘忍的方式毀掉了他五百年的心血。這是他再怎麼去乞求原諒也無法赦免的罪,畢竟他揹負了無數條的生命。
滄海桑田後,他們見面,藏馬第一反應就是想要殺了他。
可是他卻遺忘了那段記憶,於是保持著令人心懸的平衡,如在懸崖上走鋼絲,一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
美好的時光如朝露易散,終是好夢難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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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路過池袋的商店街時所有人都有窒息的沉默。柳生雅因為是受害者,被柳生帶去警察局做了筆錄,而路上受不了這樣的安靜的切原試圖開啟一個話題,卻被丸井按下頭小聲警告少說兩句。
雲翳不知何時已經籠罩了天空,染上金邊的雲又被渲染上金紅色,束狀的光芒層疊著射向四面八方。而透過雲則是能看到永恆孤寂的天空。如泛著汁水的果子被狠狠碾碎後噴濺四處,這樣的不規則卻又漂亮。
路過那家掛著今日供應牌子的店家時他頓了一下,剛才他似乎能看到幻影,可是短短的一瞬間,他就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
苦笑著這樣想的幸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這裡的要害,如果是藏馬在面前的話,下一次他就不會容情。
至少讓他做個夢吧。
可是精神系見長的,連做夢都是奢望。
走在最後面的幸村朦朦朧朧的想著這些,卻在一個暗巷前頓住了。仔細相里面窺去,金髮的男人喉頭處頂著一把銀色的小刀,而他卻不管不顧的揪住折原臨也的領口,把他按在了牆壁上,動作粗暴而兇殘。
折原臨也依舊是一副討厭的笑容,全然不顧自己的命全部把握在平和島靜雄的手裡,那足以舉起自動販賣機的手只要卡緊,他就會死去。如同摘下一朵花,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生命竟然是這樣脆弱的東西。
黑色的毛邊大衣上的絨毛軟軟的撩撥著平和島靜雄的手背,早就摘下墨鏡的酒保服男人似乎是要防止對方反抗,使用身體的力量鎖住折原臨也的動作,而黑髮青年似乎也沒想逃跑,只是歪了一下頭,說道:“小靜要殺了我的話,就來啊,我就在你的手中……會殺掉我嗎?真是好期待~☆”
“餵你這傢伙,就這麼想死嗎?”平和島靜雄似乎很看不過眼他不把自己當回事的態度。
病態,不知足,饕鬄,渴望佔據你的視線,比起朋友更希望成為你憎恨的存在。
憎恨是一種極為強大的力量,即使過往的愛都在時光中褪色,恨作為一種支柱也會讓你撐下去。
“我才不想,我愛著全人類啊,如果早早就死在小靜這個怪物的手裡,我的人類們就要被搶走了。”
“沒有人類願意愛你這種混蛋吧。”
“那小靜為什麼不捏碎我的脖子呢?”
“切。”像是敗給臨也似的,那個金髮的男人的手動了動,卻沒有收緊。似乎身體背叛了行動,他暴躁於這樣的反應,卻又無計可施。而臨也則是扔下了刀反手去抓靜雄的金髮,淡色的嘴唇抿了抿,勾起漂亮的笑,即使帶著隱秘的惡意也顯得誘人。
平和島靜雄低下頭,順著唇瓣的弧線覆了上去。這是狠狠的吻,激烈到幾乎能把折原臨也的所有呼吸都奪取,如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那樣的瘋狂。明明是死敵卻糾纏在一起,明明如此深刻的憎恨著對方,恨不得對方死掉,卻能夠在戰鬥的間歇留出這樣的空白。
危險,卻令人著迷。
“小靜的吻技……哈,出奇的好呢。”黑髮青年赤色的眼眸中透出別樣的光彩,那是想要佔有對方全部的貪婪。他舔了舔唇,充滿暗示意味。
“不學乖,就不能不惹我?”
“才不要~小靜這樣一面,只有我能看到。”即使背抵在牆上硌痛,折原臨也已經一聲沒吭。
“真令人嘲諷,死敵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