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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閉嘴吧。”高杉看著被叫成米飯的藍染臉色不對,放下了煙桿,右手按上了腰間的佩刀。
東仙要垂著頭接受卯之花的治療,所幸胸口的傷沒有傷及內臟,他很快站起來,走近了山本元柳齋重國。
東仙要的刀抽出了一半。他的任務臨時變更成重傷總隊長,身上有鏡花水月的加持,其他隊長不會發現不對勁。
近了,近了,東仙要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噗嗤——這是劍尖沒入體內的聲音。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胸口擴大的血色,然後回過頭去。
黑長直的桂小太郎純良無害地對他正直一笑:“對不起,我手滑。”
東仙要:“……”
“桂四席,你這是做什麼?”條件反射拔出刀的日番谷冬獅郎懷疑地看著黑長直的青年,而桂指了指倒地吐血的東仙要說道:“他剛才要刺殺總隊長,我看見了。”
“……刺殺總隊長?我們怎麼沒有發覺?”
“是因為藍染曾經演示過鏡花水月吧。我查過屍魂界的文獻資料,只要看過一遍鏡花水月的解放,就再也無法分辨藍染的幻術了。”吉田松陽溫和的開口解釋。
東仙要,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蠟燭'
發現狀況不利的藍染抬手給神威補了幾個六杖光牢,手臂中被幾個隊長級靈壓衝擊的露琪亞早就呆愣,渾身靈力散盡無力抵抗。而朽木白哉則是凝視著他手中被劫持的露琪亞,怒氣值填充中。
藍染拉開了一個安全距離,開始滔滔不絕地訴說二百多年前的往事,從他陷害浦原喜助一直說到隊長級失蹤,溫雅的男人卻表裡不一地做出拿死神做實驗的行為,這讓在場覺得藍染還有救的隊長心裡一涼。
藍染也覺得心裡一涼。
一把刀從背後刺入,直接貫穿了他的右胸膛。他完全沒有感覺到殺意,也沒有察覺到背後有被幻術籠罩的人。
可是在這一刀後,藍染看清了,那時隔二百年的幽魂。
依舊是藍紫色的微卷的發,與澄明的眸。但是比起從前卻有了些深沉的東西在裡面。幸村精市淺淺的笑,只是唇角的弧度有些讓人發冷,一舉手一投足卻有如王者。
沒有人懷疑他的強。
毫無武士自覺,從戰場下來什麼作戰方式都見識過的幸村精市笑眯眯地對他說:“不好意思,藍染君,因為我是輔助系的所以只好偷襲了,打擾你羅列你的罪名了,請繼續啊。”
“還有你不要太擔心,我沒有捅你的要害,主要是你抓著人家小姑娘不放,我都不好捅心臟了。”
同為精神系斬魄刀的持有者,歷練時間達千年的幸村精市自信自己在幻術方面絕不會輸給藍染。而圍觀的那些隊長看到了熟悉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自在的神色,而那些隊員看到了不熟悉的人,卻覺得一秒出戏。實在不怪他們,是幸村的言行反差太大,一時適應不了。
幸村並沒有看他們,時過境遷,再一次出現在這片土地上,他對一些事情都看的淡了,那些淡淡的友誼也只是千年的遊絲一縷,他們當時沒有出手幫助的苦衷他也諒解,然後輕輕一笑泯去一切。唯有深仇更加鮮明。
藍紫色發的少年微微用力,拔出解放狀態下的斬魄刀,然後立即瞬步躲過襲來的黑棺,髮絲被擦掉了一點兒。緊接著市丸銀的神槍拐了個彎直直向他襲來。幸村精市微微一嘆:“我說不要我一出來就拉你們的仇恨啊,銀時你管好你偷溜的對手。”
“戚,笨蛋我小卷子幹嘛要為矮杉那傢伙賣命啊。”銀髮武士挖了挖鼻,卻單手解放了斬魄刀,心口不一的個性與高杉卻像的不得了。他的斬魄刀的能力並不花裡胡哨,而是加持,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瞬間提高了五倍,如風一般迅捷。
“也許是你想推小晉想的太久了,不過貌似現在還沒有達成成就啊。”
“……”銀時腳下一滑,氣力全部洩掉了,他索性往地上一躺。“我陣亡了!什麼都沒聽見!”
圍觀眾隊長:可是我們聽見了!
“原來銀時喜歡晉助嗎?”若有所思的吉田松陽以拳擊掌,作恍然大悟狀:“沒有關係,銀時,老師會為你主持的。”說罷他還喃喃念道:“我還以為銀時喜歡小太郎呢,沒想到銀時和晉助打出來的感情也很牢靠嘛。”
高杉:“……老師你想多了。”
隱藏在圍觀隊長的隊伍中的亂菊喃喃地說道:“雖然這樣說很不合時宜,但是下一期的女協有材料可以寫了。”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