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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是我的獵物~”笑眯眯的夜兔傘一收,傘尖對準了更木劍八的脖頸,湛藍色的眼眸彎成了月牙。
“誰先誰後都無所謂,不過我不喜歡打無意義的架。”高杉掃了他們一眼,嗤笑一聲說:“我們打個賭吧,若是你們輸了,便要加入我的十一番隊。“
神威微微眯起湛藍色的眼睛,笑著說:“那麼你輸了呢?”
“包你在屍魂界全部的米飯。”
“……只有這樣?”委屈扁嘴的夜兔少年在看到原先和自己狼狽為奸的傢伙面無表情的側臉,姑且就算是答應了。他倒是挺懷念和高杉一起使壞的日子,惡黨的成員一旦聚集,將勢不可擋。
高杉接著對劍八說:“如果我輸給你,我的隊長位置就讓給你做。”他看出了這個男人的不可控制和強大,但是不妨礙高杉利用他。這樣的人的無非是最單純的尋找對手,而這便是送上門的最好的劍。
“爽快。“雖然劍八不知道要這個隊長頭銜做什麼,不過他相當欣賞高杉這種說一不二毫不拖泥帶水的行事風格。
“那傢伙是誰?”銀時拍完身上的碎石,把頭上的血擦了擦,然後眯起眼問著他現在名義上的隊長。高杉瞥了銀時一眼,然後帶著惡意的笑了:“你們可以叫他南野秀一,是精市的情人。”
“……啥?”
銀時腳下一滑,頓時驚恐的望向高杉:“那個腹黑不是掛了嗎?高杉你別騙銀桑銀桑怕阿飄啊。”
“死神的存在,不是鬼又是什麼?”藏馬悠悠開口。玫瑰色的發,俊秀的臉龐,修長的身姿,明明是一個溫潤如玉的少年,但是面對劍八和神威的氣場全開臉色都不帶變一下,反倒一直含著審視的意味打量。
“……難道死神死了還有一種鬼的存在?”桂抽了一下嘴角。
銀時頓時捂住臉。
“……不對!重點是為什麼那傢伙會找一個男人啊!”
藏馬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揚了揚手說:“我先去處理些事情。”憑藉他無孔不入的蒲公英,他大體摸清楚了瀞靈庭的地圖。和高杉擦身而過的時候,那個男人寂靜卻瘋狂的眼眸中露出一絲瞭然,而永遠冷酷的妖狐則是回了一絲淺笑。聰明人之間說話從不需要說清楚。
藏馬手腕一轉,那個小閻王給的牌子赫然出現。能夠代表靈王身份的牌子,在屍魂界這種以靈王為尊的地方,這相當於絕對的權威了。
另外,他對於屍魂界的過去也有些在意。
和他們一起來的,就只有黑崎一護與夜一沒有被捉。看來在朽木露琪亞處刑的那一天有好戲可看。
現世
浦原喜助此刻正在煩惱的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碩大飛船。坂本辰馬用研究出的壓縮工具好不容易把這玩意從穿界門搬到現世,也許是因為時空穿梭的原因,原本從天人那裡拿到的超硬度合金可以在靈子和實體間轉換,這種高階大氣的配置讓研究狂人浦原喜助整整一夜都耗在了研究上。
陪著辰馬來的幸村和辰馬卻自得其樂地在地下訓練場擺了個桌子,喝著夜一藏私的清酒,聊過去的故事。浦原卻在那裡抓狂的撓他淡金色的短髮。
“我說,你們倆也太閒了,還有坂本先生,你這艘飛船的設計圖還在嗎?”
“設計圖?啊哈哈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跟過來嘛。“辰馬推了推墨鏡,他的飛船是在原來的世界造的,從屍魂界和現世的縫隙中撈出來已經很好了。不過看著浦原喜助似乎有點靠譜,辰馬倒是把自己所記得的全部都講了出來。
“給我一些時間,我也許能夠完成能源裝置。”浦原喜助看著兜兜轉轉又回到他手上的崩玉,不知是怎樣感慨的說道。
“我要還要再回去一趟。”幸村想著藏馬還在那裡了,雖說以他的頭腦對付一些死神只是分分鐘的事情,但是他卻潛意識的想和藏馬待在一起。他清楚的知道,高杉想做的不僅僅是報仇這樣簡單的東西,而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實力洗牌,護庭十三番和貴族制度中央四十六室,總得分出一個高低來不可。否則只是死了一批再選出一批,有何不同?
高杉現在手上握有的牌挺不錯,但是不知道藍染手上的牌有多少。那個男人自虛化事件後就隱忍了幾百年,絕對不是池中之物。即使高杉再怎麼有把握,也得思量一下。
而且銀時和假髮那兩個傢伙還沒有見到……
“……那我再一次開啟穿界門吧,根據我在屍魂界的情報渠道發出的訊息,西流魂街進入瀞靈庭的大門被毀了,從那個地方進入。”
“另外,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