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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松陽說道:“可惜我不能告訴你的名字,不過,很快,我能自豪宣稱他是我的弟子的時刻就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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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晉助被邢軍帶走的確讓人措手不及。銀時、桂與藏馬三人坐在原來的隊長室內,銀時和桂在互相吐槽打鬧,似乎和高杉沒被抓前沒什麼兩樣,而藏馬則是悠悠地端起茶杯啜飲了一口茶,那微苦卻帶著芳香的氣息讓妖狐十分有好感。
隊長桌上還擱著蘸了墨的筆,與倒了一半的酒,而銀時則是嘖嘖地拿起那個小瓶一飲而盡,喝完還打了一個嗝,抱怨高杉真是會享受。
“接下來就交給銀桑……那傢伙還真是會麻煩人。”銀時煩躁的揉了揉腦袋,他原先都是衝上前線殺敵的那個,計謀一般都是交給高杉和假髮商討。
“所以我們是為了屍魂界的黎明……”
“給我閉嘴吧!”銀時揍了桂小太郎一下,把他揍翻在地,又面無表情地碾壓了他的小腿。
“不過我倒是說啊,你這傢伙可以信任嗎?”銀時斜瞥著換上死霸裝,溫和無害的少年。他憑藉敏銳的直覺活了那麼多年,這次他百試百靈的直覺告訴他,這傢伙是個危險人物。
“如果你們信不過高杉君看初見人的眼光,那麼,跟了我幾百年的精市,你們總該信任吧。”
“果然是老妖怪。”
“被壽命按百年算的死神說這句話,果然還是無法高興起來。”藏馬蹙了一下眉頭,記仇又報復心重的妖狐小小地在心裡給銀時記了一筆。
“銀桑我可是還年輕,還是十八歲擁有大好時光的騷年。”
“我們需要把晉助救出來嗎?”桂從地上爬起來,皺著眉說:“雖然我還是無法認同他的做事風格,不過他這次明顯是有計劃的……”
“那就要看高杉君手裡還剩下幾張牌了。”藏馬沉吟了一下,看向看似無所謂的銀時,他的紅眸中有幾分複雜不明。“我想銀時君應該清楚得很。”
“我記得高杉君先前見過,你們的老師在真央靈術學院非常受歡迎吧,而且他所教出的學生大多都向著十一番隊,背景也不可小視?”
“……你想要說什麼?”
“把高杉晉助被無故逮捕的訊息傳出去,讓整個瀞靈庭都知道……沒錯,全部,而且傳的越嚴重越好。”
藏馬的伸出一隻纖細的指,輕輕點了點瀞靈庭地圖上的一處。
“包括這裡——真央靈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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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永遠有著無形的魔力,那是一隻推動著事態向著最為嚴重方向發展的手。它總是大勢所趨而義憤填膺,看似伸張正義其實別有用心,輕易地就能主導著人們的思想。因為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人都是亦步亦趨,不會思考,被各式各樣的洗腦教育輕易矇蔽。
但是總有些不同。受了著名革/命家和教育家幾年潛移默化的影響後,這些並沒有被洗腦多久,卻被植入了一些反叛與熱忱的學生也能匯聚成一股可怕的力量。
流言是一種長了翅膀的東西。尤其是在真央這個全封閉的地方,格外的適合滋長。這所屍魂界的悠久名校中青松翠柏遍佈山坡,白色的殺氣石鑄造了外圍的牆壁,明明是一個不宜輕易干涉的地方,但是如果要傳話的話,經營多年的十一番隊總是有辦法的。
從“高杉隊長被邢軍無端扣留了。”到“高杉隊長被關進了懺罪宮。”再到“高杉隊長要被雙極處決。”流言的威力總是呈幾何式增長的。
即使是提議這樣做的藏馬也沒料到會出現這麼好的效果,畢竟輿論壓制也只是不是辦法的辦法,輿論對這個貴族與王權統治的地方,按理說應該是很容易被壓制。看來是那位素未謀面的吉田松陽老師的教育水平相當之高。
“僅僅是一個下午而已,就已經有學生在校門口罷課抗議了?”銀時似乎也沒料到效果出奇的好,而其他番隊之中的風言風語也開始流行,甚至由於某些學生的貴族家族背景,一種恐慌感也在中下級貴族中蔓延。
如果說處刑一個朽木露琪亞只能使部分人有些微詞,這一次的傳言“處高杉隊長以雙極”著實是太不合情理。
朽木是四大貴族,作為貴族養女的她被判罪過重處雙極之刑——這是中央四十六室要壓制貴族的節奏?
高杉晉助是戰功赫赫的英雄,無故關押他要送進懺罪宮,甚至還要一起處雙極之刑——那麼下一個會是哪一個隊長?還是貴族?
唯一接受了中央四十六室命令的碎蜂正在尋找浦原喜助中,與邢軍暫時失去聯絡,無法出面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