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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木伶仃地遙望著遠方。過於的明朗總會招致不安。
寂靜的遠坂家落地窗前,有著最璀璨金髮的張揚王者傲慢地俯視著大地,在他的眼中,萬物皆為玩物螻蟻,世界為他所有,於是他所做的一切便是理所當然。
他的右手端著盛裝半杯紅酒的高腳杯,搖動時能看到血的顏色,世界長久的緘默,似乎無人能夠注視這位王者光輝的美貌與凌然的氣勢。彷彿只要看到他的身姿,每個人都會毫無理由的產生敬畏。
‘如果他認真,聖盃戰爭就會在一夜間結束吧’所有人由衷的這樣想。可是這位王者血色的瞳仁中卻滿是漫不經心,似乎沒有什麼能夠讓他認真起來。
言峰綺禮那裡的紅酒不錯。剛剛從聖堂教會回來的英雄王想著,時臣似乎要和兩個小鬼結盟,雖然那個男人嚴肅到無趣,可是他的眼中有一些作為英雄王的他也無法窺見的東西,讓他有些興趣。
啊,據說,還有個很強的caster。
風起了。
在世界也空洞的沉默中,一陣氣流無聲無息地在他的身後騰起。從中走出的是身著平安時代狩衣的俊美男子。飛揚的繁複衣袂,不亞於他的俊美臉孔上容色淡淡,有種站到了頂端反而一切都不在乎的漠然。
英雄王挑起了眉,血色的瞳孔中流露出幾絲興味。
“你就是那個caster?看起來不賴。”
“archer?你也不錯。”
一樣的孤傲與一樣的位於頂端。吉爾伽美什從他的身上嗅到了這樣的味道。
低低嗤笑一聲,吉爾伽美什的身後,金色的漩渦頓時開啟。伴隨著凜冽的殺氣,寶具激射而出。
伴隨著令人戰慄的牆壁破裂聲和金屬擊穿傢俱的洞穿聲,煙塵四起。
“真是個破壞狂。”白衣的麻倉葉王單手平伸,身前張開了一個如盾一樣的東西,透明卻堅硬無比,止住了寶具穿刺的力量。他從不是個別人攻擊就暗自隱忍的苦逼,麻倉葉王挑起嘴角,冷冷一笑,單手一揮,把寶具以更大的力氣返還。
碰隆——
遠坂家的落地窗應聲而碎。
“喔?這樣對待本王的寶具,膽子真大啊。不過看在能夠讓本王找找樂趣的份上,報上你的名字,caster喲!”
“吾為什麼要告訴你,傲慢的人類。”
“竟敢稱本王是人類……雜碎!”吉爾伽美什的蛇瞳微微眯起,其中流轉著凜冽的寒意。他身後的王之財寶數量激增,威懾力絕非一般。
“以數量取勝嗎?不經激的傲慢傢伙喲。吾可不想沒事陪你玩。”麻倉葉王一撫廣袖,長長的墨髮垂落在身後。他居然在吉爾伽美什準備攻擊的時候,毫不在意地背過了身!
“呵,真是個讓人不愉快的傢伙。”金髮的王笑了,抱著臂笑的酣暢淋漓。
“你也一樣。”麻倉葉王挑眉。“乖戾,任性,你這種傢伙,真的是能夠統治一個國度的王嗎?”
“這個世界都是本王的私有財產,這是毋庸置疑的。”似乎是這個caster的性格很對喜歡追求愉悅的王的胃口,他一邊閒閒地發射著王財,一邊回答。
“而且,你似乎也不差,我能夠看出,你的心中潛藏的世界之惡。那可真是美妙的黑暗啊……令本王都興奮了。”
“是嗎?”遊刃有餘地擋住那個任性的王發射來的寶具,麻倉葉王的全身都籠罩著透明的防護壁,嘴角的笑終於不是淡漠,反而有些隱秘的惡意。
“作為通靈王,我傾聽世界之惡,成就世界之善,掌握自然之力,何來黑暗?”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世界的惡意吧。”
“此話怎講?”
“能夠傾聽世界之惡的人,現在如果不是瘋子……就是擁有能夠克服一切的冷酷。”吉爾伽美什笑著說道,洞悉人心的王者繼而又說:“很不巧,你兩者都佔了。我對你感興趣,caster喲,你的上一任只是個被罪惡操控著的,被罪惡追逐的無處可逃的愚蠢傢伙,到最後只能以那樣噁心的姿態破壞王的後花園,而你卻有他不能媲美的可怕。”
麻倉葉王被說穿了心中潛藏的東西,嘴角的弧度越發擴大。他說:“你很瞭解喔,那麼你知道我能幹出什麼嗎?”
吉爾伽美什本以為他會發怒,他可以看到淡漠面具破碎時的美妙表情,那將是他至高的愉悅。可是葉王的反映完全超出預料,饒是他也怔了一下。
“五行封印術絕對封禁。”
接連不斷的‘封’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