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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驟然滴下冷汗,他現在無法攻擊,因為那個白麵具的男人的狠辣與他似乎壓抑著什麼的妖氣讓他有些僵硬。不知由於什麼緣故,他的手腕也開始顫抖起來。
似乎聽出了他的聲音裡,潛藏著的是一種危險的東西。
“……外邊,外邊發生了什麼事情?溯流,你在做什麼,他們可是你們傭兵團的同伴啊!”霧咬試圖拉他的衣角,卻被他一腳踢開。
“同伴?你說的是這些傢伙?”帶著白麵具的男人單手捏上他的面具底部,然後刻意壓低的聲音中隱藏著絕對的憤怒。
而驟然提高的妖氣讓領主徹底清醒,他到底在和什麼危險的傢伙說著話啊?他以金錢和手腕混跡在妖怪中,生活在強者的夾縫中,為他們提供便利,於是才苟延殘喘,他的妖力也堪堪就是b級頂。
“還有,你的髒手絕對是不想要了。”冷冽的聲線是刻入骨髓的熟悉。
猛然一怔,被管子襲擊的幸村跌落在牆角,所幸傷的不重,咬咬牙站起來的他有些錯愕地抬起頭看著以白皙的手指頂住面具,然後緩慢揭下的動作。似乎電影慢放一樣,一點一點露出的臉似乎能夠給予少年的瞳孔最強烈的衝擊。
優美的下頜,高挺的鼻樑,完美的稜線,與藏著殺意與冷漠的金色眼眸。
“你,你是……妖狐藏馬!”
“喔,看來知道我的名字啊,看來你滿城的通緝令沒有白貼。”
“居然,居然讓你進入了我的城堡,那些蠢豬在幹些什麼……”
“有一個蠢豬一樣的主人,自然有蠢豬一樣的手下。”冷冷地挑起眼眸,妖狐抱著臂笑的豔麗。低低的嘲諷聲也是華麗無比。
接著,他轉過頭冷厲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白鴉,故意輕柔地詢問道:“你知道動了我的東西,代價是什麼嗎?”
“你的東西?我只知道你是入侵者。”白鴉似乎在嘲笑地說。“那個傢伙是你的部下嗎?速度不錯,只是太嫩了,註定要被我殺死。”
“不聽勸告的傢伙。”妖狐平伸出手臂,召喚出魔界食妖草。猙獰的植物醜陋無比,可是妖狐卻愛憐一樣地拍了拍它的葉片,唇邊帶著笑。“它餓很久了,你看起來不錯的樣子,撒,就給我當花肥如何?”
看著試圖用觸手對抗食妖草結果被一點點吞吃的妖怪,妖狐將目光轉向被嚇得躺倒在地的b級領主。
隨著華麗的鞭影閃動,血紅色的弧光交錯重疊,所有的反抗都是無力的,面對著妖力的絕對差距,霧咬妖怪的形態只完整了短短一瞬間,就頓時化為漫天血雨和肉塊。
此刻藏馬冰冷的金眸中透出憤怒與凍結一切的寒冷。出於心虛,幸村沒有動,只是看到藏馬冷著臉催動妖氣把手中的鞭子一寸寸毀掉。
“鳶,你知不知道,服從命令怎麼寫?”他毫不在乎手指上沾上低階妖怪骯髒的血液,而是單手提起了少年的衣領,聲線中刻滿了冰稜。
“……對不起。”
“我是不是太寵你了,鳶?任務結束,去我那裡領罰。”
“藏馬大人……”
“如果你擅自行動導致死亡,我可不會去救你,如果讓我判斷你會妨礙我,我也絕不會姑息。”說完後,唇角帶著血腥笑意的妖狐微微眯起眼睛,狠狠地把他貫在了地上。
這一擊用上了妖力,再加上幸村沒抵抗,所以一口血梗在喉嚨裡。
悶哼一聲什麼都沒說的幸村拄著刀站起來,擦掉唇邊的血,臉色蒼白。
任務出奇的艱難。
整個城堡都成為戰場,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屍橫遍野。藏馬留一手的決定是正確的,這一次的任務非常的危險,甚至黑夜鳥都受了不輕的傷。直到軀帶領她的勢力來幫忙才順利完成。
看著她讓手下把地牢內的所有奴隸都放了出來,並且告訴藏馬裡面所有財寶都歸屬盜賊團,就當是這一次慘烈任務的補償,當然,委託金一分不少。
幸村沉默地立在看著遍地手下屍體,眸中冰冷的藏馬身後。黑夜鳥即使受傷蒼白了臉,依舊笑著對藏馬打招呼,故作輕鬆地道:“喲,藏馬,我那裡解決了。”
“太大意了。”
“好嚴厲啊,藏馬。”黑夜鳥苦笑兩聲,然後有些驚奇地對著有些掛彩的幸村說道:“鳶,你怎麼在這裡?藏馬不是特意把你留在了安全的後方嗎?”
“閉嘴!”藏馬被點破心思,頓時眼神一掃嘴上沒把門的副首領。
撫著還悶痛的胸口,幸村有些錯愕,卻還是苦笑起來:“真是過於慘烈的關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