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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得分。”
“剛才發生了什麼?”一個拼命揉著眼睛的弟子有些惶然的問站在場外觀看這一場劍道比試的真田勝一郎。
“剛才,精市那孩子以極快的速度格擋住了伊藤武的竹劍,然後借力從下方把他的劍挑開,利用回防的時間差刺中有效部位。真是快速啊,我從未見過那樣的劍道……”真田勝一郎有些感慨道。“果然,那孩子是天才啊。”
好快,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步法也從未見過,為何移動的如此之快……宛如——瞬移一般!
“擊中左腹,得分!”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啊啊啊啊啊——擊中了!”爆發出吶喊的伊藤武以全身的力道向幸村的面部斬去,乍一看是完全沒有躲避的空間的,全身的動作都被他鎖死,可是,他卻從那個少年端麗的面容上看到了一絲微笑。
“我說啊,不要在我的面前放殺氣。”幸村瞥了他一眼,眸中冷凝的氣息讓和他對上視線的伊藤武冷汗涔涔。
“會死的喲。”
接下來的那句話微不可聞,可是離他最近的伊藤武居然清晰地聽見了,耳膜似乎有些鳴動,但是更可怕的是從全身升起的恐懼。他剛才,似乎從那個少年水色的瞳孔中看到了顛倒的戰場,那真正的彌散著血氣的地獄。
那真的是一個國中生所擁有的氣場嗎?
“幸村……”按下了帽子的真田抿緊了唇,他總覺得幸村出院後與他們都有一些隔閡,開始不知從何而來,現在他卻有了一點感覺。
幸村似乎經歷了很多,雖然不知道從何而來。也許真的如他所說,是夢中吧。
也許是在恐懼和不甘心的驅使下,再次握緊了劍的伊藤武扭曲了表情,額頭的傷疤因此顯得更加的猙獰,只有他縮小的瞳孔才能詮釋他現在心中的感受。
他憑藉自身的本能,已經無視了規則開始無條件攻擊要害。
“快躲開!”真田知道被竹刀那樣刺到也不是好玩的,連忙失聲大喊。而幸村則是還有空給他遞一個不要擔心的眼神。
腳下的步法一轉,只有飄揚的領帶被竹劍的風帶動,而遊刃有餘的向後仰頭的幸村輕笑一聲。
“你到底在笑什麼!混賬!”
“劍即心,心亂則劍亂。”幸村再次打中他的手腕處,竹劍掉地。
“有效擊打——!”
“所以啊,你還是太弱了,只把劍道當成爭強好勝的道具,只感受著別人被你打敗的快感,是練不好劍的。”
竹劍掉地的那一瞬間,後背也被冷汗沾溼的男人跪倒在地,只能看著逆著光俯視著他的少年。
幸村似乎有種錯覺,他回到了幕末,在天然理心流的道場中,和近藤局長成為師兄弟,一同練習劍術。他們進入了新選組,穿著淺蔥色的羽織穿行在大街小巷。他們是為了保護那裡的人民,去扶那個早就扶不起來的幕府
只為了爭強好勝是練不好劍的。
這是土方先生告訴他的話語,也是松陽老師的教導。
“我,我還能打……”
“結束了。”幸村的竹劍已經架在了他的喉頭上。“勇於承認自己的失敗也是強大的一種表現,困於勝利的枷鎖,站在過往的虛榮上自我滿足,而不能夠清醒的認識到自己與他人的實力差距的話,只會自取滅亡而已。”
對,如今的立海大也是如此。即使是王者立海大,也絕對不可以鬆懈。
驕兵必敗,這是血的教訓告訴他的。
“你真的只練過兩年?不可能,我明明是父親說過的,最有天分的學生。”狠狠地把拳頭砸在地面上的青年眼神有些兇狠,可是喉頭冰涼的竹劍劍尖讓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失敗。
“天分是次要,主要的是時間,還有實戰。”
“你不是說不能夠爭強好勝……”
“所以我說的實戰不是到處踢館喔。”
保持著俯視的姿勢,幸村露出一絲懷念的表情。
腥風血雨的戰場啊,可是這些在這裡悠閒踢館的少年們永遠體會不到的。
幸村收了竹劍,那竹劍不怎麼穩固,已經在幸村的手上斷成兩截。
“弦一郎,看來以後你家要好好選一下竹劍了。”絲毫不承認是自己即使放緩力道也用力過猛,幸村幫忙結束這一鬧劇後開始玩笑著抱怨。
真田勝一郎從場外慢慢走來,幸村連忙正了正聲色尊敬的向他問好。
“精市,你似乎成長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