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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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安逸也沒揭穿他,反正他一天到晚也見不到自家老爹幾面,那個神出鬼沒的作息時間,顯然是在忙任務。
高橋涼介幫他去學校請了假,安逸在家裡一個人待了三天,卻在第四天的早餐卓桌上意外都看到了自家老爹的影子,看他那個一臉輕鬆的模樣,安逸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他老爹的任務應該結束了。
“你什麼時候回東京?”安逸被高橋涼介扶著在餐桌前坐下,扭頭問坐在自己身邊的服部秀一。
“暫時不回去,我這次來可是調了假期的,還有好幾天呢!”
安逸厭棄地看了一眼服部秀一,扭頭開始吃早飯。
這天的週末,高橋涼介和高橋啟介都休息,不過高橋涼介有事要出門,於是只有高橋啟介一個人悲催地留在家裡看安逸和服部秀一兩人鬧騰。
高橋涼介出了門想給藤原拓海打了個電話,將比賽延後,然後也沒開自己的Fc代步,而是直接在路邊攔了計程車。
高橋涼介來的地方是老宅區,也正是奴良組的根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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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安逸算計著的硬闖;高橋涼介進奴良組顯然簡單得多了。一個電話打給奴良深羽;人家奴良組少主直接出來迎接了。
奴良組的會客室;奴良深羽和高橋涼介隔著矮桌面對面坐著,在兩人面前的鬥放著一杯茶;茶杯口冒著明顯的蒸汽;顯然兩杯茶都是新泡的。而在會客室的門口站著不是平時的女傭,而是一個人高馬大的壯實……光頭。
光頭雙手拿著托盤;忐忑不安地看著自家少主。坐在少主對面的這位高橋家的大少爺;在年前來過奴良組兩次;他曾經是見過的,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當時的高橋涼介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貴族少爺,看著順眼而親切。但是現在高橋涼介還是那個高橋涼介;依舊是那麼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光頭卻愣是不敢將目光往高橋涼介身上放,看著高橋涼介那個溫和的笑容他的背後不斷地滲冷汗。
光頭知道自己心底這種戰慄的感覺叫做害怕,只是他為什麼要對高橋涼介害怕?他有做什麼惹到對方的事情嗎?
奴良深羽是知道高橋涼介出現在奴良組的目的,這個微妙的找茬氣氛,顯然是要為在奴良組被酒瓶砸了腦袋的安逸討話來了。安逸,這個名字奴良深羽曾經聽高橋涼介提起過,而且從他的表情看起來對那人還蠻重視的,他猜高橋涼介應該是把那人放在跟他親弟弟一樣的位置上。高橋涼介會來,奴良深羽是早就預料到的,在安逸離開奴良組的那晚他就一時到了。不過,現在看著高橋涼介的樣子,似乎對那個安逸看得比他想象中還重,難道其實高橋啟介不是高橋涼介的親弟弟,那個安逸才是嗎?
正摸著下顎思維散發地臆想著,卻在不經意地對上高橋涼介那淡淡的目光,奴良深羽頓時正了正表情,乾咳了一聲,頂著光頭疑惑不解的目光開口道:“涼介,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雖然奴良深羽恨清楚高橋涼介的目的,但依舊選擇把明知故問作為開場白。
高橋涼介修長的手指撫過面前茶杯的杯口,卻沒有拿起來喝的打算,輕笑了一聲,道:“你不是很清楚嗎?何必多此一問。”
奴良深羽嘆了口氣,給了站在一邊的光頭一個憐憫的眼神——同學,少主我保不住你了,下面就靠你自己撐住了。
光頭同學打了個冷戰,茫然地看著自家少主——什麼保不住了?什麼要靠自己撐住了?
“那個,關於安逸的腦袋被我們的人砸了,我們奴良組會負責所有的醫療賠償的。”奴良深羽認真道。
雖然奴良深羽的表情嚴肅,還天生的滿臉正氣,彷彿一個主持人間正義的正義大使,可惜高橋凉介完全不打算賣面子給這個正義大使,“聽說你們奴良組有個規矩,在組內嚴禁喝醉的人打架。”
光頭虎軀一震,他想起奴良組似乎確實有這條規矩,那是他們當家奴良深澤某天心血來潮定下的。
光頭此時終於明白高橋家的大少爺來奴良組的原因了,高橋大少爺這是來跟他算賬的,情況不妙啊!不知道他現在向高橋大少爺跪地求饒來不來得及?光頭偷偷掃了一眼高橋凉介,頓時放棄了,高橋大少爺那眼神明明白白地在說——求饒也沒用。
“咳咳,父親確實有定這個規矩,凡是違反這個規矩的組員,都必須掃廁所一星期。”奴良深羽表情很尷尬,他由衷地覺得自己父親這個規定實在是太丟人了。但是掃廁所總比落到高橋凉介手裡被他精神折磨要好吧?
高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