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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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後,士郎不再有任何疑惑,真誠地看著切嗣說道:“是的,我是你未來的養子,有一個故事,我希望老…衛宮先生可以好好地聽一下。”
那並不是什麼能讓人感覺到喜悅的“故事”,士郎僅僅是講了自己所經歷過的那些,既沒有從他人口中得到的過往,也沒有其他人對於切嗣這個人的評價。
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在之後的五年迎來了如同救贖般的終末。
而同樣擁有著這個名字的男人,一襲黑衣,憔悴的面容,不離手的香菸,即使是他自己都無法想象那竟然會是自己的結束。
切嗣想過自己的死亡會是怎麼樣的,每次都是孤身一人倒在髒亂的戰場之上,陪伴在身邊的死亡和硝煙,汙泥浸泡著身體,正如同大型垃圾般逐漸變得冰冷。
士郎並沒有使用什麼形容詞,對於切嗣提起的夢想和繼承這些的自己也統統沒有提到,但這依舊讓切嗣感覺到不可饒恕的安詳,自己這樣的人沒有資格獲得這些才對。十年,第五次聖盃戰爭,這聽起來實在有點不可思議,但對方沒有必要說這種太過明顯的謊言,切嗣沒有打斷士郎,只是默默的聆聽著。
直到被汙染的聖盃,男人才第一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吉爾伽美什難得的安靜,因為他對士郎的過去很感興趣,吸引他的雖然是士郎這個個體,但造成這樣的人格的原因他也一度猜測過,雖然和料想的差不多,不過那終究只是理論上的而已,漫長的時間之流中,以旁觀者的姿態注視過人類的吉爾伽美什也不是沒有見過經歷過這些的,卻沒有一個會形成衛宮士郎這種畸形人格的存在。
身為正常的人,最基本的準則就是“我”永遠高於一切。在此之上,性格認知上的差異造成了善惡之分,大多數在兩者之間處於微妙的平衡,就如同天平一般,即使稀少的偏移也不會對人的一生造成多大的改變。那些無惡不作的人通常會被打上神經疾病的標籤,而一味的追求他人的幸福也是如此,這兩類人都會被稱呼為“瘋子”。
而士郎的特殊性,是在於他既能維持住自己身為人最常規的模式,看起來和常人無異,但內在的天平早就損壞,僅僅是本能地追求著無比空洞的理想。
什麼是正義使者,怎麼樣才算是正義使者,這個詞彙終究只能停留在兒時的記憶中。這個世界對於正義的定位都含糊不清,童話之所以吸引人就是因為它們在現實中是不可能存在的。每個人在成長過程中都會意識到這一點,但士郎不一樣,他的人格里似乎存在著斷層,即使如同常人般思想以及人格逐漸成熟完善,對於這個理想的追求依舊沒有消失過,而是隨著自己獲取了更多知識和能力,跟著鞏固和擴張。
使得士郎對於自身甚至和自身有關的認知一點點淡薄了起來,全心全意投入到達成願望的道路之中。以削弱本我的控制和約束來更好的為了他人而服務,就像親手撬掉了對於常人而已十分重要的零件,雖然不影響活動卻真實的留下了無法填補的空洞。
士郎這種行為嚴格意義上來說完全不屬於人類行為的範疇了,雖然會這麼做的人並不只有他一個,但那些人往往都是為了能夠確實摧毀掉自己的存在。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士郎都不想死,準確說他想要活下去。但一旦陷入了只要犧牲自己就能讓別人獲救的情況,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造成這一切的起因吉爾伽美什已經知曉,但總體來說果然異常的就是士郎本身,看來自己的確沒有看走眼。
所謂的故事並不是很長,只到第五次聖盃戰爭的完結。對於之後的聖盃解體和自己的人生,士郎覺得並沒有必要提到。畢竟自己可以報告成果的人依舊不存在,就算擁有相同的相貌,眼前的衛宮切嗣從沒有託付過什麼。
但是對於真相來說,這些就足夠了。
大聖盃是被汙染的,任何願望只會被曲解成極端惡意的,除了破壞和災禍外什麼都不會出現。
切嗣看向士郎,視線在他身後的Servant身上停留了一會後,便低頭盯著地板發呆。
按照士郎的說法,Caster是經歷過四五次聖盃戰爭的Archer,老實說這聽起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身為愛因茲貝爾的上門女婿,他對聖盃戰爭的瞭解也算全面,知道所謂Servant不過是讀取英靈資料填充進職階中所製造的一個□,這可以解釋為什麼能同時出現同一個英靈不同職階的Servant。
而對於聖盃,切嗣就不得不抱有疑慮了,這明明已經是唯一剩下的……士郎可以理解這點,說實話以現在的情況他沒有辦法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