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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茲貝爾城的各個角落。
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切嗣本來就毫無高光的眼神越加黯淡了點,這時,一個圓滾滾的身影啪嗒一下摔在他面前的窗臺上,黑漆漆的小傢伙疲憊地喘息著,鼓脹地肚子正以誇張的頻率上下運動,切嗣忍不住想嘲笑一番,這是誰家的蠢使魔……怎麼有點眼熟?
切嗣的眼皮一跳,就看到使魔爬起來朝他揚了揚翅膀。
總算認出這隻就是自己送往衛宮士郎那的,切嗣盯著徹底胖了兩圈以至於他差點認不出來的使魔,實在很難想象為啥會變成這樣,誰沒事還會給使魔餵食的,這油光蹭亮的毛皮簡直就可以拉出去拍廣告了。
切嗣將夾在指間的半截香菸放進嘴中咬住後,接下被摺疊整齊的回信。飛快地掃了一遍,切嗣轉身走向大堂。
“那麼,有回信了?”看到站在切嗣肩頭的使魔,愛麗斯菲爾輕聲問道。
“恩,說今夜會來拜訪。”切嗣已經考慮應該準備哪些陷阱了。
“這麼快啊?”愛麗斯菲爾露出了煩惱的表情。
“無須擔心……”切嗣剛想安慰一下,就聽見妻子自言自願般地喃喃:
“晚餐應該做些什麼好呢?材料也不知道夠不夠啊,果然還是去趟門吧!”
下定決心的愛麗斯菲爾便招呼了Saber和舞彌,三個女性湊在一起嘀咕了一番後,感情很是要好的手挽手有說有笑地一同離開了。
被留下或者說被遺忘的切嗣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呆愣在原地。有一個問題他真的很想問,可惜此刻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回答他了。真的有人還記得現在正在進行聖盃戰爭嗎?說好的殘酷廝殺呢……
吉爾伽美什翹著二兩腿看著士郎坐立不安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像只無頭蒼蠅到處亂轉。
對於衛宮切嗣這個,努力深挖了下記憶的吉爾伽美什還是沒什麼印象,只知道是Saber的Master,似乎還是言峰最後的對手。
至於切嗣的長相,吉爾伽美什倒是知道,因為士郎身前曾經有個掛墜,裡面就放著切嗣的照片,在最初的旅行中,時常能看到士郎握住墜子發呆,在他迷茫的時候。和想象中截然不同的道路,讓本以為已經做足心理準備計程車郎有些難以全盤接受。
拯救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身為一名初出茅廬的傭兵,他可以選擇的工作並不多,但那些人性深處最為醜惡的一面卻能輕易接觸到,不只是發狂的魔術師,還有人類。士郎可以相信的只有自己,那麼,他憑什麼相信自己?情報。但情報往往都是從他人手中獲取,還沒有學會分辨真偽的他只能以懷疑一切的心態來接受來自各方的情報,稍有差錯,他便不是在救人而是單純的殺人了。
那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衛宮士郎要成為的是正義使者,不是殺人犯。
無論外界如同定義他的行為,主觀上這一點認知是唯一不可能跨越的分界點,否則的話,衛宮士郎的存在便會失去意義。
到了那時,士郎大概會毫不猶豫的徹底破壞掉自己吧。
雖然隨著日子的推移,士郎漸漸不再迷茫,但掛墜永遠都珍惜地藏在胸口,就連洗澡睡覺的時候都不曾拿下。吉爾伽美什偶爾會想,如果自己把這玩意丟掉的話衛宮士郎會是怎麼個反應,只是他一直都沒有得到這機會。
唯一的一次,因為中毒而陷入高燒狀態計程車郎,估錯了毒性的程度,在第三天的時候昏迷。
出門買了零食回來的吉爾伽美什一開打門就看到士郎倒在客廳裡一動不動,對少了件玩具有些惋惜的吉爾伽美什還是走過去,微弱地呼吸頑強地證明著士郎的生命,雖然覺得有點麻煩,不過吉爾伽美什還是將手裡袋子隨手往旁邊一放,便把士郎往肩膀上一扛,丟回了床上。
倒不是吉爾伽美什做了什麼了不起的治療,王者對於照顧人的常識只知道把打溼了快毛巾往士郎額頭上一丟後就回頭去找零食了,士郎能活下來完全就是他自己足夠頑強,但說到底,在吉爾伽美什的認知裡他是幫了天大的忙了,所以收點代價完全就是天經地義。
但是能問士郎要什麼好呢?吉爾伽美什糾結了,要說錢財,反正他現在用的本來就是士郎的,要說寶物,士郎要是能有寶物還不是早就落到他口袋裡了。
拉了張椅子坐在床旁邊的吉爾伽美什,看到了隨著士郎的動作而滑落出來的一抹銀色,於是毫不客氣地湊過去將項鍊扯了下來,拿在手裡把玩。
對於這個掛墜,吉爾伽美什本身是沒有興趣的,所以對於怎麼處理他還是猶豫了一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