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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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斯菲爾除了複述理論上的條目外,具體幫不上什麼忙。而切嗣也不是什麼特別高階的魔術師,也對接下來的純魔術方面的研究沒有興趣。
老實話說聖盃戰爭進行到現在,已成定局。在戰鬥理由失去的剎那,無論是Servant還是Master,都不得不承認,屬於他們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哪怕在現世所享受到的生活不過是他們無限時間流之中的一個什麼都無法改變的幻影,連本體究竟會不會閱讀這一份記錄都不可知。但是他們此刻是真實的存在於這裡,那麼他們的行為就擁有意義。
Rider是個非常不可思議的存在,看起來大大咧咧又隨性豪邁,卻能輕易地成為樞紐。即使和傳說中的形象有不少差距,不過能成為英靈的人多少會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驕傲,而吉爾伽美什總能夠輕易將這些挖出來再不屑一顧地丟在地上,視物件的有趣度來決定還要不要再繼續踩兩腳。
畢竟吉爾伽美什之所以會喜歡宴會,完全就是為了欣賞狂歡酒醉之後的美景,平日裡被小心隱藏在心靈最深處的醜陋姿態。如何剝開那些光線華麗的優良品德來窺伺人類的真實,吉爾伽美什早就信手沾來了,畢竟從中可以體會到的愉悅似乎永遠都不會讓他感到膩味。
這種性格惡劣的傢伙有一個就夠嗆了,更糟糕的是現在這裡有兩個。
Servant機會難得的聚會毫不意外的進入了陰沉的狀態,兩個惱人的罪魁禍首卻大方地痛快大笑著,如同向自己致意般互相高舉黃金的酒杯輕碰了一下,默契到很難想象他們之前差點就要你死我活了。只能說不愧是同一個人,連討人厭和惡趣味的地方也如出一致。
不過,在Rider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攪合之下,第一次Servant聚餐還是順利的進行了下去,不過他順帶推銷的大戰略卻被冷淡地忽視掉了。
還沒到能夠提供幫助的程度,韋伯本來還以為自己和士郎一樣應該是被掃地出門的才對,誰知卻在肯尼斯的要求下跟隨在他左右。雖然早就猜想過高等魔術師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但肯尼斯和時臣就魔術方面的討論還是讓他徹底聽懵了。
那些只在書本上見過一兩次的深奧詞彙不斷流利地從兩位魔術師的口中蹦出,甚至還有韋伯從未得知的理論和見解穿插在其中,本來還企圖學到點什麼的韋伯不到幾分鐘就敗陣下來,捧著茶杯開始發呆了。
時臣在閒暇之後品了口紅酒,便打量起又沉浸到新的思路里忘記了他人的存在而自言自語起來的肯尼斯。
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男人的確是天才。就算是時臣這般自負的人,也由衷的敬佩肯尼斯在魔術上的造詣。
雖然任教於時鐘塔,但是大部分魔術家族依舊是保守派,很多知曉的東西都喜歡藏著掖著,單憑書本上的那些很難會造就出非常偉大的魔術師,所以魔術刻印對於現在的魔道可以說是左右一個魔術師價值的正規之物。
血統是證明魔術師優劣的途徑,因為能夠維持越久的家族所擁有的傳承越是豐富,代代積攢下來的經驗能夠為年輕的一代鋪墊好儘快開始邁向新階段的臺階,畢竟人的生命有限,前人所知曉的那部分如果略去記憶和理解的時間,就可更快的開始全新的探索,和白手起家的魔術師就連起點都是不同的。
與其說這是常識,不如說正是魔術師們自己造就的這個分界方式。
肯尼斯對此並沒有贊同的情緒,也許是因為他是個天才,就算沒有刻印的幫助也只不過是稍微晚一點達到現在的高度罷了,所以他並不介意在研究的時候也外人旁聽。
悠哉的集體合宿剛開始一天,切嗣就帶著愛麗斯菲爾逃回了城堡,他可再也不想和言峰綺禮共處一室了,對中年人的心臟不好。被遺忘的Saber倒也平靜,反正愛麗斯菲爾在走之前就和她打了招呼,她還是決定吃完晚飯再回去。
雁夜對於時臣簡直就有被害妄想症,剛醒來一看到就各種敵意提防,還提醒Berserker照看好櫻,大概是因為蟲子不再啃食身體,看起來也健康了不少。
恢復的速度並不算快,畢竟被折騰的挺徹底,不過在櫻和Berserker的雙重關照下還是在逐漸治癒,只要別讓他看到時臣就行。
而時臣其實是個很單純的人,在意識到雁夜和他的腦就不在一個空間之後就有意避開雁夜,碰巧在走廊上遇到櫻時也會因為不確定關切的話語是否妥當而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反而是櫻自然地喊著時臣先生,才開始了對話。
對於遠坂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