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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的事情豈是可以瞎參合的?傅恆雖然和皇上有著姻親關係,但也最多是個皇親國戚罷了,莫說是傅恆了,就是太后也插手不了皇上的私事啊。
紀曉嵐說的傅恆都懂,他的質問也是因為一時為皇上氣不過,現在冷靜了下也就知道自己的魯莽了。只是,傅恆顯得迷惑不已,“就算三貝勒記憶缺失了也不該如此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三貝勒如此的……疏離皇上?”就三貝勒對皇上的態度哪裡是疏離二字可以詮釋的?分明就是憎恨了。
紀曉嵐也對此覺得很是奇怪,記憶缺失罷了,哪怕三貝勒忘記了一段時間也不該影響他和皇上的感情啊,畢竟皇上寵愛三貝勒可是從五六年前就開始的,難道三貝勒一失去記憶就失去了五六年的記憶嗎?可就算如此,十三歲的三貝勒可能有如此沉重的恨嗎?而且很明顯的三貝勒記得還珠格格等人啊。
百思不得其解,兩人面面相覷齊齊嘆了口氣,罷了罷了,這種事情他們就是想幫忙也插不上手啊,只能祈求何守命有起死回生之能治好三貝勒,早早讓皇上寬慰了。
永璋可不知道有這些人在為他和乾隆之間突然惡化的關係而愁白了頭,他只知道終於得到了單人間不需要整日面對乾隆後覺得心情愉快極了。儘管他自己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但依舊決定忽略過去,在他對著乾隆吼出來的一剎那就已經把脖子放刀口了,現在還來煩惱幹什麼?還是趁著死前好好放鬆一下吧。
永璋的這種破罐子破摔式快樂對於別人可就不快樂了,因為永璋越高興,乾隆就越死氣沉沉的,連膳食都不怎麼動筷子,就彷彿……不吃不喝的一心求死。
這樣大逆不道的猜測讓底下的奴才操碎了心,可是就算他們想安慰也安慰不了啊,皇上不是個會聽他們安慰的人,瞧三貝勒那歡樂模樣是指望不上了。每當這個時候,侍衛們就集體懷念起了吳書來吳大公公,他對這對父子的熟悉程度絕對比他們高出了不止一個山頭,調解起來也肯定比他們要有辦法多了啊。
一想到這裡,奴才們對於回京一時突然熱衷了起來,趕緊的,收拾收拾回京找吳公公去,皇上若是再這樣下去身體可是會撐不了的啊。
好的不靈壞的靈,很顯然世上每個人的一生都會有那麼一兩次烏鴉嘴的功能。就在他們準備啟程回京時,乾隆病了,病的很重,昏昏沉沉了好幾天依舊不見好,何守命診斷卻始終只有一句話:鬱結在心。
無奈之下開了方子給乾隆調理,卻還是那樣甚至越來越嚴重了,發了急件回京讓那些排名靠前的十幾個御醫和一些珍貴藥材全部拉來了還是不行,乾隆一直這麼昏昏沉沉的,嘴裡偶爾冒出幾聲囈語都是叫著永璋的名。
終於,到了第十八天,傅恆、紀曉嵐帶頭,全部奴才跪在了永璋的房前懇求永璋去看看乾隆,被逼無奈,再加上心中那股總是不肯消散的聲音,永璋終於在乾隆病倒的第十九天清晨來到了乾隆的房間,第一眼,他就以為看見了彌留之際的絕症患者。
心口重重一震,連他自己都沒發覺那瞬間的屏息和緊張。永璋有些恍惚的靠近,躺在床上的乾隆早就失去了之前印象中的那般光鮮亮麗,只剩下了一句軀殼,沒有絲毫生氣,只有那輕的彷彿下一瞬就會斷開的呼吸才顯示著乾隆還活著。
他知道乾隆病了,他也知道這些天宮裡的御醫們都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但私心裡仍舊不以為然,以為只是個小毛小病罷了,畢竟乾隆是皇上,哪怕打個噴嚏底下的人也當成重病看待的,所以會出現這種陣勢也並不代表乾隆會病的有多重。
但很顯然他錯了,乾隆這次非但病的很重還病的很棘手,看那不斷進進出出卻眉頭緊皺的御醫就知道了。只是……乾隆病重叫他老幹什麼?他又不是御醫。
但明顯的會這麼想的只有永璋一個,其他人都是明白乾隆為何會得病,而何守命包括其他御醫診斷出的心病原因又是為何。一切源頭不夠是三貝勒的疏遠而已,若是三貝勒這個心病不解開,皇上性命擔憂啊,這樣重的憂慮,皇上究竟把三貝勒放在了怎樣的位置上?
“三貝勒。”見永璋似乎有意後退,何守命立即叫住了他,躬身懇求永璋上前,“奴才斗膽請三貝勒不要遠離皇上,就坐在皇上床邊陪著皇上說說話。”
永璋愣了愣,看了一眼忙進忙出的御醫們,他覺得自己杵在這裡很礙事啊。在這種時候難道不是隻要御醫在就好了嗎?他一個大活人的站在這裡不是堵得慌嗎?
看出了永璋的猶疑,何守命的腰彎的更低了,懇求的語氣也愈發深重,“奴才懇求三貝勒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