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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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身側的手,手上沾滿著美琴與富嶽的鮮血,先前的溫熱變得冰冷,粘稠的適感提醒她生命的逝去和無可挽回的局面。
鼬,已經註定是一個叛忍。
這是無論再怎麼努力都不會改變的局面。
那麼,我也可以永不後悔地履行我的職責了。
我是,薔薇少女第四人偶,蒼星石。
“……”
!!
雙眸剎那睜大,錯愕的心情不言而喻,緣於他雙手快似閃電的結印速度,未出口的下文湮滅在蒼星石輕聲誦唸的術名:
“禁·夢境。”
她看著立於原地不動的鼬,那雙空洞的眸早已失去自我意識,很明顯是中了幻術。
“抱歉,我要修改你的記憶了,鼬君。”蒼星石飛快地將手輕按在鼬的額頭上,“你成功將宇智波一族毀滅,而你的弟弟如你所願成為一個復仇者。他恨你,他會不惜一切來打倒你。一切將按照你的劇本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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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已泛魚肚白,遠方地平線上開始漸染層層金暈。
人們總是認為旭日東昇象徵希冀,卻時常忽略希冀背後埋葬著數不盡的未知絕望。
比如說這種訊息——
宇智波族,被滅。
兇手,宇智波鼬。
這條訊息在木葉甚至是五大國都掀起了譁然大波。
“聽說了嗎?宇智波一族被滅門了!”
“誒,真的?!”
“聽說只留下了一個孩子呢……”
大街上,隨處可見談論的人們。
散碎的言語隨風飄入坐在窗臺上的少年耳中。
輕揉眼角,彎出可被稱作“微笑”的弧度,然,唇邊漾開的溫暖笑意中卻隱約流露著清寒凜冽的嘲諷。
少年一頭酒紅色的齊肩短髮,柔軟而光澤,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分外美麗。
兩塊如同寶石般美麗的瞳孔——翡翠綠、瑪瑙紅,顯得格外明亮、耀眼。
但,令人驚訝的是,那隻綠色瞳孔如同平靜的湖水,沒有一絲波瀾,如此平靜,令人不敢接近而畏懼著。
另一紅色瞳孔如熾熱的熔岩,沒有一刻停止過燃燒,三枚黑色勾玉顯現——永遠無法關閉的寫輪眼。
那個孩子安靜站在並排的兩座墓碑前溫柔微笑。
吶,美琴大人,你是在天堂嗎?
吶,美琴大人,你幸福嗎?
吶,美琴大人,請允許我再一次叫您,“母親大人”。
“謝謝您,母親大人。只不過,從現在開始……”孩子彎下眼角隱約流露著宛若歲月笙歌一般的風華與蒼涼,那樣的溫柔卻飽含著清冷疏離,恍惚間頗具墓中女人昔日的神韻:“我會作為宇智波佐助,再也不會哭泣。”
在一切歸於塵埃之前,我會活下去。
宇智波富嶽,宇智波美琴。
是不是兩個人的話,就不會再孤獨。
紅色的瞳中三枚飛速旋轉的勾玉竟化為花紋繁雜的圖案,蒼星石輕閉右眼:“天照。”
黑色業火霎時於碑底燃燒升騰。
墓碑漸融,蒸氣瀰漫,而難滅的地獄黑火卻在這看似平常的水霧籠罩下緩緩平熄。
蒼星石望向遠處,目光瞬間深邃:“Alice game,終於要開始了。”
……
“光明啊——
落花紛飛的幽香,是甜蜜的呢喃
那持續著的是,沒有盡頭的綻放
細小的傷痕,卻無法痊癒
哀傷的命運之車輪,再一次轉動
你的雙手,你的聲音
追尋著你殘存的影象
這裡所有的,如何才能碰觸
零落散下的淚之意義
將這虛無的世界擁抱,只為能一起枯萎
緊緊懷抱著傲然盛放的光明之花
眼睛睜開的瞬間
又是重新開始的遊戲
逃跑離開、不被允許
只有孤身一人、在夢中沉迷
誰也不准許愛,在黑暗中慢慢腐朽。那就是所謂樂園?
穿越過流逝的時光
手持長劍,幾度交鋒
期許的黎明會到來嗎?
希望被教予、生之意義
自身的存在——那就是證明麼?”
「我還是我,同時,我已經不再是原來那個純白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