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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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景澈第一次叫景吾哥哥,他的聲音很涼,這兩個字叫出來,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寒意。景吾看著他,眼中透出一絲興味,他輕笑著,說道:“以後的事,誰知道呢?對不對,侑士?”忍足愣了愣,也笑了笑,低低地回答道:“是的,我很期待。”
景澈並沒有在意景吾意味不明的話,只是沉默著看著自己白皙的手指,什麼也沒說,就像是在認真的等待著開飯。
接著,便開始吃飯。這頓飯吃得很沉默,誰也沒說話。整個房間裡,只有碗筷的聲音和電視上敦賀蓮深情的表白。
很快,吃完了飯,景吾覺得自己深深鬆了口氣,這頓飯吃的並不是那麼痛快。他們三個顯然是各懷鬼胎,完全是貌合神離。
忍足看了眼景吾,又看了看景澈,微微笑了笑,說道:“今天叨擾了,我先回去了。”景吾點點頭,並沒有起身送他。景澈還是挺有禮貌,把忍足送出了大門,但言語間還是冷冷地,“忍足先生,再見。”
忍足忍不住又看了景澈一眼,實在是太像了,周全的禮數,疏離的性格。這和手冢太像,而這個人,又出現的太湊巧。這不能不讓他懷疑,這實際上是一場早有預謀,專為景吾而設的,細膩而完美的圈套。
送走了忍足,景澈走進了房間,景吾捧著一杯茶坐在地上。看見景澈進來了,景吾作慈祥哥哥狀,對景澈招招手,說道:“景澈過來,我要聽故事。”
景澈的嘴角抽了抽,還是很聽話地走了過去,坐在景吾身邊。景吾看著景澈,覺得自己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他作好哥哥狀問道,“景澈,你為什麼開始會去青學上學呢?為什麼不直接到冰帝來?接管公司還適應麼?”
景澈回答很簡潔,“還好。”自動忽略了前兩個問題,跡部微微眯了眯眼睛,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看著景澈,說道:“我有沒有說過,你這種性格很不討人喜歡,總不理人,也沒什麼表情,這樣的人,要怎麼在商場上生存下來呢?”
景澈看向景吾,眼神很銳利,不知道是不是景吾的錯覺,他覺得景澈似乎笑了一下。他說,“景吾,你需要關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在演藝圈生存下來,而不是我能不能在商場上生存下來。”
景澈沒有叫哥哥,話說得也很尖銳,倏然就刺入景吾內心最軟弱的地方。景吾看著景澈,冷冷地問道:“你到底是誰?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景澈一愣,似乎沒明白景吾為什麼這麼問。但旋即,他微微勾起了嘴角,淡淡地笑著,篤定地說道:“我不是早就說過麼,我是跡部景澈,進入跡部家以前,我已經做了dna檢驗。景吾,你多疑了。”景澈的話音裡,似乎帶著些嘆息。
景吾想了想,嘴裡泛起一絲苦澀,是他想多了。他父親那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被騙。但是看著景澈,他就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刻意,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像的兩個人,相似的球風,相似的性格。
兩人坐著,看著電視上已經開始重複放映的影片,都有點心不在焉。終於,景澈站了起來,淡淡說道:“我先上去睡了,景吾你也早點睡吧。”
景吾點點頭,有點失神,景澈再沒叫他哥哥了,一直是直呼其名。當然,這些事情,景吾並不是很在乎。一個人坐著,不一會就覺得空氣都冷了起來,景吾關掉了電視,也走上了樓。
剛進了屋,跡部就接到了忍足的電話。
“睡了麼?”是忍足典型的關西腔。跡部笑了笑,躺在床上,說道:“還沒,準備睡了。什麼事?”
忍足頓了頓,半晌,才說道:“你確定你那個弟弟沒有問題嗎?”跡部愣了愣,冷笑著說道:“能有什麼問題,難道要我相信說手冢的靈魂回來了麼?”
忍足低低地說道:“跡部財團勢力很大,不乏別有用心的人謀求這份財產。”跡部笑著,有點傷感,他說,“你能想到的,本大爺自然也想得到,退一步講,我們都想不到,老狐狸也能想得到,我父親什麼時候做過虧待自己的事情?”
忍足拿著自己剛剛調查好的資料,有些踟躕,他不知道告訴跡部這些訊息是好還是不好。半晌,他還是說道:“我剛剛拿到了一份資料,我想你有興趣聽一聽。”
跡部沒答話,忍足便開始念那份資料。資料上顯示的事情,簡直像是個神話。據調查,跡部景澈在半年前受過一次重傷,被吊燈砸到。
當他醒來後,性格大變。更令人驚奇的是,在那之前,跡部景澈只是個平凡到了極點的學生,沒有喜好的體育運動,沒有特別優秀的科目。但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