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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ka,這是首中文歌……”
“啊,我忘了。”手塚面色不改,“那麼,我翻譯給你聽吧。”
“你還懂中文?”不二笑了,就是為了逗自己,他也不必如此吧?心裡忽然就提起了興趣,不知道他會變出什麼樣的歌詞來。
“暗夜的腳步是兩個人,一路被緊緊地追趕。而你的眼神依然天真,這是我深藏已久的疑問。”手塚居然真的唸了出來,“往天涯的路程兩個人,不停地墜落無底深淵。握緊的雙手還冷不冷,直到世界盡頭只剩我們。你不要隱藏孤單的心,儘管世界比我們想象中殘忍。我不會遮蓋寂寞的眼,只因為想看看你的天真。我們擁抱著就能取暖,我們依偎著就能生存。即使在冰天雪地的人間,遺失身份。我們擁抱著就能取暖,我們依偎著就能生存。即使在茫茫人海中,就要沉淪。”
手塚的聲音比國中的時候更加低沉,卻再沒有那種凌厲的威嚴與冰冷。此刻緩緩地將歌詞念出來,有種吟詩般的味道。許許多多未曾明說的意思,就這麼慢慢地深入了不二的心裡。
“這首歌的名字叫做《取暖》,母親很喜歡。”手塚伸手捂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Fuji,他還有他。”
“他還有他……”不二忽然就很想大哭一場,為從去年暑假到現在,短短一年的時間,那多少事,多少變故,多少人離開,多少人被迫著成長。
“你也還有我……”手塚抬手輕撫著他的臉頰,語氣溫柔而且鄭重,“你還有我……”
“Ne,Tezuka……”不二側臉,用臉頰蹭著他寬大的手掌,“等到我們終究分離的那天,我不要看著你離開。”
有冰冷的液體,絲絲縷縷地潤溼了自己的手掌。手塚一手支在桌上,越過阻礙吻了他的臉頰,“我不會離開的。”
恐怕不行了啊……不二苦苦地笑了一下,微微推開手塚,握著他的手站起來,對著大門道:“爸爸,你怎麼會在這裡?”
“S……Syusuke……”不二明彥睜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得知自己的幼子今天要離開,急匆匆地從美國趕回來,把行李丟給到機場接自己的長女後,便趕到這家裕太一直為之打工的咖啡店,希望能得到一些關於幼子去向的資訊。沒想到,卻看到自己一向引以為豪的次子側著臉任由一個男的親吻。
“伯父。”手塚在一剎那的心驚之後就冷靜了下來,牽著不二向門口走去。鞠了躬道:“初次見面,我是青學高中二年級的手塚國光。一直以來……”
“啪——”
手塚沒能說完話。
“你敢引誘我兒子?!”
“……”不二咬緊了牙握緊了拳,死忍住才沒能紅透了眼眶,“爸爸,我們回家說可以麼?我們回家。”
次子的語音裡有乞求的卑微,和那個男生一起沉默著等待自己的怒火和回應。兩個人極為相似地顯示出一種逞強的姿態,不說話,不做抵抗,甘願受罰,那雙手卻也一直沒有放開。
“爸爸,我們回去說。”見到父親沒有說話,不二又重複了一遍請求。掙扎了一下,察覺到自己的手終於掙脫了,不二走到父親面前握住了父親的手,低聲道:“爸爸,是我不好,你不要罵他……我們回去說。”
“Fuji!!”手塚的手上都是冷汗,這才被他掙脫了。他折下所有驕傲的乞求,一字一句都像是有從心底生長而出的刺,讓手塚的心臟痛得幾乎不能呼吸。
“爸爸……”將頭靠在父親的手臂上,不二的聲音裡終於有了哭腔。“我們回家好不好?爸爸你不要罵他……”
不二明彥身軀震了一震,心頭劃過一道傷痛,一時間不知道該打那個男的一頓,還是打兒子一頓,咬著牙感覺次子傳過來的顫抖,最終甩開了次子大步走出了咖啡店。
“你看,我們最終還是會分離,最後也是你看著我走。”不二看了一眼門外的父親,對門內的人笑了一笑,“哎呀……Tezuka,你永遠都是最寵我的,所以,看著我走吧。”
不二轉身大步走出咖啡店,背離戀人,走向父親所在,堅決的。
不能說再見真是好遺憾,日文裡面的再見會不會像中文那樣,有再也不見的意思呢?
再見,Tezuka,我們不得不再也不見。
☆、努力遠走高飛 失眠的海面(1)
(1)
一般來說,在家裡,有兩個地方是談話發生集中地。其一,書房。其二,飯桌。
於是手塚思考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