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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進來,便是夏日,也很柔和清亮。隔著茂密的植物和一個咖啡店的距離,兩個曾經年少的男子遙遙相望。
“Fuji。”手塚的的眼神幾經波瀾,終於溫溫和和地安靜了下來。
“Tezuka怎麼回來了?”不二也沒有走過去,只是握緊了相機在這邊望著。
“前些天爺爺住院了,所以母親叫我回來。”手塚應道,“過些日子……就會走的。”
“國一爺爺病了?”不二皺眉,想必是很要緊的病,不然怎麼叫他回來了呢。
“啊,爺爺前些日子指導別人的時候弄斷了腿,不過現在已經出院了,在家裡靜養。”手塚道,“不要擔心,沒有事的。”
“嗯……”不二點了點頭。
兩人一時,竟無話起來。
其實也不是沒有話可以說,兩人心裡都藏著千言萬語呢。
有多想問,你過得好不好?我看你瘦了,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工作順利麼?父母……如何了?
有多想說,我很好啊,你看我現在把自己照顧得很好。我的工作很順利,我做得很開心。我養的仙人掌很好啊,它要開花了……
有多想走過去,拉拉他的手,摸摸他的臉,抱一抱他,親一親他。跟他說我當真好想你,問一句你想我不想。
即便是能走過去像人家久別重逢的戀人………哪怕是前戀人………那樣好好的坐下來,談一談近況喝一杯咖啡,也是好的。
可是,這一次的見面雖然屬於意外,到底違背了那個“沒有父母的同意我們永生永世再不相見”的誓言。所以,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不能說,多說一個字,都是違背承諾,都怕加深未來的絕望。
好久不見,不如不見。見了又不能像從前那樣言笑晏晏,真叫人傷心。
不二眯著眼笑了一下,背起相機道:“我先走了,姐姐說下午在家給我做冰激凌的。”
“啊。”手塚點點頭。
吧檯那裡的人便再次笑了一下,不再多說一句話,轉身快步走出咖啡店。“叮鈴叮鈴……”走得太急,門上的鈴鐺還在搖搖晃晃地叫著,人已經不見了。
“呃……”
怎麼這樣啊?故人重逢不是該擁抱著大哭一場再把酒言歡的麼?這氣氛,怎麼那麼奇怪呢?店主覺得自己做了件蠢事,潤了潤唇,小心地轉了話題,道:“客人,你們……為什麼……分離了呢?”
“為什麼分離了?”冷峻的男子在陽光裡忽然笑了一下,看得人心頭一酸。舉步,他一步步走出咖啡店,聲音裡滿含嘆息又堅定不移。
“因為我們不想永世分離。”
公車上的不二其實挺傷心的。
分開的時候,想見不能見,如今見到了,
卻不得不又逃開,真像有刀在心口刺一把,疼得眼睛都有些模糊了。但是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以後,不二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這個算是違背諾言了,要不要對家裡坦白啊?
這些年來父親的脾氣緩和了不少,可是該生氣的時候還是很雷霆萬鈞的。當初自己說要移民,其實是想先到美國去,用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