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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鯉魚打滾整個身體都壓在齊復的身上。
“唔……”被掰過腦袋吻住唇的男人無奈的出聲,用手擋開孟信元的臉,朦朧中問道:“幾點了?”
孟信元滿腦子只有一句話——被拒絕了TAT,不甘心不甘心,繼續繼續!
齊復感覺自己下半身被緊緊實實的壓制,揚起的腦袋微酸,不記得昨天將手機擱在哪裡,望著微亮的窗簾,“別鬧。”
懶洋洋的口吻,激得男人全身的毛孔都擴張了,“齊復,讓我親親。”狼一樣叼住他的唇,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擋不掉的熱情徹底吞噬了齊復,昨夜的瘋狂還歷歷在目,現下又將迎來一場暴風雪,齊復腦子裡一鍋粥似的糊糊塗塗,直到有什麼東西緊緊的抵著自己從來為之羞愧的地方的時候,他才由夢中驚醒,上半身扭動著要掙開孟信元,“阿元,你幹什麼?”
孟信元的聲音很遠很遠,像是山谷裡的迴音,絮絮地訴說著自己的情愫:“齊復,生一個我們的孩子好不好?”懷裡男人的顫抖,他並不是沒有感覺,但這是唯一能長久留住這個人的辦法,他再也想不出第二個。
“不!”齊復痛楚的反抗,他不能將一個鮮活純真的生命帶到這個世界來受苦,他也無法讓一個簡單初始的生命出生於自己這樣的身體中。
“齊復,你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我不是陳沐的原因?你告訴我啊!?”
萬箭穿心的話終於脫口而出,孟信元在自責和悔恨中感覺到一絲痛快。
一個冷顫中,齊復只感覺到身體似乎被破開一個傷口,那可怕的被貫穿的感覺蔓延到四肢五骸,他無力地軟綿綿地躺在床上,不再言語。
灰白的臉色,無神的瞳孔,卻激起孟信元更大的征服欲。“齊復,你看著我!你他媽的看著我!”孟信元在衝刺中右手虎口扣住了齊復的下巴。
這一刻,誰也沒有比誰更受傷。
誰也沒有比誰更脆弱。
*
回到長錦的孟信元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他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驅車從公司繞過大半個城市過來只為看看那根本不可能望見的心愛的人的背影。
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是,他不會後悔也絕不會認錯。
菸頭被扔了一地,又是一個午夜——已經多久了,每個午夜的時候,那盞燈總是毫無意外的會亮幾分鐘,似是在緩衝,接著再一次進入黑夜中。
今天又夢見什麼了?
是死去的親人?還是未知的恐懼令他驚醒?
若是他在自己的身邊,一定會循著熱度湊近自己的身體的吧?孟信元這樣想道。
第二天,負責齊復安全的王強親自跑了一趟孟信元的辦公室。
孟總正靠在椅背中假寐,香雪進來說王強來了,忙打起二十萬的精神。
“孟哥,齊先生今天辭掉了學校的工作,不知道想幹什麼,我手下幾個兄弟都說你這朋友精神不大好的樣子。”王強搔了搔後腦勺,奇怪的問道:“孟哥,你說,齊先生不會是想不開吧。我看他一天到晚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整天一個人待著,基本啥都不幹,就看看書,哦對了——”他拍了一下腦袋恍然道,“他這兩天把自己的書都送人了,好幾大箱子,都送到學校給學生了!”
孟信元慌慌張張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連跑帶奔,急忙中對王強道:“讓你兄弟看好他,要是出事了沒好果子吃!”
王強心裡想著,嘿,孟哥這到底是好這一口呢還是好這個人呢?看來不像是玩玩的呀!忙撒丫子跟著孟信元往外走,推門出去就聽見孟信元一邊走一邊對自己的助理道:“給王強二十萬。”王強一聽樂了會兒,眨眼間孟總就消失在電梯口了。
香雪搖搖頭,老闆這幾天魂不守舍的,就差後勤的保潔阿姨不清楚了,全公司上下主管以上的估計少有被老闆罵道狗血噴頭的。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她倒是對這個能讓自家老闆魂牽夢縈的人產生了點兒好奇心。
*
孟信元不想知道齊復是不是一個會輕易輕生的人,他只要結果,其他的都不願意去多想。
齊覆在家。天氣略微悶熱,他開著窗,靠在窗臺上,不用太刻意就能看見停在樓下的那輛黑色轎車。
車裡的男人並沒有立即走出來,齊復卻也沒有立即關上窗。
齊復靜靜地望著車窗的位置,裡面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大約有一個人影。
車裡的男人也仰著頭望著高高在上的人,專注的熱切的擔憂的,太多心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