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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朋友會打理。”莫岑柏抬頭望著天空,促狹的問:“聽聞,你最近感情不順啊。”
“哪來的小道訊息?”孟信元自己也失笑,“倒是很靈通。”忽的皺眉,又起疑問,“你要是遇到一個人,你喜歡,他不喜歡你,怎麼辦?”
漫天的星空,哪一顆星星是屬於自己的?“不知道,沒遇到過——我還年輕!哈哈!”
“哈哈”
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莫岑柏恢復了正色,“追吧,不到黃河心不死,憑你當年念金融那股子勁,我可不信你搞不定一個人的心。”
孟信元失語。感情和唸書,還真不是一回事兒。得不得分,也真不是努力不努力的問題。“山窮水盡了。”
讓一個男人失意的最好的辦法是讓他愛上一個人,而得不到這個人。
“陸游大詩人怎麼說來的?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兄弟,只要他沒別人,你就還有的是機會。”莫岑柏老神在在地道,他雖未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不是?家裡大哥和大嫂多年感情糾葛,還不是照樣能“苦盡甘來”?
細細算算,沒有見齊復也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雖案頭擱了一疊他的最近動向,但時常望著那些疊起來的白色紙張就失了神。
經常一個人驅車在路上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將車往那個方向開去,往往開到半路才恍然大悟是要去參加個重要的活動或者會議。
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居然也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孟信元深覺驚詫。
前幾天回到家中,朗朗還天真可愛地問,“齊叔叔為什麼不來跟我玩?”
無言以對是孟信元唯一的反應。
一個靈光乍現,孟信元猛的拍了拍莫岑柏的肩膀,“謝了兄弟。我先走一步,回頭跟我幫葉總說一聲!”
“喂喂!”莫岑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見他一溜煙兒跑出去心裡稀裡糊塗的。
*
拉開車門鑽進車裡,孟信元指揮司機開車,自己則掏出了電話給家裡打電話。
接電話的傭人將電話交給了孫笑萍,只聽她問:“這麼晚了是怎麼了?有什麼要緊事嗎?”
孟信元這才翻起手腕看了看手錶,已經將近十點,他頓了頓問道:“朗朗睡了麼?”
“早睡下了。”孫笑萍打了個哈欠,“怎麼了?”
“我來接他,今天跟我睡。”孟信元道,“媽,你幫忙收拾一下,我直接抱他走。”說罷也不等孫笑萍問東問西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第一次,孟信元覺得孟家住得是這麼的遙遠。
一想到要從孟家開車到齊復的家中,他簡直希望自己背上突然長出一對翅膀來,好讓他片刻之間就能看見魂牽夢縈的人。
這一刻,什麼男人的自尊自傲,都見鬼去了。
所謂忍無可忍,便是無需再忍!
*
到達孟家的時候,孟信元開啟了車門踏下車,一陣夜風襲來,頭腦忽然清醒。
用孩子去牽連他,豈不還是令他反感?
瞬間頹然地倒回車裡,孟信元靠在椅背上,狠戾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才緩緩對司機道:“算了,回去吧。”
司機不明所以,還是照做發動了車子。
孟信元電話過去,卻聽孫笑萍嚴肅批評道:“阿元,你如今也不小了,朗朗畢竟是你親兒子,你做什麼事情之前也考慮考慮這個沒媽的孩子行嗎?”
“媽,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別以為你跟那個男人的事情我跟你爸爸都不知道!這個家裡恐怕除了那一老一小大家都心知肚明你這段時間的事。”孫笑萍往日裡和和氣氣的,看似毫無主見,等真要有人往這個家裡扎針,也端端不是一個無原則忍讓的人。
“媽……”孟信元疲累的拖長了聲音,“抱歉,我會處理好的。”
“我不管你怎麼處理,我只知道,不要讓朗朗難做,他還是個孩子,還這麼小……”孫笑萍哽咽了一下,話音綿長,而顯得格外語重心長。
“我知道的。”拋開了愛情,他還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一對父母的兒子,衝動之後,他還是要回到孟信元本身。“媽,你沒讓朗朗起來吧?”
“沒有,阿元,你斷了那個人吧。”孫笑萍苦口婆心地道,“我們終究是一個正統人家……”
“嗯,媽,你早點休息吧。”孟信元緩了緩神,道:“明天週末,我上午來接朗朗去遊樂園,你跟他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