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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是這樣。
「幹嘛?」拿起一邊的針盒將布面一一固定上布面的模特兒身上,席顃頭也沒回的問了聲。整月相處下來他已經很習慣這個非人類三不五時的出聲打擾,應應就算了。
「你都還沒想到什麼願望嗎?」踱到席顃身邊,他看著原本素面的白色布料慢慢的被折出許多的好看線條,而那些線條逐漸成為一個立體的花朵樣式,攀爬在模特兒的身上。
「沒有,所以你可以離開了。」重複不知道第幾十次的回答,席顃專心在布面的圖案上。這是這次的實習小組作業,要做出三組不同款式的模特兒展覽。他與同組的舒蜻被分派到合作一組,其它兩組各是另外四位同學負責。
小草看著他,癟了癟嘴之後跳回床上繼續翻季刊。
放下手上的針盒,席顃環著手上下打量做出的花式,然後像是不甚滿意又拆開重新盤結一次,如此的動作大約重複了四、五次之後他才停下手,點點頭算滿意了花樣的整體感覺。
這次他們的主題是冬季花,三套同題不同款,主要都是以白色的女裝為底下去搭配;而服裝與髮型、彩妝又得搭配,所以在花樣款式上就得特別注意。
就在席顃很認真的想著版型修改的同時,一點暖熱的感覺在他耳邊慢慢的吐出氣息,「席顃,為什麼你都要做衣服給女生穿,而我的都是用買的呢?」靠在他的肩膀上說著,倪草打從心中對此事感覺到疑問。席顃經常做許多衣服,連他自己現在身上穿的那套也都是出自於他的手下,可是就唯獨他的衣服與月前剛到時候一樣,都是到市區買來。
「為什麼我要做你的衣服。」縮了縮肩膀,席顃皺了眉往一邊退開。他實在很不習慣有人在他耳朵旁邊講話,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倪草只要一變大,就很喜歡趴在他耳朵邊說話,感覺很怪異。
「你做的此外面的好看。」上下打量模特兒身上的花式,倪草轉過頭看著他,「我也想要。」他看過席顃與舒婧做衣服,快的幾天就做好,慢的有時候會拖上近禮拜、或整個月。而做出來的衣飾精緻特別,與外頭販售的成衣都不甚相同,就連雜誌上的一些名牌衣飾都有些比不上。
「我很忙。」轉身往工具桌走,實際上是完全不想幫他裁衣的席顃隨手從書櫃上抽了一本版型圖翻閱。
由後抽走他的書本,倪草一把扣住席顃的肩膀,決定今天一定要討到一件衣服,「不然,你做的分一件給我。」他天天都在他身邊看著,看著一件一件的成衣如同附有生命力般綻開,就像他以往棲息墳上,看著一朵一朵的小花綻放般。
席顃的手指很神奇,做出了很多漂亮的花。
「我的你穿不是太小就是太大。」二十歲的高他將近十公分,且別說身材還高壯許多;而十三歲的更不用說了,大概一件上衣可以給他當連身裙穿吧,「把書還我。」他剛剛看到一個不錯的版型,還沒仔細看看就被抽走了,心中有點疙瘩。
倪草扣住他的肩,有點發痛。
「那就做給我。」把書本丟到床上,倪草靠過去他肩頭嗅著淡淡的肥皂香味。他喜歡這個味道,雖然知道是肥皂的味道,不過席顃身上的味道就是很清爽,跟自己跟舒蜻的都不一樣,很好聞。
「別鬧了,你有衣服穿就好,幹嘛要用做的。」一巴打掉在他肩上像狗一樣嗅來嗅去的大頭,「請把你的手放開,你抓得我肩膀很痛。」 「給我衣服,不然不放。」他知道這個詞,在人類世界叫做耍賴。
「倪草!」咬牙發出低吼,席顃用力的掙動了下,可肩膀上鉗制太緊,反而更是抽痛,「快放開……」閉起眼睛,肩膀上的扭痛令他倒抽了口氣。
注意到他樣子不對,倪草立即鬆開手,「對不起,我……」他知道這個身體的力勁很大,花了一整個月還是很難控制,「席顃,受傷了?」
「沒事。」搖搖頭,席顃按著肩膀,右肩發痛不已、大概有可能已經瘀青了。
挑起眉,見他額際隱約貼著薄汗,倪草完全不相信他說的話,「我看!」快手一抓直接扯住他頸後衣領用力一拉——
「笨蛋!住手!」
一聲清脆的聲響直接在兩人之間劃開。
看著手上那一塊多出來的布料,倪草尷尬的笑了笑,「對不起,我還不是很習慣這個身體的力氣……」
「……」
「倪草!你給我站住!」
正在客廳串著珠飾的舒蜻手一抖,原本差點穿進線上的淡紫色圓珠給一震直接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兩圈之後被一隻腳丫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