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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今天要是再不出手,怕是回京之前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君祁一邊往外頭走,一邊大聲說,“如海,你嚐嚐這個。”
林如海還像模像樣的回道,“不錯,就是老了點。”說著也從榻上下來。待會兒要是外頭的侍衛進來,看到皇上在跟刺客打鬥,而他安然端坐,那可就尷尬了。
門簾晃動,一個人影快速閃進來。君祁劈手下去,把他手中的刀給卸了下來。那侍衛很快反應過來,一手握拳,直衝君祁的臉而來。君祁擋下一招,同那人打得難解難分。
林如海只見兩個身影纏做一團,便順著邊上繞到門口,大聲喊道,“來人,護駕!”
那侍衛同君祁過了十幾招,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如今又聽見林如海喊人,怕一會兒就只能束手就擒。想到主人的吩咐,能一塊把林海也除掉就最好不過,因改變攻勢,往林海而去。君祁一急,連忙扣住那人的肩頭,把他往回一拉。那侍衛往後一翻,從靴子裡頭掏出一把短刃,直刺過來。
外頭的守衛聽到動靜,趕緊提刀進來,卻見一個侍衛打扮的人正拿著匕首刺向皇上。待要阻攔,卻是鞭長莫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匕首離皇上越來越近。
君祁分了心去看如海,此刻看到眼前的匕首,竟忘了躲避,只把手臂抬起來去擋。那侍衛正以為要得逞,眼角卻瞥見一個物什向他這裡來,還以為是個什麼暗器,手上的準頭差了那麼一些,堪堪劃破了君祁身上厚實的皮襖。其他侍衛趁機一哄而上,很快把他制住,壓著那人跪在地上。
君祁看了那道口子,還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厚實,這才沒被劃傷。好好的心情被這個刺客給打擾了,君祁沒好氣的讓人把他帶下去,先關著,不準給吃的喝的。而且還得堵上嘴,就是想說也不讓他說,先讓他出了這口惡氣再說。如海冒死送信,這個刺客終於現身還挑了這麼個好時候,真真是該死。
侍衛們不敢置喙,把人帶下去就散了,只是外頭的守衛有增加了一層。戴權還在跑肚拉稀,渾然不知發生了何等大事,更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比此刻更加痛苦的懲罰。
林如海清了清嗓子,“我去外頭透透氣。”說著就要往外走。
君祁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手心裡的玉佩還帶著人體的溫熱,“如海等等,你救駕有功,還沒要賞賜呢。我這裡現在也拿不出別的東西,不如就把這塊玉佩給你可好?”
那是一塊普通的吉祥雲紋半圓玉佩,君祁卻知道這原是一對,合在一起才是個圓,正是當年安清在如海春闈之前贈予他的。而自他登基以來,見過如海無數次,從未在他身上看到過這枚玉佩,因此大失所望。可今日,這玉佩竟然無故出現,想也知道必定是有人隨身攜帶,卻又不敢現於人前。
林如海的手頓在半空,那塊玉佩承載了太多,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索性就不去想。不顧後面君祁的叫喊,他仍舊走了出去。寒冷的北風撲在臉上,耳邊是將士們的高聲歡呼,簡陋的軍營也充斥著過年的喜慶。除夕夜,團圓飯,往年的此刻,他應該正陪著母親,一家歡樂。可如今,卻是在這荒野之地,陪著君祁過了。如今到了這一步,接下去的路也該好好思量一番。三十幾歲的人若不續娶,旁人不說,母親那裡總該有個交代。
接下來的路程上,君祁和林如海之間似乎隔了一層膜,雖然言談舉止間仍舊和之前一樣親密,但兩人都清楚有些什麼東西不同了。
御駕帶著先頭部隊於正月十四凱旋迴京,正好還能趕上上元節。
進城前,君祁把如海攬在懷裡,細細的親吻。從額頭到眉梢,順著鼻樑,再到臉頰,細密繾綣,最後才輕輕咬上嘴角,一點點吞噬,吸吮。
一旦進入城門,他們就不單單是君祁和如海,而是皇帝和尚書,再不能如此隨性而為。
林如海薄唇微啟,反咬了君祁一口,不輕不重,卻讓他心裡癢癢的。
舌尖纏繞,滿腹難言的話語隨著唾液彼此交換,二人都盡力攫取著對方的氣息,直到下一刻就要窒息。
車架漸漸停下,君祁笑著低喃,“瞧我這是怎麼了,又不是再見不到了。”又仔細的把如海唇邊的唾液舔舐乾淨,殷紅的唇瓣多添了一層光澤,讓他差點又把持不住,真想把如海永遠藏起來。
林如海明白,若不是他刻意,剛剛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只是他現在能給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皇上,到了。”
君祁要趕回宮去處理這幾個月的政事,而林如海眼疾未愈,君祁另外安排了人先行將他送回林府,也早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