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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祁情動,從耳後細細的開始親吻。許久不曾擁抱這個人,卻並不陌生,如海的每一個敏感點他都記得一清二楚。這些寂寞的夜晚,他都是靠著回憶曾經一個個火熱的夜晚,才熬了過來。如今真人就在眼前,又好容易把話講開了,定下了,哪裡還能做那柳下惠。如海於他,就是一種癮,一旦染上,要想忘卻就難了。
林如海不適的動動脖子,這樣又癢又舒服的感覺,太熟悉也太陌生,每一次經歷都好似頭一回那樣讓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暢快。人都說女人四十如虎狼,那男人呢?怕是從開葷頭一天就一直是虎狼。
君祁仔細的舔舐著耳廓,裡裡外外,進進出出,同那時的動作有一種詭異的契合。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今日,就留下來可好。”
手軟腳軟的林如海哪裡聽見他說了什麼,只能胡亂答應著,“嗯。”
君祁笑著堵住他的嘴,手上也不閒著,時輕時重的在腰上流連,一手向上扶住如海,一手向下,穿過薄薄的紗衣揉搓臀瓣。夏日裡穿的少就是方便,三兩下這衣服就成了擺設,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低下頭吸吮著胸前的紅果,另一隻手從下面移上來,安慰著另一顆。
林如海氣息愈發的重起來,艱難的靠著柱子才沒有摔倒。雙手自然的捧住君祁的腦袋,明明想要讓他更遠一些,手卻往自己這邊用力。已然到了這個地步,想要喊停確實不可能,林如海只能掙扎著找回最後一絲理智,不斷告訴自己現在還是大白天,一邊艱難開口,“不要,不要在這裡。進去。”
君祁抬起頭,親了一口,下面一頂,笑道,“進去?是這裡嗎?這會兒就急了,放心,很快就進來。”
林如海抬手在他背上捶了一下,卻是說不出話來。底下被人握住了,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其實也不是頭一回了,過去被君祁折騰得更甚都有,可是最後都能讓他到床上去。如今青天白日的也就算了,還只靠著這麼跟柱子,一會兒支援不住。
君祁手下不斷揉搓,直到感覺發脹發硬了才停手,撈起癱軟的林如海,大步向裡屋走去。他雖然會折騰些花樣,卻總能摸到如海的底線,不會太超過,慢慢的把如海“帶壞”。不過除此之外,還得照顧到如海的身子,站著做聽起來刺激,果真做起來卻是不好施展,對如海的傷害也大。一不小心扯到腿或是扭到腰,都是要命的事兒,關鍵是不好跟御醫說。
因許久不做,如海的身後又恢復了緊緻,君祁試探著放入手指,也並不順利。怕把人弄傷了,君祁想法讓他好受一些,可惜這裡沒有潤滑用的藥膏,想了想還是自己伏在如海下身,靈巧的舌頭開始舔弄。
林如海感到又癢又酥麻,忍不住暗暗使勁,菊花一開一合,配合著君祁的一進一出,真真是銷魂蝕骨。多年來,林如海早已習慣了被他這樣“戲弄”,索性拋開了羞澀,鬆開了緊咬著的雙唇,呻吟出聲。男子特有的粗重、低沉的聲音瀰漫在紗幔之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甜膩和魅惑,一下一下打擊在君祁心中最柔軟的的地方。身下已經是火熱難耐,卻還是想著不能讓這人受傷,君祁以手代舌,耐心的進行開拓,一邊回到上頭,安慰他無措的嘴。唇齒相交,晶瑩的唾液在二人之間傳遞,溢位來,染得唇舌、胸口,一片剔透。
君祁見時機已到,抽回手指,提槍上陣,直搗黃龍。手上卻也不停歇,一邊安慰著如海因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小兄弟,一邊在他腰間細細摩挲。初時只是淺淺的抽插,待手中的傢伙精神起來便加大力度,又俯下身去親吻如海。
林如海情難自已,又許久沒做,很快便瀉了出來。只是君祁卻一點都不見疲累,將人抱坐起來,讓如海的手搭在他肩上,抓住他的胳膊繼續衝撞。林如海被頂得只能發出細碎的聲音,話不成句,連抗議也不能。
也不知過了多久,如海只覺得自己已經死過一回,卻發現自己正跪趴在床上,身下是一床紗衾,身後君祁還在不斷努力。忍不住出言抱怨,“怎的還沒好,你該不是又用了什麼爛七八糟的藥吧。”
君祁大掌拍在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繼而說道,“什麼話,你就這麼看不起我。相公我金槍不倒,是你的福氣呀。”說著又往更深處探去,狠狠撞了兩下。
林如海不由得收緊已經麻木的下身,前邊在這樣劇烈的刺激下流出如清水般的些許液體,再不能多了。君祁被他這樣一夾,終於忍不住,洩了第二回。好在這回如海還醒著,才剛那次把人弄暈了才出來,可是把他氣到了。他就愛看如海在他身下失神的模樣,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