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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口袋裡,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
陸絢眉一皺,不確定這小子來多久了。
走近之後,流火也沒有一點生疏,更沒有因為打斷別人談話而過意不去,先看了陸絢一眼,然後又看向沈川,笑嘻嘻地叫了一聲,「沈少爺。」
沈川輕勾起唇,「不敢當。」
「哪裡,你絕對當得起。」
兩人像還在雲初陽老家那座宅子裡一樣,玩著少爺與奴才的扮裝遊戲。
只是陸絢對神出鬼沒的流火完全沒有興趣。既然他們想聊,就讓他們聊好了。
「你們敘舊,我就不打擾了。」說完轉身就走。
沈川想伸手拉住他,流火卻很不識時務地擋在他面前。
「既然陸絢都讓我們敘舊了,我們也別辜負他的一番好意啊。」他嬉皮笑臉地說。
看著越走越遠、頭也不回的陸絢,沈川收回視線看著眼前的男人,微微一笑,「好啊。」
因為那熟悉的笑容愣了一下,流火莫名覺得留下來其實不是個好選擇,但是又忍不住問:「在雲家大宅之前,我們就見過了吧?」問完自己卻呆住。
沈川閉了一下眼,「也許吧。」
這讓流火更加疑惑了。他知道自己的記憶裡沒有這個人,但是卻又莫名覺得這男人的某個動作或者氣息很熟悉。
「我們之中只有森認識你吧?」
沈川被他試探卻又準確的猜測弄得又笑了起來。看著流火,他說:「想從我這裡得到答案代價很高的,你願意嗎?」
當祁少陽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與沈川約定的地點時,只看到他一個人坐在地上抽菸。
「陸絢呢?」他四處張望尋找著。
「走了。」
「走了?!」祁少陽忍不住提高音量,「我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回來,你竟然就這樣讓他走了?!」
沈川揚起嘴角,「那應該怎麼辦,把他綁起來?」
郡少陽瞪了他一眼,然後又洩氣地問:「那現在怎麼辦?」
沒說話,沈川繼續抽著煙。
祁少陽也不再問,安靜的站在一旁等他。
直到沈川抽完了煙,站起來走到垃圾桶旁邊,把煙弄熄之後扔了進去。
「走吧。」剛說完,手臂就被抓住,他回過頭看著祁少陽。
「我現在幫你,但是你不要忘記答應過我的事。」祁少陽眼也不眨地看著他。
看了他幾秒,沈川慢慢把手抽了回來。
「我不會忘記,但是你自己也要考慮清楚。」
祁少陽不再說話。
兩人安靜地站了一會兒,沈川先轉身離開,祁少陽等了幾秒才跟上去。
◇
陸絢差不多是在深夜才回到飯店的,進房間之後,鵝黃燈光透著一股暖意,而森就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沒有戴眼鏡,聽到開門聲慢慢睜開眼。
兩人對看了好一會兒,陸絢才笑著問:「你是不是以為我跑了?」
移開目光森又閉上眼,「你跑不掉。」語氣平淡,說得篤定。
也對,走了幾年,還不是輕易被找到了。
笑了一聲,像是自暴自棄一樣,陸絢脫了外套扔到地上,走到床邊倒下。
雖然他的表現像個喝醉的酒鬼,其實他只是很累而已。
不知道過了多久,閉著眼的他突然說:「說說以前的事吧。」
森好一會兒才問:「你想聽什麼?」
「什麼都好,只要是以前的事,我不太記得了——」
「我說過,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
陸絢沒出聲,只是在心裡罵森和沈川都是同一種死樣子.
「不過……再等等吧,」森站了起來,「不差這一兩天。」
這話讓陸絢覺得自己像個得了絕症的病人,而森是隱瞞他病情的醫生,不到他撐不下去的前一秒是不會向他說真話的。
到底這算不算是善意的謊言,他有點迷糊了。
在外頭無端折騰了一天,陸絢簡單梳洗過後又躺上床,只覺得很累,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睡覺,連下一秒的事都不想去想,閉上眼,任憑自己沉入黑暗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感覺右眼脹痛,不舒服的眨了一下眼,淚水就從眼角滑了下去。
他緩緩睜開眼,皺著眉輕揉額角,然後聽到有人問——
「醒了?」
陸絢抬頭,下一秒「唰」地一聲,窗簾被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