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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快地解開束縛下半身的衣物,把兩人的性器抵在一起摩擦愛撫,勾起彼此身體的慾望,短暫的耳鬢廝磨之後,是溫柔的進入。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性愛變成周明孝冷靜下來的方法,而森也從來沒有想過跟他做愛是出於什麼目的,只是單純的擁抱和進入,並不需要想這麼多。
沒有經過潤滑的後穴異常的難以進入,森按著身下人的腰,不讓他因為疼痛而退後。
而周明孝正需要這種疼痛,隨著強硬的慾望一點一點侵入他的身體,夾雜快感的疼痛從尾椎升起,蔓延到全身,是一種讓他上癮的墮落。
大張著雙腿,周明孝仰起頭喘息著,禁慾氣息濃厚的男人此時妖冶得像是夜晚的芍藥,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綻放。
「快一點……」雙手緊緊抓著森的背,他低聲請求。
直到全部進入後,森才鬆開抓著周明孝腰的手,改為他撥開因為汗水而黏在額頭上的劉海,露出額角的疤。
皺了皺眉,在周明孝的低聲抽泣中,他緩緩動了起來。
兩人四肢交纏,卻沒有一句親密愛語,這一刻與什麼情愛或慾望無關,只是單純兩個人想在一起。
森感受著被溼潤包裹的快感,加快在周明孝體內抽插的速度。
「啊……」周明孝忍不住叫出聲,緊繃著身體感受慾望四處流竄的刺激感。
高潮前的瞬間,森扣著周明孝的腰往後退去——
「別——」周明孝呻吟著,將雙腿交叉在他腰後,「別出去,射在裡面……」
一個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已經無法用淫蕩來形容,但是他管不了那麼多,他累了。
僅僅遲疑一秒,森便重重地重新進入他,快速抽插起來。
「唔!」咬著嘴唇,周明孝把夾雜了疼痛的歡愉吞進口中,讓男人炙熱的濁液濺溼他,像要融化人一樣。
攀上高峰後,他好像也被抽乾了力氣,身體慢慢放鬆,眼神沒有焦距地看著頭頂上方,每一次喘息彷彿都是在消耗生命。
緩緩從他體內退離,森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怎麼哭了?不舒服?」
幾秒之後,周明孝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了。
森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然後低頭在他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這個吻讓周明孝愣住,卻覺得似乎比剛才的性愛更讓他有反應。
起身後,森拉過床上的被子蓋到周明孝身上,然後下床,站在床邊整理衣服。
「你休息一下吧。」轉過身,他對床上的人說:「陸絢的事情你不用再管了。」
「但是——」
「沒有但是。」森打斷他。任何時候他都是強勢的,戴上眼鏡之後,他又輕聲補了一句,「聽話。」
於是周明孝不再說什麼,只是看著對方離開時的背影,突然很想問他愛的到底是自己還是遊佐。
但這又是個愚蠢到極致的問題,因為他們之間根本不應該談愛這個字。
曾經,他看到森和遊佐站在一起,兩人沒有對話,只是單純地站著,也許是剛剛結束一個話題,像是達成什麼協議,他們看著對方,遊佐的笑容不論任何時候都給人溫暖的感覺,而森也在笑,只是微微揚起嘴角,有一點無可奈何,卻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
那一瞬間,他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嫉妒,但是,至少應該是羨慕。
然後,遊佐死了,正確的說是靈魂消失了,之後他再也沒有見過森那樣笑,而現在也沒有人知道遊佐的身體在哪裡,除了森之外。
他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屬於男人的溫度和氣味一點一點的消失,直到再也沒有激情時的悸動之後,他連心都涼了下來。
緩緩側過頭看著窗外,夜色暗沉,已經是快要天亮的時間了。
昏暗的走廊上,森踏著夜色一步一步往前走,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這房子已經安靜到幾乎像是杳無人煙的地步。
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他停下來低下頭看自己的手,手指上那道傷口依然泛著鮮紅,他知道,這道小傷遲早會要了他的命。
慢慢握緊拳頭,他看向走廊上的窗外。
他覺得自己很卑鄙,把一切都交給陸絢,但是因為他沒辦法選擇。
無論陸絢做了什麼決定他都能接受。對他來說,只是缺少一個做決定的人,而讓陸絢來選擇看似合情合理,但其實,只是他的自私而已。
第一次,森有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