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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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考官的吧。金也是，生了個孩子不管不顧，連收了兩個徒弟都這樣，真是……”
……
黑暗的空間包圍著卡卡西，他輕輕的呼氣、吸氣，使自己完全融於黑暗。
卡卡西走到一邊，靠牆坐下，嘴角輕揚，沒想到比起陽光，他在黑暗中更加自在，呼吸也更加自如，只不過，要是旁邊沒有那個擾亂自己氣息的人會更好。
帶土的唇角緊抿著，黑色的眉毛打著死結，怎麼就是好死不死的和那個傢伙單獨呆在這樣密閉的空間裡呢？話說，他是跟著自己跳下來的麼？他不是還有傷的麼？不要緊了麼？
在大腦自動浮現出一連串問題後，帶土的眉毛皺得更緊了，為什麼要這麼擔心那個傢伙啊？他又不是他的什麼人，是啊，只是沒什麼關係的人而已……
“那個……你的傷，還好吧……”
好吧，帶土承認，他是有那麼一丁點兒擔心的，只有一丁點兒！而這一丁點兒也不過是出於禮貌性的問候，沒錯，他一直都是有禮貌的好孩子，才不是什麼擔心卡卡西呢！只是想確定他的傷勢而已，不然到時候人死了他沒法向小杰他們解釋。
嗯！真的只是這樣而已！
卡卡西愣了片刻，不確定的開口，“帶土你，不生氣了麼？”
“誰會生一個不知道愛惜自己的大叔的氣啊！”
“分明就是在生氣。”
“我都說了沒有！笨蛋卡卡西！”
卡卡西牽起唇角，眉目柔和成一片，“你終於叫了我的名字。”
帶土聽完全身抖了抖，“好惡心，卡卡西你別說得這麼肉麻，聽著彆扭。”
卡卡西輕輕笑出聲，很愉悅的笑聲。
帶土聽到那低低的笑聲卻是很沒出息的紅了耳根，“笑什麼笑！笨蛋卡卡西不準笑！有什麼好笑的。”
“因為，帶土你太好逗了。”
帶土豎起眉毛，一骨碌從地上站起，指著卡卡西吼道，“笨蛋卡卡西，我們來決鬥！”
“帶土你還是這樣一經調撥就受不了要和對方決鬥，真的、還是老樣子呢……被我氣得每句話都帶上了感嘆號，咋咋呼呼的樣子就像一隻野貓。”卡卡西的聲音裡帶上了少有的輕鬆與懷念。
帶土聽完卻沒有還嘴，手漸漸垂落到身側，有些酸澀的開口，“卡卡西你以前，認識我麼？”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因為……你說‘還是老樣子’啊，我不記得12歲之前的事情了，如果你是認識我的話，我想我的記憶說不定就會恢復了。”帶土垂下眼瞼，黑色的眼眸裡晃動著不平靜的光澤。
帶土一直有種感覺，從最初見面的時候開始就有了。
卡卡西之於他，應該是一個不應該被遺忘的存在，不應該被遺忘，可是他還是忘了，不論怎麼努力的回想卻連一個大概的輪廓都勾勒不出，他有時甚至覺得自己很沒用，忘記過去什麼的，不是最差勁了麼？
那些悲傷的、快樂的、彌足珍貴的回憶，連帶著那些他所珍視的人們也一併忘卻了，他因此而深感罪惡。
所以他才想要記起過去，而卡卡西，無疑將會是引領他找回失去的記憶的一個契機。
卡卡西低下頭，雜亂的銀髮掩住了他的眼神。
時間靜默了許久，卡卡西才緩緩的開口，“或許那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較好。”
是啊，琳的死亡、老師的犧牲、一族人的屠殺……所有的一切都不要知道才好。
“帶土就是帶土，不論過去是什麼，現在是什麼，將來又是什麼，做好你自己不才是最好的麼？你還活著不就是最好的麼？”
帶土張了張嘴巴，“卡卡西……”
“所以過去什麼，忘記了就忘記了吧，珍惜眼前就好了。”
沒錯，帶土只要是帶土就好了，不論什麼他都一定會護他周全，再一次失去的痛苦，卡卡西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承受得了。
卡卡西抬手摸上自己的左眼，不禁失笑，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一想到有可能會再次失去夥伴就止不住的渾身發抖，全身疼痛。
錐心刺骨。
帶土邁開腳步，往卡卡西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聽到沉穩的腳步聲，卡卡西剛抬起頭就被一個溫暖的東西罩住了。
啊……是帶土的胸膛，溫暖的……還有他的心跳聲，是那麼好聽。
“帶土……”輕輕呢喃出聲，卡卡西伸出手環住他的腰，一點點拉近他們之間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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