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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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這個朋友,這個兄弟。
沒有他在身邊,就是很無聊,很不安心,很難過。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張藝興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喂?”
“嗯,下午4點理事辦公室對吧?”
“好的,我會準時。”
掛掉電話,皺了下眉頭,張藝興有點疑惑理事要找自己幹嘛。
不過,腦袋裡已經沒辦法反應這種事情了吧。
吳凡走在走廊上,腳步就發出空空的響聲。
最近好像特別習慣這種聲音。代表著自己一個人的聲音。沒有人在身邊吵吵鬧鬧的聲音。
只不過是恢復了之前的寂寞而已嘛。吳凡這樣對自己說。
剛開始的時候可能會稍稍有點不習慣,但是時間越久,就越習慣了。
而且每天還有樸燦烈這個傻瓜陪著,日子也不算太難熬,兩個人總好過一個人,起碼他在心情堵塞的時候有人在他旁邊不故意地搞笑。
他不是故意在跟張藝興賭氣,他還沒有那麼幼稚。那天早上過後,他只是突然覺得,是不是跟張藝興和樸燦烈走得太近了,近的讓他習慣溫暖和包容,關懷和照顧,近的讓他失去一個人承受所有風雨的能力。他不想讓張藝興知道在加拿大發生了什麼,因為暴露弱點這種事情,是真的太危險了。
吳凡永遠是一個很理性的人。
吳凡永遠是一個很強大的人。
吳凡永遠是一個靠自己的人。
吳凡是即使受了傷,也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舔舔傷口面無表情說沒事的人。
他要做這樣的吳凡,他必須是這樣的吳凡。
因為這樣才不會疼。
他不想像這次一樣,被照顧地生出了更多的期待,然後被期待打擊的體無完膚。他要先遠離那些溫暖源,即使孤單也好好維持自己原來的生活,這樣不會有許多的奢望,不會有許多的相信,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難過,不會那麼疼。
這是他回去好好想了鹿晗的話,又過了一個冬天之後突然想通的。
鹿晗講得對,他們是一種人。這種人總是在從張藝興們身上獲取溫暖和庇佑,最後要麼就變得越來越脆弱,要麼就得自己親手斬斷這種牽連。
吳凡做什麼事情都很果斷。
吳凡沒什麼太放不下的人。
所以他不怎麼理張藝興,不跟他一起去公司一起吃午飯一起閒扯,反正張藝興沒了他還有鹿晗那一群,而他本來也不需要擁有誰或者哪個團體。
沒什麼不好。吳凡一邊走一邊聽著自己空蕩蕩的足音一邊想。
除了有點寂寞之外,沒什麼不好。
“咚咚。”
“請進。”
推開門之後,一抬頭就對上一個少年轉頭看過來的眼神。很乾淨的眼神,沒什麼雜質,帶著微微的自傲,就那麼安靜地看著自己。
張藝興微微皺了眉頭。
看樣子也是新進的練習生吧,而且對內也沒有公佈,看來是打算做秘密練習生培養了。公司最近好像都有很多動作,也招進許多蠻厲害的人。這個少年的長相不是非常驚豔的型別,卻依然可以那麼有自信,想必肯定是有很強的長處的。
有點煩躁。張藝興扒拉了下頭髮,這麼多這麼強的練習生一批批出現,自己還有出道的可能嗎?
理事抬頭看了他一眼,站起身上手拍了拍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的肩膀,“鍾大,你先出去吧。一會金助理會帶你去住的地方。”
叫鍾大的少年點點頭往外走,經過張藝興身邊抬眼看了下這個微皺眉的男生一眼。
門被輕輕帶上。張藝興收了心神,禮貌地又鞠一躬,“理事,您找我有事?”
重新坐下在辦公桌之後的男人伸手翻出一摞資料夾,也沒管張藝興的問句,翻了翻好像是終於翻到想要的東西,低聲開始說話,“去年秋天因為受了傷流血住院兩週半是吧?”
張藝興的太陽穴突然跳起來,不好的預感,“對。”
理事皺起眉頭,拿起筆在那份翻到的東西上不知道寫了什麼。然後放下手中的資料,起身繞過辦公桌,站到張藝興面前,定定地看了他一會。
“張藝興。”
“是的,理事。”抬起頭對視上的少年有點疑惑。
“我就照實說了吧。”理事面無表情,語調裡也沒什麼特殊的情緒,“兩個月後我們又80%的可能性跟你解約。”
聲音迴盪在空氣裡,沉著並且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