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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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身邊的兩隻狗狗,眼睛裡這才充滿了懊惱的神色。
“蒙古贊古,過來吃飯。”媽媽把狗糧放在桌腳邊,走過來拉還坐在沙發上一臉懊惱的兒子,“吃飯啦吃飯啦,要拜年的話晚一點也可以的。”
不可以的。。。沒說出口的話,剛剛都沒有勇氣說,以後就更難了。
即將15歲的少年嘆了口氣,低下頭扒拉飯。
新的一年,在倒數聲中,一步一步的靠近。
鐘聲敲響的那一刻,每個人都是幸福的表情,希冀著自己幸福的未來。
乾淨美好的少年,有著小小煩惱的少年,互相依賴的少年,感受到壓力和動力並存的少年,都沉浸在這一個的興奮和美夢中。未來再辛苦,艱難,充滿挑戰,汗水和眼淚,流言和傷害,掙扎和不甘,守望和陣痛,在這一刻都被笑容遮住模糊了模樣。
再複雜再艱難又怎樣,至少這個時候我們努力勇敢。
不平凡的2008年過去。
15歲的金鐘仁,17歲的樸燦烈,18歲的張藝興,19歲的吳凡。
公司放的假其實也不長,過完農曆春節,張藝興和吳凡就收拾了東西,坐上飛往韓國的飛機。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是巨大的轟鳴聲。
張藝興照例雙手捂了耳朵,等了半天也沒敢把手放下來,轉過頭去就發現身邊盯著窗外發愣的皇帝大人。
手肘拐過去,“喂喂,你懷裡那兩瓶老乾媽怎麼沒放到包裡去啊。”
“剛剛出門的時候你爺爺才給我的,沒來得及裝。”
“所以你把它們從家一路抱到飛機上麼。。嫌棄你,抱的姿勢跟抱孩子似的。”
吳凡竟然沒有回應膽子大起來的張某人明目張膽的嘲笑,低頭看向自己懷裡的瓶子,倒還真是被自己像是抱孩子一樣寶貝地抱著,裡面紅通通的像極了身邊的人生氣起來就泛紅的臉頰。
除了這兩瓶東西,我什麼也沒帶走。
這是惟一的證據,證明了我在這個中國的城市,過了一個沒有英語沒有韓語的春節。一個正式的春節。一個團圓著的,其樂融融的,沒有孤單和尷尬的春節。
我要好好儲存它們,吳凡收緊了手裡的罐子暗暗地想,這是唯一能證明發生過的一切不是夢的東西。
張藝興看到他的動作忍不住嘲笑地伸手過來,拍掉他圈著老乾媽的手,腦袋一晃一晃,非常不安生。
“吳凡你傻啊,又沒人跟你搶,抱那麼緊做什麼。”
轉頭,映入吳凡眼睛的是非常白淨的帶著嬰兒肥的臉,表情洋洋得意彷彿自己偵破了什麼大秘密。
“捨不得長沙吧?嘿嘿嘿我就知道。”
一直面癱的吳皇終於“撲哧”一聲地笑了。
自己也帶走了這個人。這個人,也是發生過的一切美好過往的證據。
“張藝興,我發現,你比老乾媽重要多了。”
“。。。你拿什麼破比喻,我跟一瓶辣醬有可比性麼!”
“哈哈哈!”
“笑毛線!本來就沒有可比性!”
“哈哈哈哈哈哈!”
過了好不容易的假期,鬆懈了一陣的身體和精神都不得不緊張起來。張藝興在練習室一邊拉筋一邊呲牙咧嘴地想,丫的為什麼老子才回家吃了不到10天就有種胖了10多斤的感覺!拉筋明顯更痛苦了。。。
樸燦烈倒是每天還延續著過年的喜氣洋洋的風格,從上到下全是紅色,亂髮卷卷的堆在頭上,一口大白牙笑起來喜慶的無以復加,每天都招來張藝興“你是要出嫁了麼”的吐槽。
不過這兩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糾結。張藝興通常都會在吃飯間隙想起來除夕夜的那個電話,接著就會拽著樸燦烈的捲毛吐槽他是“喜歡惡作劇還沒禮貌的死小子”,樸燦烈一臉無辜地叫“不是我不是我”。然後兩個人就會就到底“是不是樸先生無聊惡作劇”這件事開展雞飛狗跳的爭執。
每次吳凡只能認命地旁觀,等到兩人爭執10分鐘無果後,閒閒地丟出一句“我們能換個話題麼”,接著聽兩個人迅速轉換話題爭執今天的泡菜鹹不鹹或者公司裡哪個女團的妹子歐尼最好看。
張藝興每天跳舞那麼累還能這樣真是精力旺盛。。。樸燦烈每天上課要練那麼多段Rap還有這麼多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吳凡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默默變成了內心吐槽帝。
而當日歷撕到五月的時候,他已經練就能面無表情地把內心的吐槽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