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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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略微提了下,拓海最後總結成一句就是‘小柏魁的父親是曾經讓老頭子也頭疼的厲害傢伙’。
但拓海還是緊張不起來,總覺得在伊呂波山道應該沒人勝得過須藤先生,這個想法很奇怪,拓海心想或許自己有點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然後臉又紅了起來,拓海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心裡吶喊‘青春期真討厭呀’。
在應了挑戰之後的第二天拓海就跟小柏魁回覆了比賽時間——本週五——拓海不想拖太久了,而且週六只上半天課,即使一晚上不睡覺也無所謂。
臨行前老頭子竟然發好心要給他忠告,拓海忍不住吐槽,
“今天是吹什麼風呀”,文太雖然平時就是一個糟老頭但一說到賽車卻又是高深莫測的樣子,
“好好聽,我只說一遍,決勝負的是在最後一段,那時候對方絕對在你前面”,這話聽在拓海耳朵裡實在彆扭,
“這你又知道”,明顯一副不服氣的小鬼口氣,文太笑了笑讓他注意地上的落葉,拓海在心裡唸叨莫名其妙。
須藤京一沒想高橋兄弟也會來伊呂波山道看藤原的比賽,顯然高橋涼介不僅是來觀戰的,兩人便就著拓海聊起了天,聽涼介的口氣,他是非常看重藤原拓海的。
比賽結束後須藤雖然沒說,但還是鬆了一口氣,心想這小子又成長了,忍不住就開始替拓海打算起以後,等發現自己想得太多了之後,須藤揉了揉額頭,心想幹嘛操心那個小子。
雖然說日本是溫帶海洋性季風型的氣候但是冬天還是很冷的,為了減輕車重而只做了簡裝的86車廂內部實在不太舒適,拓海早上送豆腐要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每當這時候拓海就忍不住抱怨,文太就當耳旁風,然後矇混過關。
一回到家拓海就衝進屋裡窩在電暖風旁邊暖和手腳,像只蟲子一般,文太看著自家傻小子忍不住感慨時間過得太快,當年只有那麼一丁點的小東西,現在已經長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
拓海的母親在拓海記事情前就離開了,文太既當爸又當媽的把拓海拉扯大,好在傻小子雖然腦子榆木了點卻是非常的讓人省心,年紀很小的時候就自己上學,養個小孩是非常耗錢的事情,文太也是有覺悟的,所以有段時間特別的拼命,估計是看到了父親的辛苦,拓海竟然主動承擔了家務。
那次,文太送完豆腐回家見家裡的燈是亮著的,心想難道是自己走時忘記關了,順著聲音找到在廚房裡,就見拓海踩著板凳在做早餐,文太不由心裡暖了起來,便是那時候文太決定即使父子倆相依為命也無所謂了。
拓海的性子跟文太很像都是想的多而說的少的悶葫蘆,拓海學校已經放假了,因為天冷店裡沒有太多生意,文太和拓海父子倆坐在客廳的榻榻米上喝茶,氛圍慢慢的就變得消極起來了,沒話題可說的兩個人就這麼對坐著,最後拓海忍不住嘆了口氣,然後文太也嘆了口氣,果然家裡沒有女人會比較奇怪吧。
拓海九歲的時候就開始摸方向盤了,那時候拓海坐在文太腿間,雙手勉強能夠控制住方向盤,但是腿卻夠不到剎車和油門,父子兩人便像做遊戲似的開車去秋名湖野餐,只是一大一小兩人坐了許多分鐘後氣氛越來越消極起來,後來就很少一塊出去玩了。
還好後來拓海認識了阿樹,兩人是在幼兒園認識的,遲鈍的拓海很不招小朋友的喜歡,阿樹那時候是一個拖著鼻涕的過於活潑的胖小子,後來兩個問題兒童就慢慢的玩在了一起,一般都是阿樹纏著拓海,也就拓海的性子能夠容忍阿樹的咋咋呼呼,文太雖然覺得吵得慌,但是阿樹帶的拓海人也活潑了點而樂見其成,後來很久都能看到拓海後面跟著一個拖著鼻涕的小胖子。
文太想到以前的事情開始唏噓起來,然後告訴拓海說要出去喝酒,讓他看店,拓海在心裡暗道哪有大早上去喝酒的呀,但卻沒有說出來,懶洋洋的應了一聲,便拿著介紹賽車的雜誌窩在客廳繼續偷懶。
中午接到一個電話,拓海正在打盹睡眼惺忪的就要報自己店名,那邊已經吧啦吧啦說一通了,拓海這時候才聽出對方是自己的班長,顯然對方對拓海的慢半拍已經見怪不怪了,跨過這部分,問他去不去參加修學旅行,拓海撓了撓頭還不小心打了個哈欠,因為動作太大,電話那邊的班長很是無語,
“算了,你肯定不會去的,剛才我問武內同學他也是興趣不大的樣子,真是的”,班長抱怨著就掛了電話,拓海躺回坐暖了的窩繼續打瞌睡。
公立學校的修學旅行沒什麼好值得期待的吧,拓海從參加了第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興趣了,既浪費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