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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搬離了家,和我分開斷絕了關係。我心裡苦苦澀澀的,開車的時候忍不住就會繞到他住的地方,看到他進進出出很健康,就會覺得很安心。
我發現他和鳳鏡夜還有貓澤梅人的關係很好,好的一種超越友情的關係,也許,他們也是愛嗎?
我不懂,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愛是什麼樣子的,可是如果是愛的話,那麼應該就會像我對智子那樣吧,把什麼好的東西都給她,就算再怎麼錯,依舊會支援她,誰讓這是愛情……
番外:曾經的最後(一)
我叫藤岡涼二,父親是個酒鬼,母親是歌舞伎,從小到大我都不知道什麼是安定的生活。今天這個來討債,明天也許就要搬家躲人。我也習慣了這樣的日子,身邊的人總在不停地換,我沒有朋友,因為不會長久,今天玩好了,也許明天就轉學了。
到後來,我都不願意去學校,每次要融入一個新團體的感覺很糟,我不在乎朋友,那些就也不需要。
混混地出了社會,打些臨工,錢也夠自己用了,老爸老媽早就分開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反正和我無關。
有一天,我在打掃餐桌的時候,轉身撞上了一個女人,女人很年輕,看上去挺溫婉,我道歉就離開了,誰知道過了幾天,女人主動找上門,說讓我做一件事,如果我同意,就會給我一百萬。
我問了,女人的要求,也無外乎那麼幾樣,這次也是,讓我去勾引一個已婚婦人,那人是個孕婦,定期會去醫院檢查,只要讓那個女的和我一起,拍幾張曖昧照就可以了。
這樣的事我雖然不常做,但是也做過,我似乎有張不錯的臉,時而被拿來當做資本賺錢,我覺得也沒什麼,比起餓肚子潦倒街頭,這種事就變得很小,比一餐吃不到一個麵包小多了。
我欣然同意,陌生的女人給了我一張照片還有一牛皮紙袋的資料,細細讀了下,那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做事還是挺認真的。
照片上的女人長的很可愛,一張圓臉,眼睛大而明亮,肉嘟嘟的臉頰上還有兩個酒窩,年紀看上去不大,可是竟然已經是孩子的媽了?
我拿著定金還有資料回家,定好計劃。
星期五是片山琴子去醫院做產檢的日子,我躲在醫院的門柱後,看她從車上下來,和司機笑著打了招呼,接著就一個人進了醫院。應該懷孕還不久,肚子只是微凸,我跟在她的身後。快到樓梯口的時候,我刻意加快了步伐,撞上她的肩,明明看上去挺圓潤,可是肩膀卻單薄的很,我只是一撞,她竟然往前衝著就要摔跤。
我急忙伸手拉住她,她可是孕婦,我可不希望因此發生什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是對不起。”我低著頭,一個勁的道歉。
“沒事的,我還好,你放開我吧。”聲音很甜美,和長相一樣討人喜歡,我鬆開手,抬頭時,皺著眉頭,眼裡盛滿了愧疚,“啊!您還有身孕了,真是的,太對不起了。”
片山琴子笑了笑,臉上的酒窩露了出來,
“真的沒事了。”
推開我扶著她的手,她笑著繼續往前走,只是步伐卻格外小心。
我看著她的背影扯了扯嘴角,轉身去了花園,找了個看得見走廊的位置坐下,太陽透過枝椏隱隱地照在我的臉上,今天吃的很飽喝的也很好,生活……真是美好啊。
過了一個多小時,她出來了,臉色看上去不太好,似乎有什麼事,我本來還想上去,不過最終還是轉身走人,太頻繁了恐怕會被懷疑。
第二個星期,我又去了醫院,不過這次我是正面從她面前走過,手裡拿著一份從別人那偷來的化驗單,裝作失手的掉在她面前,十幾張雪白的A4紙雜亂的躺在地上,我假裝緊張地彎腰去撿,口裡還是那句對白“對不起”。
片山琴子沒有繞開我走,而是蹲下幫我撿,都說懷孕的人蹲下特別吃力,我突然有些內疚,拿過紙連忙站起來,看到她臉的時候,還佯裝吃驚地瞪著眼:
“好巧,又是你。”
“恩?”片山琴子似乎沒有認出我,秀氣的眉頭皺著,我摸了摸頭,笑著解釋:
“上個星期差點撞到你,今天又出了這事,我還真是粗心。”
看到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嘴角下垂的更厲害,把報告理了理,拿在手中,
“你現在要會去了麼?”
她疑惑地對我搖了搖頭,我揚了揚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為了表示歉意,今天就讓我陪你一起去做檢查吧,你懷著身孕,需要小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