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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還有那些看笑話的眼神。
尷尬和憤怒同時湧上心頭,澤民霍地站起身,恨恨地看著鳳鏡夜,最後一言不發地跑出門去。澤民不是個複雜的人,從前是現在也是,穿越過來一直順風順水,身邊的人也都相處的不錯,雖然有些小狀況,可卻沒人像鳳鏡夜這般過分。
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個好相處的人,所以找上門去希望合作,可是被一口拒絕。這時候,澤民覺得也沒什麼,畢竟人家沒有必要幫你什麼,在原先的世界裡摸爬滾打那麼多年,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不能說一盡嚐遍,卻也見識不少。最後無賴地使用粘人戰術,獲得了進公關部拍照的權利,一心想振興‘櫻報’的他為此還竊喜許久。
事情發展順利,為了提高形象卻被剪壞了頭髮,雖然氣憤,可是澤民卻也不太在意,鳳鏡夜讓他借假髮,他去了,也戴著出現在大家面前。雖然不是太在意別人的看法,可是如果一開始就以這個形象出現在眾人面前,澤民覺得頂多被笑話兩天就好,可是就在自己聽了他的勸,掩蓋了這些之後再被當事人生生撥開,那感覺好似喝了一杯冰的黃連水,嘴裡充滿苦澀,順帶還來了個透心涼。
就因為自己喝了他的咖啡,因為他潔癖,就得讓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人現眼下不來臺?這個鳳鏡夜到底想做什麼,難道是想借此徹底讓自己斷了進公關部的念想?
腦袋裡雜念不斷,澤民不顧一路上別人的視線,跑回寢室躲進房間。
彷彿是所有負面情緒一齊爆發,澤民的眼淚瞬間湧出,雖然覺得自己這樣很沒出息,剛才那事其實可以不用在意,畢竟前段時間的傳聞更難聽。可是情緒完全脫離了掌控,淚腺超乎發達,澤民的兩隻眼睛成了壞了的水龍頭,一開就關不上。
在床上呆坐了一會,房門被敲響,澤民的眼淚還在流不想去開門。可是來人很堅持,敲門聲不停,澤民沒有辦法,拿了紙巾直接堵在眼睛下,摸索著走到門邊,只從裡悄悄拉開一道縫,望出去,居然是鳳鏡夜那廝。
怒火,道歉
負氣地關門,對方居然沒有阻止,門很順利地再次閉合,門外一片寂靜,什麼聲音都沒有。澤民心想難不成他是看自己太傷心,不敢打擾,在門外等著了?
在心裡恨恨地說著鳳鏡夜的壞話,想著就得讓他等,不知不覺間眼淚竟然也停下。拿下堵著眼睛的紙巾,全溼的一坨白色被隨手扔進垃圾桶,澤民躺在床上開始思考一會出去看到鳳鏡夜要怎麼說。
也許還能趁機提個條件,畢竟是他做的太過火了。心裡羅列了很久,澤民起身走到門邊,整理一下儀容,拉開門把,原本趾高氣揚的表情僵在臉上,門外空空如也哪裡有人,走到門口四處張望,他甚至跑到樓梯邊看樓下,依舊沒有看到人影。
疑惑地走回房間,澤民心想難不成剛才是自己太憤怒了,以至於出現了幻覺?早知道這樣,那就應該趁機衝上去揍他一頓,在幻想裡發洩下也好。
仰躺回床上,澤民突然覺得有些茫然,自己這樣是不是意味著和他鬧翻了?這頭糟糕的頭髮被那麼多人看到,免不得又得被討論,他們會怎麼說自己呢?自己起初是不是太自信,太沖動?
一系列問題充斥腦海,澤民發愣地看著天花板,只覺得心裡一陣寒涼,可是涼意還沒貫徹全身,敲門聲再次響起。
眼睛聚焦,澤民在床上靜靜聽了一會,確定不是幻覺,這才下床繼續去開門,滿以為會是鳳鏡夜折轉回來,沒想到此刻屋外已然換了人,清秀男銛之塚崇一臉歉疚站在眼前。
看到澤民臉上兩顆紅腫的核桃眼以及紅透的鼻尖,崇不好意思地開口:
“對不起,都是我弟弟的錯。要不是因為他胡鬧,你的頭髮也不會這樣,對不起。”
說罷就深深鞠了個躬,澤民被他弄得措手不及,雖然對這頭髮的製造者怨懟不少,可是自己情緒波動這麼大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鳳鏡夜,而不是他。澤民連忙擺手說道:
“沒事,其實我今天……不全是這個原因,真的!”
崇抬頭看著澤民,依舊有些內疚,總覺得造成這局面,大都得怪他那亂來的弟弟,
“要不這樣,我們現在出去把這頭髮再弄弄,現在時間還早,去染成黑色,再接點頭髮,晚上應該能趕回來。”
這提議不錯,澤民有些心動,能把頭上這東西整治下,倒也不錯,想了一會便點頭回道:
“好的,我先去房裡拿東西。”
轉身進房拿了錢包和手機,澤民在頭上扣了一頂鴨舌帽,跟著崇一起出了門,把寢室門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