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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看到澤民的時候,他就會想到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就不再有好臉色。
至於澤雅,正是他和雪奈智子的孩子,巧的是雪奈智子先生了男孩,接著琴子也到了產期,自然的澤雅被接回家代替了那個琴子生的孩子。
真相雖然和澤民猜的不同,卻也相差不遠,不知道這狗血的情節為什麼就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澤民低頭想這一切其實都不關自己的事,自己只不過恰好寄住在了這個身體裡,可是為什麼眼睛那麼澀。
身體裡盈滿了濃厚的悲傷,眼淚也滑落出眼眶,滴落到腿上,迅速的被布料吸乾,留下一個淺淺的印跡。原來自己才是最不被需要的那個,媽媽有了新的家庭,帶著妹妹和丈夫幸福的生活。爸爸有弟弟和最愛的女人,也很幸福。怪不得只有自己永遠都是圍觀的那個,原來,原來一切都只不過是這樣。
還有什麼資格爭呢?還有什麼必要呢?
沒有了歸屬感,澤民站起身,離開了小松正野的辦公室,在那一瞬他看到了小松正野伸出的手,可是對方一點聲音也沒發出。
嗤笑著內心突然升起的希望,澤民抬手擦去臉上還掛著的眼淚,大踏步往地鐵站走去,他現在,迫切的想回寢室,也許那才是真正屬於他的地方。
攤牌,告白
回到宿舍後,澤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期間有人敲門,可是澤民卻沒有力氣去開,只是望著牆壁發呆,腦袋裡一片空白。
看著窗外的天,澤民起身上了陽臺,坐在牆邊的靠椅上,看著眼前的樹木發呆。
澤民的宿舍正好是最外面一幢,因此放眼望去,能看到大片的綠化,樹木鬱鬱蔥蔥的聚集在一起,偶爾有人推車從小道上走過,往教學樓走去。
有的人笑有的人面無表情,有的嚴肅有的耷拉著臉,還有的……觀察著每個人的表情,澤民發現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有的人表情一樣,可是代表的心情卻又不盡相同,只是,有人會和自己一樣,完全沒了歸屬感,飄零無依了麼?
其實現在他,心裡空空,腦袋空空,不去想小松正野,也不想片山琴子。而澤雅,原來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春緋竟然會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要把這些事告訴她麼?還是不要了吧,何必呢,弄得別人也不開心。讓她就這樣也挺好,看得出蘭花對她很好,所以,她是幸福的吧?
當初的媽媽,也覺得自己會幸福的吧,所以把自己留在了這個家裡……
一邊的陽臺門傳來聲響,鳳鏡夜看了看澤民走上陽臺,佯裝在收衣服,動作十分緩慢,幾次想要開口卻都又沒發出聲,澤民餘光瞟到這一切,沒有轉移視線,繼續盯著外面,
“你想說什麼?”
“啊?咳咳,我哪有想說什麼,對了,你今天為什麼要請假,也沒有理由。”鳳鏡夜停下動作,坐到澤民身邊的椅子上。
“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什麼都做不到,所以才會什麼都得不到,所以才會沒有人要。”答非所問的回了一句,澤民看著鳳鏡夜,看到對方眼裡閃過的驚訝,輕輕笑了,雲淡風輕。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鳳鏡夜發現澤民自從昨天從春緋家回來後,情緒就一直不對,雖然惱怒對方早上居然跑到別人床上去,可是心裡的感覺假不了,畢竟這白痴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本著大度的心情打算先開口和好,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機會,直到中午春緋幫澤民請假,他這才決定以問這個為藉口,只是為什麼感覺澤民今天更加奇怪了。
雖然說不出哪裡不對,只是卻彷彿什麼都卸掉了一樣,輕飄飄的。
“呵呵,沒什麼,突然想到這些而已。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就請假了,你可以扣提成的。”澤民收回視線,起身打算回房。
“祝雅楠,你到底怎麼了?”
聽到這話,澤民瞬間僵硬了身子,扭頭不敢置信地看著鳳鏡夜,
“你,你剛才叫什麼?”
“祝雅楠!”鳳鏡夜看著澤民的眼,肯定地又叫了一聲。
“你怎麼知道的!”坐回原位,澤民看著眼前的人,卻見對方輕鬆的聳了聳肩,
“你那天晚上喝醉自己說的。”
喝醉?生日那晚麼?澤民搜尋著回憶,卻怎麼都沒有搜尋到這個片段,
“那個……我也知道。”
鳳鏡夜的陽臺門裡又竄出了個人,披著黑色的斗篷怯怯地舉著手。
兩人同時迴轉視線,看的貓澤縮著腦袋往裡縮了一下,接著卻踮著腳走上陽臺,霸佔了澤民另一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