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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澤民突然覺得底氣十足,忽的又躺會床上,拉過被子往身上一裹,
“感覺還好啦,享受什麼的還不至於,我要休息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覺得唇上乾乾的,澤民說完還舔了舔嘴,抱著被子側身睡著,因此也錯過了鳳鏡夜眼裡迅速燃起的怒意。
戲弄,勒索
鳳鏡夜大踏步走到床邊,伸手就要掀被子,可是動作行了一半卻又停了下來,把手收回身側,整個人直接躺倒在澤民身邊,
“你還真是健忘,怎麼能吃著碗裡的又看著鍋裡的呢?”
澤民覺得脖頸處癢癢的,鳳鏡夜的聲音也離的特近,扭頭瞄了一眼,發現他就睡在自己身邊,身子一哆嗦澤民倏地往旁邊一挪,嘴裡胡亂嚷嚷道,
“什麼碗裡鍋裡的,你怎麼也睡下了,困了回自己房間去,我這床可不夠睡。”
見對方躲自己那迅速的樣,鳳鏡夜眸裡的小火焰隱隱又燃了起來,不過很快又消失無蹤,反倒是嘴角揚起的幅度越來越大。澤民難得看到鳳鏡夜笑,一般看到他笑都是因為公關部的收入特別好或者他又賺了外快什麼,自己又沒給他錢,怎麼今天笑的這麼燦爛,總覺得好像自己的錢包要被拿走了一樣。
“我不就是碗裡的,貓澤不就是鍋裡的!你親了我,現在又去親貓澤,你含的到底是什麼心啊?”好整以暇地側過身子,鳳鏡夜單手撐著頭,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澤民。
突然想明白對方在說的是什麼,澤民瞪大了眼,感覺比被貓澤強吻還不可思議,貓澤單純的什麼都不懂,鳳鏡夜可不是這種人。那他現在這麼說,是在調情?或者說,吃醋?!
澤民現在的腦子就像一團漿糊,攪來攪去都是粘糊糊的一團;看到對方逼近的身形;裹著棉被不自主的就往後挪;結果挪著挪著就挪不動了;再一看;被子被鳳鏡夜單手抓住壓在身下。可是他卻依舊在逼近,下意識地澤民選擇拋棄被子,繼續往後挪。
“砰!”看著澤民從床上摔下,鳳鏡夜松下身下的被子,眼裡升起一抹笑意,隨即掩去,口裡說出的話卻帶著冰冷的諷刺:
“嘁!還真相信了?小松澤民,你是公關部的成員,你喜歡男生還是女生都沒事,只是不要亂來就好,不然到時候又要謠言滿天飛,我可沒有空再等你翻身。還有,那兩個吻的事既然是個錯誤,我們就齊齊忘掉,你這兩天的業績很不錯,到月底提成的時候我會劃到你賬戶的,至於‘櫻報’的收入,我希望月底的時候能看到賬目流程,至於我的賬號我會給你,到時候直接划進去就好。”
說完這一切,鳳鏡夜站起身子,看著澤民依舊愣著躺倒在地,突然嘴角往上一揚,轉身離開。
看見對方露出近似譏諷的笑容,澤民頓時覺得憤怒異常,對著鳳鏡夜離開的身影,無聲地翻了個白眼怒極反笑,目光卻漸漸沉定下來。
走回電腦前,澤民把右京發給自己的報紙銷量資料開啟,最近都比較忙,澤民和右京左京為報紙開的會也少了許多,佈置任務這些都在網上進行。
數字一次比一次增多,穩定上升的數字讓澤民看得心情大好,這期的‘櫻報’銷量已經達到千份,雖然離目標還很遙遠,但是至少勢頭還是不錯的。
粗略的算了算,就目前而言,需要劃賬給鳳鏡夜的錢,好像遠遠比不上自己從公關部得到的,澤民忍不住模仿鳳鏡夜的樣子冷笑一聲。
懶得再弄這些,澤民關了電腦撲到床上,這次沒人再來打擾。
翌日早晨,澤民收拾好東西去上課,才剛出房門就看見披著黑色斗篷的貓澤蹲坐在自己的房門旁,手邊放著還散著熱氣的早飯,腦袋耷拉著靠在膝蓋上,似是在打瞌睡。
想起昨天的事,澤民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見面就意味著尷尬,還是偷偷地走了好。把書抱在懷裡,澤民貓著身子輕手輕腳地繞過貓澤往樓梯走去,只是才剛走了兩步,腿就被人抱住了,低頭一看,仰起的黑色斗篷中閃著兩束可憐巴巴的眼神,貓澤的臉若隱若現,可是光看那眼神,就能猜到他此刻的委屈表情。
嘆了口氣,澤民站直身子,
“貓澤,怎麼了?我現在去上課,你要一起麼?”
黑色斗篷連連點頭,獻寶似地把身旁的早飯遞到澤民面前,
“我早上起早去買你愛吃的壽司,給你。”
接過壽司和溫熱的牛奶,澤民笑著道謝,正想再和貓澤說些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兩人嚇得同時回頭去看,鳳鏡夜拿著書優雅地推了推眼鏡,輕描淡寫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