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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怎麼回事。
“幾隻小蟲子而已,小三爺你安心走的。”黑眼鏡的語氣聽起來還是帶著調笑意味。我覺得這個人有時候跟悶油瓶就是一個角色,雖然方法不同,但結果都是一樣,不管是多嚴重的情況他們都能輕描淡寫的帶過。黑眼鏡一說“蟲子”我就想到那群變異的蜘蛛。還沒等我回過身去認證,就感覺到耳後一陣勁風掃過,本能縮了下脖子,餘光看到一把匕首從耳邊擦過,斜射入我右手邊的牆面上。
“身手不錯。”小花一臉讚許地看著我。“我去。”我忍不住罵了一聲,摸了摸我的右耳確定它還在原位,“我說大花,你這是近墨者黑啊。”性格越來越惡劣了。後半句我當然沒有說出來,不過我想小花這麼聰明肯定知道我想說什麼的。就見小花媚眼一掃,笑罵了句就讓我趕緊往前走,別再東張西望的。悶油瓶轉過頭來淡淡掃了一眼被釘在牆上還在努力撲騰掙扎的鬼面蜘蛛,拉住我的手腕一言不發就往前走。這會我學乖了,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老老實實跟著悶油瓶往前。
黑眼鏡和小花倒是遊刃有餘的樣子,一邊解決朝我們逼近的鬼面蜘蛛,一邊還不忘夫唱夫隨地嘲笑我。只是他們的悠哉沒有持續多久。我雖然沒有回頭看,但是光聽那些蜘蛛爬動時跟牆面、地面接觸而發出的接連不斷的“沙沙”聲我就能想象後面的情況到底有多恐怖。
好在這通道不長,我們很快就到頭了——沒錯,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