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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面上凹進去了一塊,就在他手邊的牆面上,一塊巨大的棺木正直立著慢慢從牆內被推出來!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好傢伙,還有這招。不過這墓主人是真的吃飽了撐著沒事幹?“把棺材放在牆裡,還是立式的,這不符合古代的風水理念啊。”我說。
“我們這一路走下來,你有哪隻眼睛看到這個墓的墓主人正正經經講究過風水上的忌諱了?”小花什麼時候又拿出手機靠著黑眼鏡霹靂啪啦玩起來,頭也不抬地吐槽我。
我還沒說話,就見悶油瓶點了下頭。只是解釋的人確實黑眼鏡,他裝模作樣推了推眼鏡道:“墓主人確實沒有考慮任何風水因素,也用不著考慮。”說完這句他就不說了,明顯是故意在賣關子。小花一肘子打過去道:“有屁快放。”黑眼鏡笑嘻嘻地卸了小花的勁,繼續解釋道:“墓主人當然不用考慮風水問題,因為這個地方本身就不是一個墓,充其量,不過是個儲物室。”
我覺得腦子一蒙,一下子反應過來。我們這次來這裡本來就是為了尋找解除詛咒的方法,但是悶油瓶一直沒有告訴我解除詛咒要用什麼方法,我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得到的資訊。。。。。。整個過程下來我這個當局者居然又像個十足的局外人?
悶油瓶好像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轉過來和我對上的時候似乎愣了一下。“那本書。”他突然開口道,“書上寫著詛咒的解除和抑制方法。”他說完半天我才想到他是在跟我解釋。我去。。。。。。他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小花一手搭上我的肩膀:“你們這是叫心有靈犀一點通。”
“我擦,我說小花你什麼時候偷學胖子的?”
小花白了我一眼,看起來對胖子意見還是挺大。我再看向悶油瓶的時候他也正在看向我這邊。那種眼神,總覺得我在哪裡見過,莫名地讓我覺得不舒服。“小哥?”我叫了他一句。悶油瓶沒反應,只是看著我。“小哥你怎麼了?”我不知道自己心裡的慌亂是怎麼回事,那種感覺就像有千萬只貓爪在撓我的五臟六腑,說不清是癢還是痛,但是絕對不好受。悶油瓶依然不回答我,不同的是他這次直接轉過頭去,抬手就要往那棺材上面按。
悶油瓶轉身的那一刻,看到他的背影,那種不好的預感一瞬間膨脹開來,我還來不及想明白是怎麼回事,身體已經動起來,一把抓住悶油瓶的手腕——我終於知道人類潛能是怎麼樣的一種東西了。
悶油瓶的身體猛地震了一下,本來就白皙的臉瞬間變得更加慘白。我立刻就知道問題在哪,不給他反應的機會,一把撩起他的衣袖。
“操!”我本能地爆出一句粗口,只覺得怒火在“蹭蹭蹭”往上冒,“你他媽。。。。。。”理智告訴我我不該對他發火。去他媽的理智!悶油瓶手上的面板幾乎都是焦黑的,有幾處還有明顯的裂口,那是高壓電擊下肉體承受不了而爆裂開來形成的,可以說是血肉模糊。。。。。。我不敢去想他身上有多少處這種傷口。難怪悶油瓶剛才不肯跟我接近。。。。。。
而這樣的傷口,悶油瓶居然還是面不改色地抽回手,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沒事。”
又是“沒事”。。。。。。。兩個字,瞬間讓我連脾氣都沒了。。。。。。對悶油瓶發火都是這樣,就像卯足了勁打在海綿上,用再大的力氣,挺多就是讓你自己陷進去越深,你收回手,他還是紋絲不動。
黑眼鏡拍了拍我,道:“小天真,啞巴有分寸的。”我點頭。悶油瓶看了黑眼鏡一眼,手往棺材上按,那棺蓋就“砰”一聲被彈開撞到邊上的牆壁上。裡面確實沒有屍體。看起來是一條通道。
我們對看了幾眼。用棺材板做門,這墓主人的興趣還真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理解的。我們往裡面扔了一根冷煙火,通道一下子被完全照亮了。看起來一切正常。所以說這偌大的墓室就是為了隱藏這樣一個通道?想想也對,一般人如果千方百計走到這裡結果發現什麼都沒有,估計早就氣得捶胸跺足了,畢竟不是誰都有悶油瓶這樣的能耐從一面空白的牆上都能找到按鈕來。
☆、最後
悶油瓶對我們示意了一下,帶著我們就走進通道里面。這個通道很狹窄,我們四個人的體型來說都是剛好透過,如果換成胖子,估計要卡在這裡了。我們兩肩擦著牆走了約莫五分鐘的時候,走在最後面的黑眼鏡突然連開了幾槍,槍聲在狹窄的通道里面像炸開了雷一樣,還帶著回聲,震得我只覺得腦子一陣嗡嗡響。我轉身想看情況,卻被走在我們兩個之間的小花推了一把,讓我快走,我只能一邊加快速度往前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