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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了,我沒胃口。”
悶油瓶頓了下,在吳邪面前蹲跪下來,把手上的東西放在一邊,一手撫上吳邪的臉,喚了聲:“吳邪。”就沒了下文。
看到那向來少有表情的臉上一雙黑眸透著明顯的擔憂,俊秀的眉皺成了“川”字,吳邪伸出手指按上悶油瓶眉間,道:“小哥,別皺眉啊,不適合你。”
有著奇長兩指的手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吳邪心想他要是稍稍用力自己的手可能就廢了。但對方只是輕輕的抓著,拿下,握住。一雙眸毫不避忌地直視著吳邪的雙眼。
“我擔心你。”
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吳邪以為自己是餓昏了出現幻覺了。有些難以置信地和悶油瓶對視著,心臟不受控制地鼓動著——這樣的悶油瓶,自己是不是可以賭一把?
吳邪暗暗咬牙,在心底打下主意。
“安啦,怎麼說我也是吳家小三爺。。。。。。”吳邪笑著抽回手,但話才說了一半,他忽的打住了,臉色刷白,雙手壓著腹部,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鎮定如悶油瓶第一次慌了神,忙上前想檢視吳邪的狀況,卻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下一刻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數秒後,吳邪拉開兩人距離,用有史以來最真摯的語氣道:“張起靈,我喜歡你。”
其實吳邪只是面上淡定,心裡早七上八下——要知道,他現在偷襲告白的物件可是悶油瓶張起靈啊!那個“麒麟一笑閻王繞道”的張起靈啊!人家要是一個不爽一刀子招呼過來,那他吳邪可就交代在這了。。。。。。
在吳邪膽戰心驚的時候,他看到了,悶油瓶的嘴角似乎揚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屍蟞
“小哥?”吳邪看著悶油瓶柔化的臉部弧線,心跳聲大得如同敲鼓,他嚥了口口水,開口叫了句,卻不知道怎麼繼續下文。兩人正僵持著,石門後突然傳來潘子氣急的咒罵聲:“死胖子,讓你手腳不安分,滿腦子就知道明器!”然後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個身影從石門後閃了出來後迅速把門關了回去。
胖子靠著石門上氣不接下氣還不忘為自己辯護:“胖、胖爺我只、只是看那花瓶上的花、花紋很精緻,想、想研究一下而已,誰、誰知道會跑出這種鬼東西!”
潘子一聽更來氣了,抬腳就朝胖子的肥臀踹去:“你他、媽就扯皮能。”
胖子一個沒防備,身子一歪摔倒在地還順帶滾了兩圈。跳將起來就要發難的,卻突然頓住了動作,兩眼直愣愣瞪著潘子身後,潘子被盯得一陣激靈,剛要開口讓胖子不要裝神弄鬼,便見對方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拉著自己就跑。
“死胖子,你又發什麼瘋。”無奈單比力氣略輸了胖子一籌,潘子只能被拽著往前跑。
“他娘、的那鬼東西鑽出來了。”胖子頭也不回地往吳邪他們跑過去,一邊喊:“小哥,快帶上天真跑啊,那墓室裡全是屍蟞!”
吳邪聞言眯眼使勁看向兩人方才出來的石門,果然看到石門的下方因為年久失修有了幾個小縫隙,正有好幾只屍蟞爭搶著要從那裡擠過來。心下一驚,已經看悶油瓶起身向石門以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速度跑去。一到石門前,悶油瓶迅速抽出瑞士軍刀在手心劃了一刀,然後把自己的血沿著石門邊緣都塗了一圈。
吳邪估量著那石門不管怎麼樣也有兩米多高,就算忽略它的寬度,需要的血量也不是開玩笑的。再看看轉身往回走的悶油瓶,一臉若無其事,好像拿刀劃肉放血的不是他一樣,吳邪不禁有點牙癢癢,兩隻眼睛死死盯著越來越近的人。
當走到吳邪面前時,悶油瓶看到的是磨著牙一臉恨不得撲上來咬人的表情,不禁有點好笑,道:“怎麼了?”
吳邪收回目光,哼了一聲,一伸手抓住悶油瓶的衣袖就往下拽,另一隻手拉過一邊的揹包,翻出繃帶和止血藥開始幫他處理傷口。虧得悶油瓶也是完全沒有意見,任由吳邪抓著自己的手擺弄。
幫悶油瓶包紮完後,吳邪下意識又向石門看去,早已找不到屍蟞的痕跡,忍不住感嘆,不愧是悶油瓶牌的驅蟲劑。。。。。。
胖子一看形勢安全了,一張嘴皮子又開始閒不住了,笑嘻嘻地扯著潘子裝成咬耳朵的樣子,一副嗓門卻是巴不得宣告全世界地道:“我說老潘,你瞧瞧人家小哥多體貼,小天真還沒恢復,人家連讓他動一下都捨不得,寧願自己放血驅蟲。”
吳邪轉頭用自認為最有殺氣的眼神狠狠瞪著胖子,心說你、丫再這麼多廢話以後別指望我請你上樓外樓。
悶油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