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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冒出小腦袋,盯著門外兩個頎長的身影。
在下鳳尤寧。
藍玉嬈起身更衣,讓水水給自己束好頭後,吩咐一句,我出去走走,不用跟著了。
腳下就是解開所有問題的鑰匙所在地,斷莫愁,我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更
20、第二十節
冥冥之中的定數,看似無常,實際也確實很無常。
幾日前,四個人聚在狼族的這間小偏房裡,各懷心事。
如今的景象,倒像是老電影的膠片倒影了回去,相同的地點,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幾個人。
甚至於陽光照進來的角度,窗欞刮進來的風都是似成相識。
視窗邊依舊站著面目表情,低眉蹙目的鳳尤寧。
床邊坐著的依舊是滿面紅光精神抖擻的藍玉嬈。
床上躺著的,倒是比之前看起來要紅潤的多的斷莫愁。
一屋子的安靜,等待誰來做個簡短的開場白。
你倒是心細,知道先讓我將這一屋子的靜神香先撤掉,鳳族三殿下何時這麼心若塵絲了。先開口是坐在中廳喝茶的其燁。
面上的疤痕因背對著陽光,埋沒在濃厚的髮絲間,遮掩的不很扎眼。
其燁,我們講點有價值的。我依稀記得,你十萬歲時,被一個凡人救了一命,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
那人名字是?
遙清。
講講你是怎麼認識遙清的吧。
好。
其燁站起身,捋了捋身上有些褶皺的衣衫,在廳裡來回踱著步子,回想那段久得得有些快要遺忘的往事。
其燁的母親不是現任狼王的正夫人,是狼王還在做一前將軍時,一夜酒後亂性臨時抓過來的小婢女。一前將軍酒醒後,罔若無人的穿上褻衣,看了看外面還沒有下山的圓月,又直奔了自己的三夫人房間。
都沒有想起問一句被自己折騰暈過去的小婢女叫什麼名字。
直到一日管家稟報婢女房一個小婢女產下一個男嬰,一前將軍才慢慢回想起那一夜風流。
虎毒不食子,自己的兒子當然要留下。
至於一個婢女,還是繼續做她的婢女。
眼見著自己的兒子一天一天長大,其燁的母親甚是欣慰。整日教導他要好好與大娘二孃三娘相處,還有好好像兩個哥哥學習,要對姐姐有禮貌。
小小婢女,沒有報什麼非分之想,能在兒子身邊看著他成長,已是上天給自己的最大恩惠。
你不惦記,自有人惦記。
三位夫人出自一家,打斷骨頭連著筋。自己窩裡怎麼鬥都好,決不能讓外人有可乘之機。
暗地裡下了幾回毒手,竟被她一一躲過。
功夫不怕有心人。明搶易擋,暗箭難防。終於逮到一個她躲不過去的機會。
剛剛學會蹣跚走跑路的其燁在庭中和小侍從踢球,圓圓的球在地上滾過來滾過去,有目標有力度的撞擊在四周的小廊柱上。
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將小球踢得略微高了點,正巧擦著侍從的小腦袋飛過去,好死不死的一前將軍的大兒子路過長廊,被突如其來的球砸了個眼冒金星。
大夫人一直苦於沒有合適的理由懲戒者兩個多餘的眼中釘。逮到這麼個時機,自然是緊咬不放。
趁著將軍不再府裡,將不能反抗的其燁吊在院中的古樹上,不給吃喝。
起初還哇哇大哭的小娃娃,不過兩個時辰已經筋疲力盡,蘋果一樣紅潤的小臉眼看著一點一點變的蒼白。
聞訊趕來的其燁他娘,在樹下哭的嘶聲裂肺,猛然悟了。
跪著去求大夫人手下留情。
端莊美麗的大夫人畫完最後一筆眉毛,斜睨一眼地上瑟瑟發抖的賤人,裝腔作勢的說。
你也是的,不知道將軍最喜愛的就是大公子嗎,怎麼能允許那個孽種去傷害到大公子呢?你說老爺若是回來知道你故意利用那個孽子來興風作浪,還會容的下你們嗎?指尖修長的黑色指甲,劃在跪著人的臉頰上,摩擦出細微的聲響。
大夫人饒命,小兒不懂事,不是有意冒犯大公子的,還請夫人高抬貴手,只要能夠放過小兒,奴婢願意替小兒受所有懲罰。
損害將軍的大公子,其罪當誅。
其燁的娘對著大夫人磕了幾個擲地有聲的響頭,看了一眼院內有些奄奄一息的兒子,一頭撞死在那棵吊著自己兒子的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