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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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天窗說亮話,道:“是關於林先生,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
“哦——”阮漣漪拖長了尾音,做出高姿態:“是有事要‘請、教’我啊。”
我咬咬牙:“是,我想‘請、教’你。”
“說吧,什麼事?”她似乎滿意了。
清了清嗓子,我努力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你知不知道,林清麟在b市,有什麼‘老朋友’?”
“老朋友?”阮漣漪說話的分貝也提高了,“是什麼樣的老朋友?”
“我知道的話,就不用問你了。”
阮漣漪一針見血地道:“原來是不讓你介入他們之間的老朋友關係——難怪你在這緊張了。”
我恨得牙癢癢,但忍住了和她抬槓的慾望。
可能是滿意我“服輸”的表現,阮漣漪沒再捉弄我:“據我所知,清麟在b市是有認識的人——但要說誰算得上是‘老朋友’,我還真沒想起來……”
連阮漣漪都不知道?我讓她再好好想想。
結果,她直接回敬我一句:“清麟的‘老、朋、友’,你說我有可能忘記嗎?”
我一下子語塞。
林清麟在b市沒有老朋友?還是說,是有的,不過阮漣漪不知道罷了……
這個問題,像魚刺,哽在我的喉嚨,吞不下吐不出,又無法忽視,異常難受。
“對了,你最近身體感覺怎麼樣啊?”又恢復了那種漫不經心的語氣,阮漣漪突然“關心”我道。
我受寵若驚,愣是憋出一句:“你問這幹嘛?”
阮漣漪頓時怒了:“我當然是擔心我的清麟啦!誰知道你有沒有傷風感冒、咳嗽痰多之類的病症,萬一傳染給我的清麟,那就太差勁了!”
“……”我真是後悔莫及,自己往槍口上撞,簡直就是找死嘛!
林清麟出現在房間門口時,我早洗好了澡,窩在被窩裡,正在一隻手拿著電視遙控器不停地轉檯,一副好像“我很忙”的樣子。另一邊廂,只拿眼睛斜看了他一眼——渾不知此時自己的模樣,像極了獨守空房的怨婦。
只一眼,我還是注意到了,林清麟的手上提著一袋什麼東西。
我不禁腹誹:莫非是那個“老朋友”送他的?
林清麟卻提著那袋東西,筆直朝我走過來。
“沒看著你,也不知道你有沒好好吃飯……”他開口,這麼說著,將袋子提到了我面前。
這下我知道了,那是宵夜。
我的那“如鯁在喉”的病症,不治而愈了——
從床上爬下來,我接過宵夜,同樣關心他一句:“林先生你呢?吃過晚飯沒?”
林清麟淡淡“嗯”了一聲。
我卻不知哪根筋不對勁了,尤不放過他,一把拉住他的手,走到單人沙發椅配套的小圓桌邊,將夜宵放在了桌上,“強迫”他道:“陪我吃點吧,我一個人沒意思。”說完了,才意識到話中竟像夾雜了撒嬌的意思,頓時有些發窘。
林清麟卻從善如流地在另一張單人椅上坐下,沒說什麼,卻動手,幫我把還冒著幾絲熱氣的宵夜,一樣一樣擺了出來……
我看著他,心底,一股暖流淌過。
79第79章
林清麟直到現在都沒說;我便知道,他不願意告訴我有關那位“老朋友”的事情,至少,暫時是不願意的。
所以,我也就沒有開口問他。
和林清麟在一起就是這樣;很多事情你無法從他口中知道;要麼;從別人口中探知一二;要麼;就得靠猜的。
猜硬幣;尚且有分正反兩面,而猜人,同樣是有往好的方面去想;與往壞的方面去想,兩種可能。
但對於猜測林清麟的心思,我卻知道,只有一種可能——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在這道德飽受考驗的世道里,林清麟卻是為數不多的,本質中守著老一輩的傳統的那一類人——但他本身性格,其實是極自由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在驅鬼師界,才會是最優秀,但同時也最“離經叛道”的奇葩。
沒靠近他以前,我覺得他像風,凌厲時可化為刀鋒,平日裡顯得肆意又瀟灑。
接近他以後,我卻越來越覺得他其實像水——
上善若水,利萬物而不爭……
有林清麟作陪,我在不知不覺間,把他帶回來的宵夜,全都裝進了肚子裡。肚皮被撐起來,我作痛苦狀地爬回了床上。
林清麟也由著我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