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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營中的主醫大夫都不在,就只留了個十七八歲的學徒在這裡暫時看著,第一次面對著這麼多的傷兵,還個個情況嚴重,這學徒一時間也有些慌了手腳:“這……這麼多傷兵,可是師傅現在不在啊……”
一路將傷兵送來的那男人似乎有些火帽,當下就朝著學徒大吼:“那你還不趕快動手給他們醫治啊!沒看他們流這麼多血啊!”
“哦……哦,馬上……”那學徒被人一吼,當下懵了。轉身跑到一旁的箱子裡面就開始翻找東西,可找了半天都沒發現,當下就急的開始嘀咕起來了:“木刺艾呢,我記得木刺艾,師傅是放在這裡面了,怎麼會沒有呢”
“唉,趙曉,你在找什麼。還不趕緊給他看看!”那男人等不耐煩,開口朝學徒喊道。
趙曉一邊翻箱子,一遍回道:“我在找木刺艾給他們止血啊,可是這箱子裡好像沒有”
啞奴站在門邊,看著裡面趙曉的磨嘰,眸光一轉,又扭頭看向床上哀嚎的傷兵,擰擰眉,目光將營帳裡面全都掃了一遍,最後疾步走了進去,拿過藥櫃上那乾枯的草藥,放到自己嘴裡嚐了一下,便轉身,將這些草藥都擰成粉,灑到士兵的傷口上。
“哎你誰啊,在這添什麼亂!”發現有人進來,趙曉原本有些焦急的心,當下一怒,就朝啞奴吼去。啞奴被他驚了一跳,扭頭看向趙曉,就伸手指向自己剛才灑了藥粉的地方。
趙曉才剛低頭一看,當下就笑了:“是木刺艾,你在哪裡找到的?”
啞奴伸手指了指櫃子上那乾枯的草藥。
趙曉一看,這才恍然大悟:“啊,我把它拿出來都忘記磨成粉了”
幾個士兵站在一旁,看著情況,一個個面色鐵青,差點就要發作,幸好趙曉拿過木刺艾,隨便揉了兩下,就給傷兵的傷口處灑去。
啞奴站在一旁,看了看,最後跑到一邊,拿過布帶,就給灑過木刺艾的傷兵包紮,以前在洗衣局的時候,啞奴學過很多,為了不被捱打,他做起事來動作也很利索,沒幾下子就給傷兵們做了包紮,只有個傷兵的傷勢十分嚴重,已經出現了昏厥的情況。
趙曉看了這傷兵一眼,當下僵硬著手腳,不敢在動,啞奴也站在一旁,直盯著那傷兵去看。
“到底他怎麼樣?”
趙曉扭頭看向剛才吼自己的人,一臉為難而又無奈:“他傷勢嚴重我處理不了,只有趕快把師傅請來”
那人一聽這話,當下怒了:“請來!陳醫今早一大早就走了,要去請他天都黑了才能回來,你不是陳醫的徒弟嗎?怎麼連救人的本事都沒有!!!”
這一吼,別說趙曉給他吼得心驚膽戰,就連啞奴也被嚇得朝後縮去退到床邊,床榻上,那重傷得士兵,臉色越來越白似乎隨時都有死掉的可能,啞奴看他一眼,腦子裡一時間也有些亂糟糟的,心裡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最後不知怎的,床榻上的人,卻是忽而換了個模樣,當下讓啞奴不禁一愣。
在啞奴眼中看見得人,渾身傷痕,也是臉色慘白,那……那是洗衣局裡的小倌,叫青竹,是啞奴在洗衣局失憶的第二年,被人送進來的,而青竹在幾天前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是被人硬生生折騰死得,在床上……極盡的折騰,不是青竹的死刺激了啞奴,啞奴不會想盡辦法逃跑,因為他不想像青竹那樣,再過一兩年後就被人這般弄死在床上……
猛然回神,啞奴扭頭看向一旁的藥櫃,最後衝上前去,開了其中的一個藥櫃箱子,拿了裡面的藥出來,就塞到自己嘴巴里嚼,苦澀的味道,讓啞奴眉宇都擰成一團,等把藥嚼碎了,啞奴又回道床邊,掰開那士兵的嘴,將自己吐在掌心的藥,喂到那士兵的口中,士兵昏厥著,這藥咽不下去,但濃烈的氣息卻一直充斥在口腔裡面,當即就讓那士兵的眉頭動了一下。
原本還在跟趙曉拉扯的幾人,乍然看得啞奴的舉動,不由得一愣,當即大問:“你又在做什麼!”
啞奴被他吼得身子顫了一下,才剛扭頭看他,營帳外,卻忽而見得沈樞樓,與名中年男子齊身而入。
沈樞樓眸光一掃營帳裡的景象,最後目光落在啞奴身上,啞奴被他一看,當下就被嚇得忍不住朝旁退去,倒是沈樞樓身邊的中年人,面色不悅的開口冷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都在我這裡鬧什麼!”看著營帳裡面的傷兵,男人疾步而入,低了頭就一個個的開始檢查情況。
“沈將軍!!!”
眾士兵見得沈樞樓的身影,當下忙朝他行禮抱拳。
沈樞樓只點了下頭,並不做話。
趙曉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