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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莫刑風被他時時疼著寵著,項城君的心裡就悶堵厲害,可每一次卻都只能一個人往肚子裡咽,隱藏起所有的不悅,只看著那個誰與別人站在一起。
……有些不想回去,不想回去看著那個誰對莫刑風的寵溺,不想看見……
【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眼前的倒影突然被一張寫著歪歪扭扭的字跡遮擋,項城君猛然回神,發現自己剛才在想些什麼,心裡不由得一陣長嘆,當真是與那個誰離開太久,連這戒備都鬆懈下來。
看啞奴站在自己跟前,一臉狐疑的樣子看著自己,眼角上的罪字刺秦格外明顯,項城君收斂起了所有的心緒,儘量讓自己不要去想太多,笑了笑,便對啞奴道:“沒什麼,看你,眼角的花鈿都不見了,不如今日你就隨我回去,我帶你再去街上多挑選幾個,這樣以後就不怕了”
指尖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啞奴怔愣了一瞬,回想著陳醫昨日看見自己眼角刺青的模樣時,啞奴心裡便湧上一陣悶悶得難過,項城君看啞奴也擰起了眉,伸手摸了摸啞奴的頭,就□□的道:“就這麼說定了,你跟我回家,後天再回來!”
作為一個啞巴最大的悲劇,就是沒有說話的權利,更加發言的權利,於是這一日,啞奴硬生生被項城君拉著回了京都,只是沒有想到,才剛入了城門,街道上,兩人就遇見了個熟人。
“冰刀子,你怎麼也在這裡?你今天休沐,還是當逃兵了,跑出來的?”
冰刀子的這個外號,從項城君第一天道琅琊山跟沈樞樓槓上時,就已經叫了出來,而相比那騎在馬背上的兩人,沈樞樓兩手負在身後,卻是徒步而行,那模樣,既不像是剛剛進城,也不像是打算出城,彷彿只是湊巧路過一般。
抬了眸,冷冷的看了那坐在項城君身前的啞奴一眼,沈樞樓微微擰眉,並不作聲,項城君卻下意識的挑了挑眉,兩手一伸,就將啞奴緊緊抱在自己懷裡:“你這麼盯著我家小啞看什麼?”
啞奴一愣。扭頭朝項城君看去,沈樞樓幾不可見的微微擰眉,依舊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抬腳轉身就走。
看沈樞樓理都不理自己一下,項城君一臉的莫名其妙,拍拍啞奴的頭項城君聳了聳肩:“算了,這冰渣子,不管他,我們回家”
帶著啞奴,項城君回到相府,下意識想要去找哥哥的身影,可是沒找到哥哥,只看見了妹妹淳兒的影子,心裡狐疑項城君拉住淳兒問道:“小妹,大哥呢?”
“大哥在宮裡,沒回來呢,不過刑風哥哥在後院練功呢,二哥要去見他嗎?”淳兒如今不過十二的年歲,與項城君一年前的時候才從科爾沁來了炎朝,小丫頭長的玲瓏剔透,眉目間印刻出來的完全就是自己爹爹兒時的模樣,只是這小丫頭有些淘氣,從懂事以來,就專以欺負自己二哥為樂。
“不了”莫刑風是哥哥的枕邊人,模樣精緻極了,只可惜這人一身的煞氣,又總是冷凍著面容,項城君承認自己有時候的反射弧度是長了點,可是面對著那麼一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人,項城君還是不想去招惹他。
沒有見到哥哥,項城君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不免又有幾分失落,用了午膳之後,項城君拉著啞奴直奔大街方向而去,美名其曰是給啞奴買花鈿。
不知道那個罪字刺青的意義,也許也不會舉得如何,大概再不濟也就只覺得這個人必然是犯了什麼重罪,才被刺青的,可是知道這個刺青意義的話,連那看人的眼眸,也跟著帶上了好幾分不同的顏色。
失憶的啞奴,自從醒來之後就一直在洗衣局裡為奴為僕的過著,每一次都希望能把自己縮到最小,能讓別人看不見自己,那樣就會很安全了,而今日被項城君拉著跑到街上,啞奴心裡說不出的感覺特別慌亂。
項城君拿著手裡的花鈿,似乎看得有些眼花繚亂,不知道應該選那個才好,扭頭朝啞奴看去,只瞧見啞奴一臉不安的樣子,朝著兩人的四周不停張望。
“小啞,你在瞧什麼呢?”
啞奴扭頭看他,搖搖頭。
項城君微微蹩眉,眸裡透著幾分狐疑,還沒開口,就突然發現,在啞奴的背後看見了兩隻熟悉的身影:“大狐狸!冰渣子,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聽這喊聲,厲恆矽微微挑眉,兩手負在身後,看向項城君的方向直徑上前:“那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項城君晃了晃手裡的東西:“來給小啞買花鈿得,可是這些花鈿看著都差不多,沒看中的”
沈樞樓站在一旁,也不開口,就垂眸看了啞奴一眼,啞奴雖然對沈樞樓還心有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