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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手支著下顎,片刻卻是忽而擰起了眉,不知道啞奴在沈府現在怎麼樣了……
啞奴沈府在怎麼樣?除了被眾人寵著,其他的一點事也沒有,可是跟著那群嘰嘰喳喳的姐姐們混就了,啞奴也忍不住想要逃離這地兒。
飯桌間的時候,啞奴坐在沈樞樓身旁揹著眾位姐姐和沈老夫人用膳,也許是有老夫人在場的關係,飯桌間眾位姐姐倒是收斂不少,啞奴捧著飯碗,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最後目光一轉,在看向自己身邊的沈樞樓,心裡就忍不住嘀咕,這沈樞樓面對眾位姐姐的音波功,怎麼就還能這麼淡定?
用了飯沈樞樓話不多說,跟沈老夫人告了一聲,便領著啞奴回了房間,直到房門咯吱一聲關上了時,啞奴這才疲憊的長長一嘆。
讓一個啞巴去應付十九個精力旺盛嘰嘰喳喳的女人簡直太為難了。
沈樞樓看他一眼,冰冷的面容沒有過多的起伏,兀自舉步便朝著內堂裡面走去,啞奴看了他背影一眼,錯步朝一邊的書桌走去,將宣紙小心鋪開,拿出硯臺跟筆,又從書架上翻了本書出來,準備完後,就坐在桌前拿著毛筆,照著書上的筆記,一筆筆的開始寫了起來。
沈樞樓拿著從洗衣局帶回來的冊子,才剛踏出內堂,便看見啞奴坐在書桌前的背影,步子微微一頓,便直徑上前:“你在做什麼?”
啞奴一驚,扭頭看他,慌了慌手裡的毛筆,告訴沈樞樓,他在練字。
明白過來,沈樞樓也沒多言,將手裡的冊子遞了上去:“這是你留在洗衣局的冊子,我幫你拿回來了”
啞奴得言,眸光明顯一怔,雙眼愣愣的盯著沈樞樓手裡的東西,好半響了才伸手接過活,小心開啟。
許是封存太久的關係,這小冊子已經有些泛黃,但上面的字跡,卻十分清晰,啞奴翻開冊子,將上面記錄得字一一的仔細辨認,不知不覺卻是是雙眼朦朧,說不出的悶堵就像是一塊石頭一樣,輕輕卡他的胸口,不上不下有些難受。
沈樞樓站在一旁,盯著啞奴,並不說話,一時間,整個屋子裡面安靜得彷彿沒有半點人氣似得,好半響後,啞奴這才像是回神一般,將那冊子放到桌上,朝著沈樞樓比了一個簡單的手勢,完了後,才想起他看不懂,當下又轉身去拿毛筆,準備寫字,可才剛碰到毛筆,啞奴就愣了,他不會寫這個字……
啞奴的舉動讓沈樞樓一頭霧水,完全不知他是想要表達什麼,可是看著那雙眼睛裡面閃著瑩瑩水光的模樣,沈樞樓就有些想要擰眉,在啞奴拿著毛筆怔愣的時候,沈樞樓這才開口,打破一室寂靜:“你想做什麼?”
啞奴扭頭看他,臉上的神色顯得有些懊惱,沈樞樓看了桌上的宣紙硯臺還有毛筆,腦子裡突然響起厲恆矽丟給自己的交代,當下便又複道:“坐下,教你寫字”
得這話,啞奴完全愣了。
不等他回過神來,沈樞樓已經將腿按在椅子上坐下,握住他的手捏住毛筆,一筆一劃慢慢的在宣紙上寫起了字。
沈樞樓的舉動突然,甚至可以說有些不像是他這個冰渣子會做的事,啞奴心裡堵塞的小石塊突然不翼而飛,一雙眼睛只怔怔得盯著那從兩人手裡寫出的字。
“洗衣局裡,你的記錄冊子已經被我取了”
聽這冷冰冰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啞奴一愣,猛然扭頭,雙唇卻猝然貼上沈樞樓的下顎,兩人明顯都是一僵,但相比於沈樞樓這冰渣子的淡定樣,啞奴卻是猛然紅了面頰,不敢亂動,只得低了頭認真的看著那被握在自己手中的毛筆。
沈樞樓垂眸,看了啞奴一眼,見得他連耳根都紅透的樣子,也不起身,就貼在啞奴的背後,握著他的手,一筆一劃的寫著字,口中續道:“有英王做盾,對於你的身世背景,想來也無幾人敢查,如此冊子在你手中,便是有人想取,也無從下手,現在弄清楚了你的身份背景,其他得你不用想,留在這裡扮演好你該做的事即刻”
“嗯……”啞奴點頭,悶悶得應了一聲。
兩人寫字的筆鋒一頓,沈樞樓的話音一轉,這才說起了練筆寫字,該如何握筆下筆的正確方式。
啞奴心裡走神,完全沒有聽進耳中,靜謐的房間裡面,除了沈樞樓冷冰冰的聲音之外,似乎還有另外一種聲音,那……像是心跳聲,一晚上都在怦怦跳動,擾人不寧。
作者有話要說:
☆、第零零二十四章:損招出,不見了
夜晚,項楚風領著眾人穿過御花園直奔戲臺而去,宴會上項城君明顯吃得飽了一些,剛到戲臺坐下,沒一會就歪在椅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