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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大怒:“要是老子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你是不是就在外面淋一輩子!?”
腳下步子一錯,厲恆矽當真又退回雨中,眸光穿過雨幕,直直的看向撐著油傘的人:“你要是真的一輩子都想不起來,我就在這淋一輩子,直到你想起來為止”
“你!”項城君給氣得他胃疼:“那你就繼續淋好了!”轉身,大步朝前踏去。
四周的人依舊還在指指點點。
雨聲很大。
身後沒有聽到除了雨聲之外的動靜。
停步,回身,朝後看去,厲恆矽還站在原地,明明就一身狼狽,偏又給人一種氣定神閒的錯覺,項城君氣得直想開操,丟了油傘就朝著厲恆矽凶神惡煞的走去。
“你這個混蛋!”兩手抓住厲恆矽的衣服,項城君當即就朝他怒吼:“你到底是想要怎樣!老子睡都給你睡了,還沒找你麻煩,你到在這裡找我麻煩了是不是!哪有人像你這麼厚臉皮這麼欠打得!”
厲恆矽垂眸看他,被雨水打溼的眸光,依舊一片柔情:“狐狸的臉皮子向來最厚,若不然又怎會被世人稱作狐狸精呢,若不能挖得你的心,我便會一直找你的麻煩,直到你為我哭了,願意把心給我了,若不然這輩子我都要跟你糾纏不休了”
這話,明明就是很悅耳得,可是,項城君卻聽得心裡難受:“你想要我就一定要給嗎?還糾纏不休?我想要的這輩子都得不到,我連糾纏不休都不敢做,甚至連一個字都不敢說,那我又該怎麼辦!?”
“你……”厲恆矽眸色一怔:“你有喜歡的人?”
“是啊,你不知道!?”項城君說得格外咬牙:“喜歡很久了,打小就喜歡的,可是不敢說不敢什麼說我什麼都不敢說,誰都不能說,就只能一個人悶著!我要去找誰糾纏不休,要怎麼樣才能像你一樣不管不顧去挖了他的心你告訴我!!!”
四周的雨聲……
很大,從天落下的雨珠直迷濛了人的雙眼。
整個世界彷彿都散了一般,支離破碎。
垂眸,定定看著眼前這揪著自己衣襟,只到自己胸口的少年,厲恆矽默了很久,這才一把將人圈入懷裡:“挖心的時候,會很疼,但我不會告訴你應該要怎麼挖才能留著性命,但是你的心,我挖定了,哪怕你會疼的難以忍受,我也不會手軟,但你記住,在你疼的時候,我會比你更疼,除非你願意把心給我,否則這一場,我們都有可能萬劫不復”聲落,不給項城君任何說話的幾乎,厲恆矽直接低頭吻了下去。
強要一個人的感情,被傷害,那是作繭自縛。
明知道一個人已經心有所屬,卻依舊想要他的心,被殺害,是自尋死路。
可是,即便明知是死也依舊堅持到底,只是因為,自己明白,沒有誰會比自己更合適那一個人。
感情這東西,當真是毒藥,讓人瘋狂。
像是盛開的罌粟花,分明就那麼美好,讓人喜愛,卻又滿是劇毒,一不小心便會中毒而亡。
唯一的解藥,只有對方的心。
淋了大雨之後的結果,便是第二日,這兩人都一起惹了病症。
午時,啞奴便離開了丞相府,去項府看望項城君,而啞奴前腳剛走,後腳沈樞樓便找了丞相府,原因則是“啞奴”不見了。
大廳裡,看著沈樞樓的臉色寒氣逼人,一雙眸裡明顯的透著擔憂,那到了厲恆矽嘴邊的話,又一次被他嚥了下去,最後只是嘆了一聲:“小啞在項府”到底還是瞞下了墨頎烜的事。
沈樞樓神色狐疑:“即在項府為何不差人來報?”可知道,會為擔心他!
厲恆矽勾唇笑笑:“小象生病了,正鬧著性子,你也知小啞與小象向來交好,可能是因為擔心小象,所以一時就忘記了吧”
沈樞樓難得擰眉,卻沒再說話。
可這是,門外卻有人急急來報:“厲將軍!小啞公子出事了!”
昨天才被厲恆矽丟進牢房,今日便又被人帶出牢房,墨頎烜對此原本滿心狐疑,可是當被人領出牢房,看著那等在外面接應自己的人時,墨頎烜這才明白過來。
“林嵐!怎麼是你!”
林嵐一身黑衣蒙面,見得墨頎烜從牢裡出來,當即上前便將人抓住:“殿下先跟我離開這裡再說”
墨頎烜沒再多問,便跟著林嵐一起離開。
兩人快馬奔出城門,才剛入了林子,便跟接應的人碰上了頭,抓緊時間墨頎烜尋了下,才知道,自從玉玲瓏失蹤之後,林嵐便跟著返回炎朝,隨時準備接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