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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知道海夷對這種東西蠻有一套的,但還從沒想過他居然跟仙也有來往……這人的交遊範圍到底是有多廣?
「這裡的景色怎麼樣?」
毫無預料地聽見這樣一句,邵純孜皺了皺眉頭,這人怎麼不答反問?是在有意岔開話題還是怎樣?
疑惑歸疑惑,但其實也不至於讓人困擾,所以他還是中肯地答了話:「不錯。」
「通常來說,京都的賞櫻時節是在四月。」海夷說。
「……你在給我惡補櫻花知識?」邵純孜額前掛下幾條黑線。
海夷勾勾嘴角:「現在是幾月你知道嗎?」
「廢話!」
邵純孜翻翻白眼,當他是弱智嗎?「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海夷沒有再接話,就那樣注視著他,眼神似乎帶著促狹,但又顯得意味深長。
瞬間,邵純孜腦子裡靈光一閃,這才開竅:「所以現在的情況是,櫻花在不該開放的時候開放了?」
海夷依然不說話,只是露出了像是在說「你也不算是完全朽木不可雕啊」的表情。
不過邵純孜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心思已經轉到了別的事情上。
「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他問,其實並不是很在意,也不覺得這是有多麼大不了的事情。
無非就是花開得不是時候嗎?反正對人又沒什麼影響,隨便它開就是了。
只不過,因為剛剛才見到了一個花仙,再聽說這種事,難免會讓人猜想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你對此有什麼想法?」海夷問。
「我哪有什麼想法?這跟我又沒關係。」
邵純孜事不關己,擺了擺手,卻不知怎的突發奇想,「說不定是你造成的呢?」
「我造成的?」
海夷眼中透出幾絲興味,「那麼我的理由是?」
「誰知道你啊?」
邵純孜撇嘴,故意很響地咂了咂舌,「也許就是為了賞花賞月賞美人?」
海夷盯著他沉默了幾秒,唇角微微一彎:「如果是我造成的,櫻也不必把我專程找過來商量了。」
也就是說,這種情況跟他是無關的。
其實邵純孜也並沒有真的認為會是他乾的,倒是又產生了一些好奇:「找你來商量什麼?」
「查查這種情況出現的原因。」
「嗯……」邵純孜突然明白了,原來這人就是為了這件事而跑到日本來的?
居然是為了花……從根本上來說就是跟花有關的事吧?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好笑還是該無奈,轉念想了想,覺得有點奇怪:「這種事情櫻會不知道?她不是花仙嗎,對於有關花的東西應該都瞭若指掌才對吧?」
「基本上是,但僅限於她可以控制的範圍。」
「你是說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了她的控制範圍?」
「可以這麼說。」
「那她特地把你叫過來,你會查到是怎麼回事?」
「或許會。」
「哦……」
邵純孜忽然吊起眼梢,嘴角一點點勾了起來,「或許啊……」原來你也不是萬能的嘛!
對於這盡在不言中的後半句,海夷斜睨了邵純孜一眼,不置可否。
其實原本就沒有任何人是無所不能的,誰都會有做不到的事。
邵純孜對此當然不是不瞭解,只不過,難得看到這人也有力所不逮的時候嘛,就給他個機會幸災樂禍一下吧。
「那你目前有什麼頭緒沒有呢?」他問,眉毛揚得像是要飛起來。
海夷看著他那張仍舊「盡在不言中」的笑臉,眉梢也挑了挑,深邃地一笑:「是有東西在影響。」
「什麼東西?」
「還要細查。」
海夷眯起眼,「總之可以確定那東西……或者說是那能量,是來自於地下。」
邵純孜直直地盯著他,隱約察覺他似乎有點認真起來了的樣子。
連這麼不正經的人都認真了,邵純孜稀罕之餘,也不由得失去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低頭看著自己腳下。
這麼看當然看不出什麼名堂,咕噥道:「地下?地下怎麼了嗎?難不成要地震?」
邊說邊抬起頭,忽然看到一張臉在眼前放大,還來不及作出反應,就被一口氣吹在臉上,淡淡的菸草味隨之撲面而來。
他怔了怔:「你幹什麼?」
「童言無忌。」海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