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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操操操操,太操了!為什麼會這樣?真是太***的操了啊——!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令人抓狂的事情嗎?
今天早上,他不過是像往常一樣起床,像往常一樣出去晨跑,跑得好端端的,後腦勺突然捱了一下重擊,眼前就黑暗了,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身在這裡。
清醒之後他就迅速打量四周,認不出這是什麼地方,只覺得這個房間不太像尋常住家。
他的感覺沒錯,這裡的確不是住家,而是某個五星級酒店裡的套房。
寬敞的大廳之內,他坐在一座豪華椅子裡,雙手雙腳分別被皮繩綁在椅子把手和椅子腿上。他試著掙扎過,當然沒有那麼容易掙脫——除非他突然爆發出十倍於平時的力量。
在他面前本來有一座茶几,但是現在被移開了,兩側的沙發也被推到牆邊,大廳中央只剩下地上那張昂貴華麗的毛毯。
他甚至有一種整個人被架空在這裡的錯覺。
事實上,在這裡的並不只有邵純孜一個人,只不過其他那些都不是人。
比如說,布萊恩,以及另外那幾個……看樣子也都是吸血鬼的同類。
一見到布萊恩,邵純孜就知道肯定是他把自己弄到這裡來的,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他沒有要主動解釋的打算,而自己的嘴巴又被膠帶給封住,邵純孜連想質問都沒辦法,簡直鬱悶得半死。
或許最最鬱悶的其實還是,失去了言語能力,也就失去了使用召喚戒的能力……
當初買那枚戒指的時候,賣方曾經介紹說,之所以非得發出聲音才能進行召喚是有實際道理的,因為言語自有言語的力量。
淺顯來講,可以把空氣當做一種媒介,當聲音從嘴裡發出來的時候,空氣會接收到,並且向外傳遞,這時候言語就有了力量。
而如果僅僅是在心裡面想想,是沒有這種力量的,當然也就發揮不出召喚戒的功用。
當初邵純孜還不覺得怎樣,現在可氣惱了——為什麼製造戒指的人就不能再考慮周全一點,沒想過別人也可能會有發不了言的時候嗎?可惡……
當他還在一肚子悶氣的時候,布萊恩走了過來,從他的衣服口袋中取出手機,給海夷打了一通電話。
打電話的時候布萊恩就站在他身邊,所以他聽得清清楚楚,越聽越感到疑惑。
布萊恩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並不是他,而是針對海夷?可是就他所知,布萊恩根本不是海夷的對手吧……
或者說,另外那幾個吸血鬼其實都是布萊恩找來的幫手,打算把海夷叫到這裡,來個「人多力量大」,以多欺少?
在邵純孜胡思亂想的時間裡,布萊恩講完了電話,把手機重新放回他衣服裡,彎腰靠在他耳邊低語:「別擔心,我想他也許會來的。如果他不來,那其實更好,你將得到永生不朽的未來,這是多麼美妙的事,你不妨從現在開始想象一下。」
……想***個頭啊想!邵純孜連白眼也懶得奉送,直接把臉扭到一邊,討厭吸血鬼講話時就像要咬到他耳朵似的感覺,也討厭吸血鬼所說的每一句話。
布萊恩面對著他這露骨的嫌惡,倒也不發火,深奧地掀了掀嘴角,而後就轉身走開,去跟別人交談起來。
和他交談的那個吸血鬼,是在場唯一一個白髮蒼蒼的吸血鬼,看樣子年紀很大了。
如果說作為吸血鬼都老成了這個樣子,不難想象他在這世界上活了多少年……或者說是多少個世紀。
或許正是因為這超出其他人太多的年紀,加上那張雖然蒼老卻依舊矍鑠的臉,給人一種德高望重的印象,再看另外那幾個吸血鬼對他那恭恭敬敬的態度,顯然他就是他們中的頭兒了。
唯獨布萊恩對他很平常,就像對待其他人一樣,而他面對布萊恩的樣子也是有點嚴厲,又有點客氣。
他們說了好一會兒,音量比較低,在邵純孜的距離上實在很難聽清。他也沒心思去聽,只想馬上離開這裡。
可惜以目前的狀況,他做不到,他能做的只有等待。可能順便還需要祈禱一下。
牆上掛有一面石英鐘,他時不時就看一眼,度日……哦不,度秒如年。
現在時間,兩點五十。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五十四,五十五……
叮咚,門鈴響起。
一個吸血鬼去把門開啟,來者從門外跨了進來,和邵純孜同時在第一眼發現彼此。
邵純孜的眼睛刷地亮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