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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的媽媽,不也正是因為自己沒有用處,才將他拋棄?從來只屬於黑暗,所以也只能卑微地在陽光的夾縫中生存。
“公爵早上好。”衣服筆挺的管家臉上依舊是得體的微笑,向著自己的主人彎下腰。
“客人呢?”客房的門已經敞開,空無一人,大廳陽臺也見不到身影。一個暫時失去光明的人,應該不會習慣陌生的環境。
窗外的陽光很明媚,管家向外看去:“客人很早就到花園去了,他說想出去散散步。”
“散步?”安德烈蹙眉,馬上猜到主人心中所想的管家接著補充:“律師先生不希望有其他人打擾,而且也保證過一定不會出事。”
花園那麼大,就算是明眼人也可能迷路,更何況一個失明的人,怎麼能夠保證不出事?
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安德烈向前走去,可是走了一段路程也沒見到人影,清晨的冰寒餘威尚在,還未散去的霧氣籠罩著樹林花叢。撥開擋住視線的枝椏,猛然映入眼簾的,就是倒在草地上的身影。
本想立刻上前,但看見那張臉上倔強的表情後,安德烈止住了腳步,如此狼狽的時候,沒有人希望有旁觀者。
用手撐在地上,夏爾特慢慢起身,白色的衣服已經沾了不少泥汙,手掌上不少傷痕,甚至是臉上,也有被枝椏劃到的痕跡,恐怕不止摔倒了一次。
站起來繼續摸索著向前走,挺直的身影在晨曦的對映下竟有單薄的感覺。清風吹起了他的發,沒有焦距的眼睛就像失去了方向的孤舟,這一刻,安德烈靜靜站在樹下遙望。
伸出手向前摸索著,夏爾特繼續向前走去,腳下的柔軟的草地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草地上有許多裝飾用的石頭,形狀各異,排列的位置也沒有規律,對於別人而言,這是別具一格的風景,而對於此刻的夏爾特來說,則是阻礙的危險。
向前伸去的手不能及時發現腳下的阻礙,被堅硬的石頭絆住,撞得腳趾生疼,身體也失去平衡向前倒去。安德烈本能迅速上前,可還未靠近,意識到危險的夏爾特已經穩住了身形,並未摔倒。
“公爵閣下還要在那裡站多久?”夏爾特揚起下顎,幾顆汗珠順著滴下。
一走近,夏爾特就將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安德烈這時才發現夏爾特眉緊緊皺著,汗水不停。
“怎麼回事?”
“腳踝扭傷了。”
安德烈俯下|身捲起他的褲腳,發現腳踝已經腫得像饅頭一樣,其他地方也有擦傷。放下褲腳後,安德烈扶住他:“適應需要一段時間,你不需要勉強自己。”
“如果不及早適應,恐怕要受的就不止這些了。”夏爾特抹去臉上的汗水,“如果連路都沒有辦走,也就什麼事都做不成。”
“你的眼睛很快就會好起來。”安德烈語氣篤定:“一定會。”
“希望如公爵所言。”夏爾特在安德烈的攙扶下朝著古堡的方向走去:“今天恐怕不能去羅傑爾先生的住所檢視了,真是抱歉。”
“大致的情況你都已經瞭解,不急於一時,有需要的資料或者文獻儘管開口,他們都會辦妥。”
聽出他言外之意,夏爾特問道:“公爵閣下要出遠門?”
“等一會就要出發前往愛丁堡,大概半個月才能回到倫敦。”
“半個月?”夏爾特詫異:“如果是這樣,豈不是趕不及羅吉爾先生的案子開庭?”
“我也是早上才接到訊息,原本這是撒爾頓公爵的工作,但他在昨晚突然病倒,女王便接受了他的建議,讓我接替他的工作,這次到愛丁堡只是禮節性的,沒有繁重的任務,但也需要不少的時間。”
“也就是原本有權參與審查工作的公爵不能插手這個案子了?”驚訝過後,夏爾特倒也平靜了下來,實際上也在意料之中,警方既有物證又有人證,安排得如此嚴謹的人又怎會讓案子輕易被推翻。
“你不必擔心,在我離開倫敦期間依然會與你保持聯絡。”
“在離開之間,你希望聽到我的保證嗎?”
安德烈攬著他的手收緊了,“希望我回來之後,不會看到鼻青臉腫的坎貝爾律師。”
夏爾特失蹤之後,西蒙除了每天到警局瞭解情況外,到過最多的地方就是公爵的府邸,但過去了一個星期,還是沒有得到任何訊息。
“你怎麼來了?”剛拿完早晨送來的報紙,嘴裡還咬著麵包的西蒙瞪大了眼睛,原來準備踢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