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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為。”
“推理得不錯。”格納鼓起了掌,“真是精彩,簡直比懸疑故事還曲折,就是不知道不是當事人的西蒙先生怎麼會這麼瞭解,難道您也參與了其中?”
沒有因他的調笑而受到影響,西蒙唇線一勾,如同初月的弧度:“故事還沒講完,格納先生不必著急。”
“接連發生的兇案自然也引起了羅傑爾的注意,他立刻聯想到了幫他開藥的你,因為殺害侯爵那晚的情緒失控唯一的可能就是戒毒的那些藥。但手上沒有證據,又怕自己殺人的真相曝光,他選擇了沉默。沉默不意味著能夠聽任別人利用這個機會繼續犯下殺孽,於是他想出了一個方法。羅傑爾找了一個證人,然後找到了普利斯公爵,透露了部分資訊給公爵。但在此之後,他就因被揭發而入獄,最後自殺與獄中,雖然到最後警方也沒有充分的證據定下他的罪。”
“既然羅傑爾已死,那麼故事編得再離奇,也不會有人從棺材裡跳出來反駁你。”
“人死去不意味生存過的痕跡會全部湮滅。”西蒙自懷中拿出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筆記本,然後將它拆開攤放在桌面上,“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這本日記本,它可是你在羅傑爾被捕的那天從他住所拿走的。”
眼瞳猛地一縮,格納仰靠在椅背上,面容卻未變色,依舊淡笑著回道:“我不明白西蒙先生的意思。”
“這本日記裡詳細記錄了曾經發生的一切,還夾有你親手寫下的藥單,裡面的藥物經過鑑定的確有擾亂心智的作用。試問如何解釋?”
“我的確給羅傑爾開過藥單,但同時我也提醒過他,這種藥還在試驗的階段,瞭解以後他依然堅持用藥。況且我怎麼會預測得到他會因此殺害了愛因斯侯爵?”
西蒙將那張藥單舉高,讓他能夠看清上面的每一個字,這才繼續道:“藥單上明確寫著的致幻劑,就算是再普通的醫生都知道不該給吸食毒品的人用,更何況是身為皇家醫師的格納醫生你。”尾音揚起,語氣驟然加重:“請問格納先生的職業道德操守究竟是怎樣的標準?”
微抬的臉龐在並不明亮的審訊室有著斑駁的陰影,格納的目光審視一般打量著西蒙,將他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不知道你手上這所謂的筆記本和藥單從何而來?我可從來不知道你與羅傑爾相識頗深。”
“我的確不瞭解羅傑爾,得到這本筆記本也純屬偶然。”西蒙的腳步並不利索,右腳膝蓋比左腳膝蓋腫了不少,那日的槍傷帶來的後遺症依然影響著他。“如果你還記得那日的槍擊,也應該瞭解這些從何而來。”
盯著西蒙的臉,格納竭力想找出曾經的艾倫戀人的影子,即便沒有接觸過,從艾倫的言談之中也瞭解了不少,但此時此刻他才發現隱藏在面具下的真相。他的眼神狠厲而堅定,已經不是那個單純的律師助理。格納看著他步步走進,字字清晰地傳入耳內,“警方已經搜查過格納先生的住所,發現了一些儲存的器官,經查證與被害人被帶走的器官正好符合。而府上的女傭也承認昨天幫你收拾東西時講過那把專屬於你的手術刀。那麼現在,格納先生還有話要說嗎?”
“憑藉你的一面之詞,就想定我的罪?”聽了這一番話,格納顯然還是不屑。
“是不是一面之詞你我心中都明白。”見他輕蔑的態度,西蒙將一瓶藥拿出放在桌子上,“既然格納先生堅信自己的清白,那麼你敢不敢試一試自己的藥?”
目光落在那藥瓶上,格納很快笑了起來:“我可從來不知道犯罪嫌疑人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還必須賭上自己的性命,難道大英的律法已經做了修改?我真是孤陋寡聞了。”
“律師助理的證詞也許沒有分量。”這時起身的庫珀一手搭上西蒙的肩膀,兩人並立的身影對比分明,相似度立見,“如果是貴族身份的愛德華伯爵,可能就不一樣了。”
小小的律師助理竟然是庫珀勳爵的兄長——愛德華侯爵?看來為達目的還真是不擇手段,潛伏在艾倫身邊這麼多年。艾倫從未有過懷疑,而格納更是鮮少注意他,這樣的人,到最後快速而準確地將刺刀扎入他們的胸口,正中要害。
“格納醫生不必擔心,艾倫?威爾遜很快就會到監獄裡陪著你。”一模一樣的皮囊,裡面的靈魂卻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夏爾特再次醒來的時候,並不像預想中呆在原先的籠子裡。四周沒有一點光亮,但是他感覺到顛簸,車輪碾過路面的震動很清晰,更何況如今變得脆弱敏感的面板,磕在硬邦邦的木板上如果還沒有感覺,那就跟死人沒分別了。
掙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