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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姑娘坐在後座,趴在後窗玻璃上,看著側門那的“壯觀”景象。雖然是輛國產越野車,但也就是前後兩排座,後面那排亂七八糟的堆滿了大米、水等東西,擠不下餘得財,好在蘇越和那個小姑娘夠瘦,擠擠,地方總是有的。姑娘這會也不哭了,只是滿臉的淚痕看上去要多淒涼有多淒涼,到肩的黑頭髮這會也零亂的很,衣服上沾著老周的血跡,模樣長得也算周整,年紀小小的,像個九零後在校大學生。
姑娘雖然沒哭,但還吸著鼻子,顯然還沒從老周死後再變喪屍的悲劇走出來,這會看著側門那喪屍成群,心中更是一片後怕,要是當初老周撲得是自己,那死的那個人不也是自己?
“肖大哥,謝謝你救了我,我叫於琴。”小姑娘於琴這會才想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但眼中閃著的全是看英雄的目光。
“他什麼時候成你的大哥了?”蘇越眼睛就沒離開過後窗,但語調奇怪的聲音還是傳入了所有人的耳中,餘得財坐在肖景清身邊,嘿嘿的笑著,而肖景清只是一笑而過,也不回頭,小心的開著車,對於琴說道:“小姑娘你還是在校大學生吧?”
“嗯,江南大學,我在這裡讀大學,家在南化市,也不知道爸爸媽媽怎麼了,電話也打不通。”說到這裡,小姑娘的情緒又再次低落,本來在異地讀大學,離開父母就已經很不自在了,這下更好,讀書的城市居然爆發這種可怕的病毒,也不知道家鄉是不是也像這裡一樣,還是爸爸媽媽也變了怪物,或是他們已經被喪屍吃了?不管是哪種可能,於琴都不願相信,也不敢去相信,這會再一次想到這種問題,眼睛再一次被淚水溼潤。
“別難過了,別的地方沒事的,再說,政府的救援很快就到了,你只要再堅持幾天,很快就能和爸爸媽媽團聚的。”肖景清溫柔的安慰著傷心的小姑娘,只不過蘇越聽了,心裡相當不舒服,他什麼時候這麼安慰過自己呢?
“就知道哭,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現在不是沒死嘛。”既然看不爽於琴,蘇越就不會客氣些什麼,直接在後座找了個地方坐好,然後不屑的說道。難道現在的大學生都是這麼膽小?除了哭還知道什麼?雖然是個姑娘,但總比自己大了好幾歲吧。
蘇越這會有心情去消遣別人,他是忘了自己當初是怎麼抱著肖景清哭著不鬆手的。
沒想到人家姑娘根本沒去理蘇越,哭有錯嗎?要是蘇越自己的父母還在的話,也許,他也會因為擔心至親而惶惶不安吧。只可惜,這種情感,蘇越再也不可能體會到了。
“你小少爺,淨在那說風涼話,你爸爸是局長當然沒事,可人家小姑娘只是平常百姓。”聽不下去的餘得財這會卻一改往常猥瑣的形象,正色的對蘇越說道,語氣間十分嚴肅。
蘇越平常最不待見餘得財了,這會他跳出來為於琴出頭,真是有毛病,那姑娘又不是他什麼人,難道他想老牛吃嬾草?“吵死了,我爸爸是誰關你什麼事,小心我讓他不救你!”反正根本就沒有這什麼局長老爹,誰知道餘老頭會不會被救,說不定哪天就死在了喪屍口中呢。
“老餘,蘇越媽媽也因為這場災難而失去了生命,他也因為媽媽的死而受了打擊,一人少說兩句。”肖景清並不是為了維護誰而去撒這個謊,只是車裡空間本來就小,吵得翻了天有什麼意思,這是荼毒自己的耳朵。
蘇越也不是傻瓜,都聽肖景清這麼說了,只好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一時之間,車裡真的沉默異常。
當車開到學校大門處時,其實很容易的就透過了那扇來時緊鎖著的大鐵門,活人逃生時產生的力量是無窮的,那把大鐵鎖此時被破壞得七零八落,就那麼散亂的落在地上,見證著倖存者們是如何衝出大門的禁錮。
離開學校時,所有人的心都總算是放回了自己肚子裡,重新駛回墨香南大道,重新看著馬路兩邊或關得整齊或被破壞得乾淨的店鋪,餘得財發生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老餘,別擔心,等救援一到,整座城市又會煥發出新的活力的。”肖景清輕聲安慰著。
“肖警官,你說真的會有……”餘得財側著臉問道肖景清,但話語中早就沒有當初的那般確信,不過,還沒等他完全問出口,後座的於琴突然像瘋了一樣的對著窗外叫道:“快……快停車……有幸存者!”
於琴手指得地方是馬路右邊的一家小店面內,從車窗往外看,正好可以從商店玻璃窗看到有幾個正在往裡躲的倖存者,並且他們就是在學校內避難的人,顯然,這三四個人也聽到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正想往外衝,但可悲的是,前方正有比他們數量多兩倍以上的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