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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言別過淺裳兄妹,又一次躍上了高臺,將注意力集中在對面的血痕身上。但是臺下淺姍的眼神,卻是再也沒有離開過漠言。
漠言看著對面滿臉烏雲的血痕,拱手道:“鍾離洛,字漠言。無門。”
血痕一個字沒說,直接抬袖,一根紅色的絲線從袖中鑽出直接朝漠言刺去,此時臺下一陣驚叫:“難道這就是血絨?”
“什麼,這就是天下無雙的毒物,血絨?”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漠言便抬手丟擲一顆玉珠擊落血痕的血絨,只是在兩者相觸的瞬間,那血絨線頭般的觸角微微一轉方向,直接貼著玉珠滑到了它的後方。
血痕的嘴角揚起一個完美的弧度,邪魅的姿態令在場的看客都不由的心神大動。在眾人的眼睛還盯著血痕的臉時,一聲詫異的吼叫從看臺的一方傳來:“快看,玉珠融化了!”
此時眾人才將視線轉回血絨的觸角,只見那絲線一般的紅色觸角從頂端分開,轉而將玉珠緩緩裹住,那動作慢得能讓人看清所有的細節。
血痕就像是在玩弄那珠子一樣,操控著血絨將玉珠緩緩吞沒,化成碧綠色的融水。
漠言緊緊盯著那隻血絨,不敢動彈一下,因為他知道,在血絨吞食時,如果受到打擾,周圍的人都會受到他的襲擊。漠言不敢冒險,他不願意在這種場合傷到無辜的人。
血痕就是認準了這點才放心地看著血絨慢慢覓食,這種血絨是一種極其忠誠的蠱物,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對自己的飼主發起攻擊,反而會拼性命保護飼主。
血痕眼中帶笑,鬼影一般地閃到漠言面前,卻沒有發起進攻,而是摟住了他的腰,垂下頭吻住了他的唇。
對於血痕的這種行為,漠言一點都不吃驚,但是臺下的觀眾就不淡定了。
有些人已經開始大罵不要臉,還有人朝臺上扔東西,什麼瓶子罐子的直朝血痕這邊飛來。還有不少人把自己的兵器都扔了上來。
當下就有一把飛刀朝著血痕的腦袋飛來,那速度不滿,但以血痕的能力卻是足以逃脫。然而他沒有動,他只是摟著漠言深深地吻著,直到那飛刀衝到一米外,他也沒有停下,而是狠下心把眼睛閉了起來,狂吻著懷中的男子。
漠言的唇舌被舔弄著,呼吸隨著血痕越來越狂熱的動作而變得更加急促。從來沒有哪一次,兩人吻得那麼痴迷,就像分開一千年後又再次相逢的戀人。
只是當下他卻不敢再繼續,看著迎面而來的飛刀,他準確的伸出手想要握住刀柄,但由於腦中缺氧判斷失誤,在飛刀達到預想的位置之前,漠言便將手合住,剎那間,刀刃劃破了手掌,尖銳的疼痛感從掌心處傳來。
他微微皺了眉,眼睛看著飛刀:“混賬。”
“言兒……”血痕看著他的手,臉上有些慌亂,“……沒事吧?”
“混賬。”漠言冷著一張臉,甩掉手上的飛刀,用那隻留著血的手狠狠掐住血痕的脖子,“真該死。”
隨後,漠言手掌使力,鮮血從手掌與血痕的脖頸之間流下。漠言的表情從來沒有那麼嚇人過,應該說,他,已經有一千年不曾發火。但是今天,血痕將他的脾氣直接點爆。
儘管被喜歡的人狠狠掐著脖子,但血痕卻感到無比的幸福,只是這種感覺在下一秒就被後背傳來的痛楚代替。
此時他已經倒在了高臺之下,狼狽地躺在地上咳嗽。
看著高臺上那張黑到令人感到恐怖的臉,血痕罵道:“死麵癱,下手怎麼這麼重啊!”
漠言站在臺上,一隻手還在往下流血,他冷道:“下次就不是‘下手重’這麼簡單了。”
說完這句話,漠言輕輕一躍,消失在高臺上。
血痕坐在地上看著他踩著眾人的頭飛過了屋頂,他不禁笑了出來。
只聽臺上有人喊道:“本場漠言勝……額,請問血公子代表什麼門派?”
“無門。”
“本場鍾離洛勝,血痕敗。”
血痕這才從地上爬起來,朝著漠言消失的方向追去。
隨後,莫淺姍飛上高臺,繼續接受挑戰,在打敗了邙山派、八卦門七弟子之後終於被鴻綾教的三弟子葉紅擊敗。
然後葉紅繼續打了幾場,也敗了下來,但繼他之後,鴻綾教的大教主竟然直接上了臺。
穀雨這才看清他的臉,那是一張形狀姣好的臉蛋,只是額角上的一塊疤痕使這張臉遜色不少,就像一碗香噴噴白粥裡出現一隻蒼蠅,只能倒胃口了。
他一上來便指名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