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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來話少,我問什麼便只答什麼。我便又撿著要緊的問道:“我娘現在哪裡?冷歸塵上次劇情時,是怎麼虐那小受的?白軒彌有沒有出手,他對玉嵐煙感情如何?”
他應聲答道:“老夫人在山下開了個印刷廠,專印白教主寫的新書,平時不是審稿就是親自擬定宣傳方針,教中事務管得倒不多。上次走劇情主要是冷堂主下手,白教主下手鞭打過玉嵐煙幾回,沒動大刑,也沒看上他——作者嫌白教主出鏡時間太短,懶得給他寫內心戲感情戲了。”
這樣倒是比我幸運些。所謂虐受身虐攻心,雖然我這種炮灰攻跑不了被虐身,但虐心來時,當真也不比虐身好多少。虐身起碼有時有會兒,虐起心來,作者隨便寫一句“XX年後”,這輩子就完了。
我一時懶怠說話,和崮卻是難得一見地向我發起問來:“教主怎麼這時候回來了?若是再晚些日子,等白教主死了再來收復魔教,豈不是省力得多了?”
我冷哼一聲訓道:“他死了,你們還活得了活不了?我魔教百年基業難道就不要了,就任姓秋的平了這處羅山?你先回去整頓弟子,餘事待本座歸位再議。”
他不敢再答話,退後幾步,沒入林中。和崮走後,一道銀鈴聲自遠而近向我背後靠開,我轉回頭去,一道鮮黃的身影盈盈立在草叢之間,向我施了個漢人的禮數:“屬下聖女黎桃兒見過教主。”
又抬起臉來道:“教主,您又交新男朋友了?要不要我教您怎麼養子蠱……這回免費!”
50、奪權
想當初我倒黴的時候,曾無數次覺著有這班手下實在還不如沒有,可如今帶著親信之人重新回到魔教之中,才覺著武功都腦俱都算不上什麼,挑下屬時還是忠心最為重要。
說到底我才是魔教之主,在這裡作了二十幾年的主,白軒彌就算是作者安排他當了這個教主,又豈有我的根基深厚?這個教主之位又能坐得多穩?
我站在大廳中正自感慨,牆邊火把忽然依次亮起,朦朧火光搖曳之中,坐在當中虎皮長椅上那人的形貌漸漸清晰。
他依舊穿著微微發黃的麻衣,頭上逍遙巾卻早已除下,露出一頭微卷的長髮,按著西域風俗披在身後,顯得十分狂放不羈……居然比我還有魔教教主的範兒,不就是個髮型麼,下回我也這麼做頭髮。
他也斜倚在椅子中,一手支頤向我笑道:“兄長遠來辛苦,怎麼不提前告訴弟弟一聲,我好親自帶兄長上山。”
我負手而立,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弟弟這些日子替為兄掌理教務,確實也辛苦了。如今我既回來,弟弟便不必多管雜事,安心寫你的小說也就夠了。”
他臉上笑意依舊端得穩穩的,和往日替我讀書時十分相似:“兄長說得是,這魔教本來便是兄長的,以後也是兄長的,弟弟只是替兄長暫理教務。可眼下作者親指了弟弟做這個教主,怕是不到魔教傾覆那一場戲,弟弟不敢輕易違拗作者之意。”
我向前踱了兩步,慢條斯理地說道:“這麼說來,你是要和我這個兄長動手了?”
“兄長,我都是為了你好。”白軒彌終於從椅上站了起來,雙手掩在袖中,看不出動靜,一雙鷹眼卻是死死盯住我:“我的戲份馬上就結束了,到時候你出面收拾處羅山上這片爛攤子,又有你新建的分壇弟子相助,順理成章便能重建魔教,再當教主。”
不知好歹的東西,若不是顧忌他是我弟弟,我難道想不到這個法子麼?
我立在原地沉吟,並未答話,白軒彌卻是又前行幾步,雙手攏在袖內向我微笑:“兄長你如今已經不是攻四,我卻是氣數未盡的小BOSS,你覺著今日之事,最後贏的該是誰?”
他雙手乍然分開,我立時提氣起掌防備他暴起,孰料他卻只打了個響指,自大廳之外,便湧出一片人牆。
我早備著有今時,也昂起頭來,低呼一聲:“桃兒!”黎聖女便將手鐲輕搖了搖,新衝進來的那些人頓時哀號倒地,白軒彌神色巨震,雙手一分,一股掌風直襲正專心控制蠱蟲的黎桃兒。
七個堂主六個是廢物,相比起來,僅只說話不招人喜歡的黎桃兒簡直就是魔教的擎天巨柱,絕不可稍有閃失。我縱身擋在她身前,接下了白軒彌這掌,只是他掌風厲害,逼得我倒退兩步,到底在妨礙聖女之前停了下來。
白軒彌目光閃動,咬牙道:“難怪上回在街上我要殺她時兄長如此阻攔,原來她早是你的人了。”
我勝券已然在握,看著他這般垂死掙扎的模樣便覺有趣,主動解說道:“她是我新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