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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拿你威脅皇上有個毛用。哪回你讓人抓去虐時皇上真上心了,這不就是你該有的戲份嘛。”
越王如今是大徹大悟,只打算在真窮得底兒掉之前正式造一回反,也算是不枉此生。我和玉嵐煙被關進地牢,連個最簡單的手銬都沒上——據守牢的說,現在刑具都拿去鑄兵刃了,想挨虐也得等他們王爺有了錢再說。
這樣的監牢日子滿不滿意也得湊合著過。玉嵐煙如今愁得團團亂轉,只一個勁兒地咬著嘴唇,滿面焦慮地在屋裡踱步:“就這本破書裡,皇上都昏庸成這樣了,恨不得推翻他上位的人肯定是烏泱烏泱的。他在宮裡何等危急,我怎麼能不去救他……就是他不用我救,我也至少要見他一面!”
他還想著皇上……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果然是好樣貌,好氣質,好身材,大約連雀兒都得比我大兩號。難怪玉嵐煙心心念念想著他,如今自身都還難保,仍只想著怎麼去救他。
只是,這位正牌攻也是夠花心濫情的。就連我他都調戲過兩回——一回是我扮成胡女買藥時,一回是在武林大會上。我印象深刻,是因為那時玉嵐煙皆是軒軒韶舉,姿儀超拔,我卻是身懷六甲、臃腫不堪,幾乎沒勇氣出現在他面前。
這麼想來,倒真是好一對兒渣攻賤受。
我將腿伸到桌子上,直了直腰,不覺便帶了幾分譏諷地說道:“你真以為自己還是主角?沒有了主角光環,你那穿越者的腦子也就是一灘漿糊。大軍圍城,滿朝文武都沒法子,你一個大夫倒能退敵了?還是說,你打算犧牲自己給越王當陣子男寵,換他放你男人一條生路?”
他終於停住了那讓人心亂的步子,伸手在桌上狠狠一敲,將一張本就缺了角、掉了漆的老舊桌子當場拍散。我手忙腳亂地穩住身子,正待說他兩句,卻見他死死咬著下唇,望著皇城所在方向,目光幾乎要穿牆而過。
那般孤單又堅毅的模樣,不由得叫我心中一顫,未曾出口的嘲諷又都嚥了回去,耳中只聽到他難掩恨意的聲音:“你們這些攻,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看看你壞了我多少事,連作者現在都棄文了!我叫個造反都不造不對時候的笨蛋困在這種地方……”
我不願與他爭辯,只倚在牆邊聽著他絮叨。他似乎是積怨已久,滔滔不絕地罵道:“就是渣攻賤受,也沒見渣得這麼自然,這麼沒心的。他根本就不算渣攻,他就是個人渣……”他是罵在正牌攻?可他既然這麼恨正牌攻,作者又棄文了,他怎麼還要進宮見他?
我傾耳聽著,他又罵起了別人:“秋大爺也不是個好東西,天天裝著喜歡我,暗地裡下黑手摺磨人……老孃在現代坐海船都沒暈過,坐他那破轎子吐得跟孫子似的,他還非得讓我出門就坐轎子,就是成心琢磨我呢!”
原來不光我一個人暈轎,也不是因為我們魔教沒轎子才暈,這個穿來的時代潮人也暈!我頓時對他生出了無限戰友之情,跟著他一起罵了秋嵐緒兩句。
後來他又罵起了冼冰刃,嫌他不配合走劇情,比我也好不到哪去。獨獨攻三不曾被他罵過,這種差別待遇令我十分不滿,心中暗暗生出一種嫉妒之情,不動聲色地問道:“龍空倒是個好攻,反正作者棄坑了,要不你換攻?”
他冷笑一聲:“他好?他一個本該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忠犬攻現在也不知道忠得誰身上了,一到要找他時就不在服務區,白瞎了作者大好的設定!他待你倒好,連兒子都和你生了,見天沒事兒就找藉口往你那兒去,倒不如你換攻吧?”
我翻了翻白眼,不肯接他的話茬,反問道:“你既然挨個兒攻都看不上,現在作者又不在,你還回宮幹什麼?難道那個讓你不顧生死的人不是皇上,是宮裡的……王爺?”
這倒也有可能,王爺也是耽美文的標配之一,只是我們這本書裡不知為什麼沒上一個。
他不屑地挑起嘴角:“你也就這品味。王爺算什麼,怎麼能和他相比……他是這世上最好鬥的人,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他也常有失敗的時候,可他從不失意,而是收拾新情面對新一輪的宮鬥。每次他鬥志昂揚地看著別人時,那種模樣,那種神情……”
他說著說著,面上漸漸露出一片悠然神往之色,目光溫柔醉人,美不勝收。
宮鬥兩字在我腦中不停迴盪,他此時的神色又令我漸漸憶起那日在崖下時,他聞聽麗妃遣人殺他時那種奇異的模樣。
“她是……麗妃?”
我不知這話是我腦中所想還是當真說了出來,可玉嵐煙的神色忽然變化,看向我時充滿了緊張戒備。我又張了張嘴,覺著自己該安慰他兩